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卻巫山不是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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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硬了,他的聲音也染上情欲的嘶啞:“嗯。” 她也立刻感覺有熱流在身體里涌動著,“我還沒見過你擼呢。擼給我看吧?” 他的手不自覺握住尖端,“怎么看?” 這時馬天安才意識到,一直以來都是短信電話聯(lián)系,連微信也沒加過。她便說:“我加你微信,打視頻,是和手機同號吧?” 張陽夏的微信頭像,是一片空白。說明是:慎獨。 她也沒再研究,加上了就打了視頻過來。他掛掉了,回了一句文字。“宿舍太黑了。” “那你去廁所開著燈。” 他被欲望蠱惑,進廁所打開燈,欲望已經(jīng)挺立著,紫色的青筋盤踞在上面。 他不想開視頻,她就算沾染著情欲還是那么誘人那么美,而他覺得自己的欲望很丑陋。她的視頻卻打了過來。 他接通視頻,她已經(jīng)脫光了衣服。畫面里全是她白花花的乳rou,她在鏡頭前伸出手抓了一把,一只手沒能全部抓住,同時嘟著嘴不滿地說:“你讓我看廁所門嗎?” 他終究是不想把鏡頭對準已經(jīng)勃發(fā)的部位,于是他只能轉(zhuǎn)成前置,對著臉。 他很帥,就算鏡頭畸變也能看到他五官分明,睫毛忽閃忽閃。她也不勉強,有帥臉看也不錯:“你在摸嗎?” 他另一只手又抓住了那里,眉頭不由地皺了一下。 她看出他真的在做,便又把鏡頭移到自己的胸部,問他:“你想我怎么做?” 他想做得可太多,小小的視頻畫面能照到得太少。頓了頓,他說:“再揉揉胸吧。” 她聽話地去揉胸,邊揉邊輕聲呻吟著。“捏奶頭,用手拽。”他繼續(xù)指揮著。 她拽起奶頭再松手,奶頭已經(jīng)徹底硬了,他還是覺得不夠,回憶起他每次捏住時捏到紫紅色的樣子,說:“力氣大點,痛到叫出來。” 她大力揪起,委屈地問他:“夠了嗎?”他嗯了一聲回應(yīng),她松手時忍不住叫出了聲。 她一次次地揪,他狠狠地用手擼著。“濕了嗎?”他問。 她把鏡頭移到兩腿間,手指慢慢探進毛發(fā)里,摸到xue口時聲音都顫了,“濕了。”。 “有多濕?插進去。” 她細長的中指插了進去。“嗯…”不夠,他又命令“攪起來,我聽聽水聲。” 她的手指費力地攪動,聽到她那里傳來咕嘰的聲音。他也仿佛感受到她的吸力,他握得緊緊的,可再緊也不夠。 已經(jīng)。那么濕了嗎。這樣隔著視頻的歡愛猶如隔靴搔癢,他越想要,手擼動得越快,卻越不滿足。 “再插一只進去,在我面前的sao勁兒呢?” 她又插進一只,太緊了,快吃不下了,她抽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好癢,明明以前自己做都不用插進去,可現(xiàn)在插著手指,看到視頻里他的臉,卻還是覺得不夠,她還想要更多。 “嗯…想你…”她說出自己的渴望:“好想你玩我奶子,嗯…插進來狠狠弄我,啊!” 她攪動著,抽插著,水濺了出來。“好想被你從后面插。” 他盯著屏幕,恨不得能飛過去。他現(xiàn)在就想把她弄到下不來床。他再開口,聲音已經(jīng)干澀:“另一只手扇奶子,大聲點,讓我聽到。” 兩只手沒辦法兼顧,她放下手機,屏幕黑了,聲音卻更敏銳了。 攪動花xue的水聲,抽奶子的啪啪聲,還有她一聲聲帶著歡愉地浪叫。 “一直打,快高潮再停下讓我看xue。” 她也閉著眼,仿佛看到他冷著眼抽她的奶子,狠狠地用手指插她,她體內(nèi)就更熱了。 把手機再移到花xue時,畫面雖不清楚,也能看到床單上的水。“sao貨,流了那么多。” “要到…嗯…”她的手指越攪動越快,兩腿輕輕顫動著。他的前端也不自覺地流出液體。他的頭快炸開了,視頻不太清晰,但他卻已經(jīng)想到她此刻有多sao。 “嗯…啊!”她雙腿抽搐起來,手指輕輕滑出,水順著花xue流出。 “不要停!繼續(xù)!”她聽著他毫不留情地指揮,又把手指插了在發(fā)抖地花xue,可是身體一直在抽搐,全身也被抽干了力氣,真的動不了了,她嗚咽著求他:“我不行了,見面你再慢慢玩好不好?” 就這點體力,還玩叁個體育生,他還沒射,硬得痛,但是不想再弄了。他想忍到她回來,他向來比她更自制。他整理了一下,準備回房。“我沒射呢,等你回來都射你嘴里。”他不忘提醒她他們的承諾。 她嘟囔著回應(yīng),困倦讓她意識有點模糊,雨聲越來越大,她隱約聽到他說:“這就不行了,還出去玩。以后我每個月都把你玩壞,看你還跟誰玩。”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可能有雨聲做白噪音,也可能是聽著他的聲音撫慰她入睡。 她是被雷聲吵醒的,拉開窗簾,雨大得根本看不清窗外,只有窗邊的小樹已經(jīng)折斷,卻還因為風(fēng)搖動著。 拿出手機,魏青廉的消息已經(jīng)發(fā)過來了:“臺風(fēng),不讓走了。你醒酒了嗎,來我房間?” 她皺了皺眉,要說昨晚只是一次就用光體力,倒也不至于。只是不知為何,她現(xiàn)在還真是除卻巫山不是云了。 她只喜歡張陽夏那種能讓她短暫神經(jīng)麻痹的狠勁兒了,對于其他性,真是興趣缺缺了。 她想回去。無論是昨天爛透了的派對,這個刮著狂風(fēng)的爛地方,還是那個在等著還給她鑰匙的人。她不想呆在這了。 隱約聽到走廊傳來的吵鬧,她不用開門都知道,這一層幾乎都是昨天聚會上認識,或早就認識的人。估計都想離開,都是特權(quán)用多了的人,對著天災(zāi),也想著動用什么特權(quán)吧。 這天氣,叫直升機也不敢飛吧。 她嘲諷著外面那群人,仿佛忘了自己也是特權(quán)的一份子。想躺下接著睡,就給魏青廉發(fā)了消息:“昨晚有工作,忙了個通宵,我睡會兒,可以下山了你來叫我。” 這話聽起來也沒什么毛病,你說是拒絕也可以,但是她現(xiàn)在能忙一晚上,也是常有的。 再一覺醒來,是被魏青廉按門鈴吵醒的。她以為是可以回去了,沒想到卻是壞消息。明天清晨才能解封,被迫又得困著一天。 實在不想出門見到那個姓邵的,她決定繼續(xù)閉門裝忙—— 首發(fā):ρo①8dё.coм(po18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