第十七章 進入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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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凡和阿忠阿強走了好幾天,終于到了山腳下。 多年沒走這么遠的路,他的腳都腫了,雙腿直打顫。 他還不時望望后面,心想李瑤出現該有多好。 阿忠忙勸他:“那個女人沒有事,相信我。” 阿強卻一個勁的嘀咕:“少奶奶真是,把她帶進來,這不是又多了一個少奶奶嗎?” 曾凡就問阿忠:“你們說的少奶奶是誰家的女人啊?我應該叫她什么?” 阿強看著曾凡:“當然是你……” 后半句沒說完,阿忠說打斷了他的話:“少奶奶怎么吩咐的?阿凡,你別問了,進了山村你就明白了。” 到了山村,曾凡看見通往山村的路被一堆巨石堵住。 離著這堆巨石還有好幾百米,阿忠就拉著曾凡拐向了旁邊的樹林。 “阿凡你別問,村里多年前立下村規,這里嚴禁通行,如果誰非要從這里走,上面就會掉下一塊巨石,把他砸死。別的規定還有很多,以后你慢慢就明白了。” 穿過樹林,到了懸崖下面,阿忠拿起一只牛角,用力的吹了起來。 等了一會兒,山上也響起牛角的聲音,阿忠又吹了一次,山上放下一只吊籃。 阿忠阿強把幾個箱子分兩次吊了上去。然后又分三次把人吊了上去。 曾凡上去的時候,有一個面色威嚴的老人看了看他的腿,然后問了他父親的名字,才讓他從吊籃里出來。 阿忠上來后,小心對曾凡說:“要是發現上來的是個陌生人,就直接扔下去。你不要亂說話,到時我吩咐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曾凡又涌起了消失多年的那種恐怖的感覺。他還以為外面發生了那么大的變化,這里多少也會有點改變,沒想到一點也沒有。 他的脊背有點發涼,有點后悔回山村了。 他也強烈的感覺到,帶李瑤來是害了她,有點慶幸她早點跑了。 看來,阿忠阿強所說的少奶奶是唯一的希望了。 從山上下來,又走了很長時間,才看到了一個破敗的小村落,有十幾座低矮的房子散布其中 曾凡老遠就看到有一個小腳女人扎著發髻在張望。 走近了,曾凡發現雖然她打扮才氣,卻很年輕。 這可能就是他們所說的少奶奶了。 “少奶奶,阿凡給你請安。” 曾凡正要跪下,少奶奶卻捂起了嘴強忍住笑,“別這樣,我比你還小幾個月。阿強阿忠,你們把東西放下后,快回家歇歇吧,這一陣把你們累壞了。” 曾凡又端詳少奶奶,發現她并沒有少女的特征,如果換上一身學生裝,和李瑤楊子瑜他們站在一起,他真的分不出來。 阿忠走后,少奶奶領著曾凡到了一座房子里,對他說:“你先吃飯,然后我帶你去見長輩。” 看到曾凡有點魂不守舍,少奶奶說:“你現在什么也別想,我帶你把今天必須做的事做完。” 曾凡吃完飯,少奶奶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說:“你無論見了誰就說你迷了路,被一個人販子拐走了,半路上人販子突發重病死了,你就流落到了外地,后來遇到了馬伯。千萬不能說是你父親讓你走的,更不能說你的具體出逃路線。具體細節你還要再編得像一點,免得露馬腳。” 首先到了族長家,少奶奶對曾凡說:“這是你三伯,快跪下。” 曾凡順從的跪下,痛哭流涕。 坐著的曾三伯大聲喝斥:“我們曾家出了你這個不孝子,簡直讓先祖蒙羞,我打死你這個混蛋。” 曾三伯說著就拿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往曾凡身上就抽。 一個老婆婆進了屋,奪下木棍,“你這是干什么呀,他家里的不是說他被拐走了嗎?” 少奶奶“撲通”一聲跪下了,“這些年來他一直掂記著家里,他一直要回來,我說你既然到了外面,就上完學,學點本事再回來,所以一畢業他立即趕回來。是不是,曾凡?” “曾凡家的,你身體不好,快起來,我問他,你們別說話,讓他自己說。”曾三伯怒氣未消。 曾凡把少奶奶事前和他交待的都說了一遍,曾三伯語氣有點緩和了。 “好吧,你知道回來,總算有點良心。以后你和你家里的好好過日子。” 老婆婆笑著說:“你在外面上學,不知道我們給你找了個媳婦吧,和你說,她可好了,你要了她燒了三輩子的高香。你們快去見別人吧,走完后你三伯帶你去祠堂拜祭祖宗,還要上墳。” 少奶奶拉著目瞪口呆的曾凡,“這個你先別問,等完成這些事我慢慢和你說。唉,幸虧把瑤兒帶來了,要不我真不知道怎么辦?” “瑤兒?李瑤?內線?”曾凡腦中掠過這幾個詞語,算了,不想這些了,想也沒用。 到了曾四伯家,看到曾四伯慈眉善目,曾凡的感覺好多了,曾四伯話不多,就說了一句話,“回來就好,村里的孩子們有指望了。你們出完門,到我這里吃飯。” 第二個門出完后,少奶奶小聲對曾凡說:“你看曾四伯同曾三伯相比,曾四伯更好吧?” 曾凡點了點頭。 少奶奶說:“我來了六年了,你一定要聽我的,別什么都和他說,不要憑感覺判斷這里的人和事。” “那你就是墜兒吧?” “對。” 就在這時,少奶奶突然捂住了胸口,“我有點難受,先坐下歇歇。” 就這樣,中間休息了三次,等他們斷斷續續出完門,就快到中午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曾四伯說:“阿凡出去這么多年了,還認得我們吧?” 曾凡說:“我都認得,這么多年,都變樣了。” “你父親排行老六,你大伯和二伯都已經走了,你不知道,他們一直惦記著你呢。” 曾五伯說:“我們弟兄六個,就是你爹最有才,給你找的這個媳婦更有才,我們商量好了,明天你就幫著你媳婦教孩子識字,你媳婦身體不好,你可要多幫著點。” 曾凡一個勁的點頭,到了屋檐下,不低頭只能是頭破血流。 下午去祠堂和上墳,曾凡都沒有像見曾三伯那樣恐怖的感覺。 忙完這些,就日落西山了。 “你可別對著別人叫我少奶奶了,就叫我墜兒吧。”墜兒看著曾凡,“沒事了,回家吧。” 回到家,墜兒小心的朝外面望了望,關上門,進了屋,對曾凡說:“你進偏房,和人家說說話,我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