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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女配[快穿] 第20節(jié)

    “王jiejie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錦梨美目瀲滟,歪頭的時候嘴角帶著一抹淺笑,就像蠱惑人心的妖女一般。

    王宜寧一瞬間看愣了,回神之后抓住錦梨的衣袖,“你有辦法?”

    范秋芷欲言又止,她心里是不希望錦梨摻和進來的,畢竟前不久她才剛經(jīng)歷退婚一事。

    而這件事跟先前還不同,涉及到王家和六皇子,內(nèi)里更是有關(guān)皇室奪權(quán)的斗爭,一個不小心可能連蘇家都要扯進去。

    第20章 丞相嫡女20

    錦梨對兩人勾勾手,示意她們靠近些,用只有三人能聽到聲音道:“聽聞今天雪音姑娘的幾位知己也來了詩會,不如……”

    錦梨說完,包廂里一時靜悄悄的,好半晌王宜寧和范秋芷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錦……錦梨meimei,這……”王宜寧心里滿是震撼。

    范秋芷卻有些意動。

    雖然錦梨的法子有些讓人驚駭,但為今之計似乎又只有這種辦法能解了宜寧的困境。

    “宜寧,你……”范秋芷想說些什么,可不管她說什么,最后的主意還是要王宜寧自己拿。

    王宜寧想起這半月來發(fā)生的事情,她最親近信任的五哥算計她,六皇子為了逼迫族中長輩同意求親,將之前落水一事散播出去。

    一樁樁一件件,從來都由不得她選擇。

    她就像件工具一樣,五哥討好六皇子推她出去,六皇子為了爭權(quán)奪利才不得不求娶。

    可有誰問過她嗎?

    她厭惡極了這種被人利用的感覺!

    她才不要做什么六皇子妃!

    “青梅,你去找四哥……”王宜寧下了決定,她吩咐青梅去找她一母同胞嫡親的二哥,之后轉(zhuǎn)頭對錦梨道:“錦梨meimei,不管今日我所求成與不成,都是天定。”

    “成,錦梨meimei的恩情我王宜寧記在心中,以后若有差遣定會義不容辭。”

    “若是不成,今日之事也只有我王家二房的責任,絕不會涉及二位。”

    錦梨心知,王宜寧打算孤注一擲。

    心中有了盤算,王宜寧的精神一下就起來了,她深吸一口氣站起來,三人下樓登上大船。

    雕梁畫棟漆紅畫彩的大船,上中下三層,其中空間極大。

    錦梨看到不少熟悉的臉孔,都是上次在繁梨園長公主宴會上看到過的。

    船還停留在岸邊,要到午時才正式游湖,屆時品茗用膳,順便觀賞湖面風光。

    一樓是詩會的主場所,大部分貴女公子都在這里;二樓是休息的廂房;三樓的風光甚好,也較為僻靜,少有人去。

    登上船,王宜寧心中有事就先行離開,范秋芷上前與貴女交際。

    錦梨喜靜,挑了一處臨窗僻靜的地方,與綠嬋過去坐下。

    綠嬋吩咐一個小丫鬟去端幾盤點心,見四周沒有其他人,擔心道:“小姐,那王姑娘到時候會不會將小姐說出去?”

    錦梨支著臉頰看向窗外,篤定道:“她不會。”

    綠嬋想不明白。

    錦梨見她一臉不解,解釋道:“首先,我只是出了個主意,其它事情并不參與,也就沒有任何證據(jù)會指向我。”

    “王宜寧是個聰明人,計劃成功后,她會比任何人都想要結(jié)果坐實。何談以前的計劃?”

    “若是計劃敗露,她與六皇子等人就等于撕破臉。這時候會迫切想要尋求伙伴,而我,會是她最好的合作伙伴。”

    “至于把柄,根本沒有什么把柄。”

    “我只是聽說雪音姑娘的幾個知己文采過人擅長詩文,不如將他們聚起來,好好讓大家開開眼而已。”

    “那……小姐你先前還說了那番話。”綠嬋猶豫道。

    那話擺明了就是說她有辦法,結(jié)合后面的什么計劃,萬一王小姐的丫鬟把事情說出去怎么辦?

    “我?我只是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初見王小姐傷懷感到同情,鼓勵了幾句。”蘇錦梨笑道,“再說,別忘了我是哪家的千金,不是誰都能污蔑我的。”

    綠嬋抓了抓頭發(fā),確實,如果有人敗壞她家小姐的名聲,夫人老爺能把那人的祖墳刨了。

    整件事情她無非就是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根本不會有人聯(lián)想她的身上。

    就算王宜寧真的說出去又如何,誰信呢?

    再說還有范秋芷在,她敢當著范秋芷的面說,就是篤定范家會和蘇家站在一起。

    有了當時另一個在場人的話,王宜寧的話頂多被當成胡言亂語,算不得真。

    接下來,她就只等看好戲了。

    主仆二人說話的片刻,前方船頭有人上船,似乎來人的身份挺高,行禮聲不絕于耳。

    錦梨沒太在意,只以為是什么皇子郡主。

    然而等人走近了,她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景深。

    景深身著一襲黑衣,描金云紋在行走間熠熠生輝,墨發(fā)高高豎起,冷酷的眉眼不經(jīng)意間和錦梨驚訝的視線對上,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溫和。

    錦梨看著景深大步離自己越來越近,差些就以為這人是來找自己的,幸好他最后停在一張矮桌旁。

    桌子還恰在錦梨前方,景深背對著錦梨坐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三米。

    錦梨收回視線,瞥向窗外,內(nèi)心偷笑。

    她現(xiàn)在都能猜到景深的心里活動。

    就跟當年上大學在圖書館自習一樣。他等在圖書館對面的咖啡廳里,她什么時候進去,他就什么時候進去,一直都選她位置前面的那張桌子,背對著她坐。

    景深脊背挺直,捏緊的手心滿是汗水,心里直打鼓。

    他回想聽到錦梨去參加詩會后自己匆忙的穿著,這件衣服是織造局前日送來太子殿的,是他今年生辰宴的禮服。

    也不知道他穿起來如何。

    都怪太子殿沒有銅鏡,若是阿梨不喜歡,他……他回去就把衣服塞到柜子底下。

    船頭的詩會還在進行,有幾位貴女圍到劉小姐身邊,“惜菱,你可知太子殿下怎會來詩會?“

    太子一向只參加宮中的宴會,上次繁梨園也是長公主舉辦他才賞臉。

    今日只是尋常詩會,太子又因何而來?

    眾人莫不好奇。

    尤其族中長輩有意與皇室結(jié)親的貴女,團扇半掩,不時望向太子。

    劉惜菱還真不知曉。

    她也疑惑,自己雖然抱著太子說不定會來參加的希望給宮中發(fā)去了請柬,但她想不到太子竟真的會來。

    她想到上一次繁梨園宴會后,母親與她說的那些話。

    麗姑姑與表哥眼看著是被皇上厭棄了,他們劉家也不該將賭注全壓在六皇子身上。

    若是她能嫁給太子為妃,屆時若表哥有起來的希望,她可以做內(nèi)應助表哥一把。

    如果表哥就此被厭棄,最大的可能還是太子登基,到時她就是皇后,身為皇后母家,劉家照樣可以屹立不倒。

    她不禁懷疑,太子是不是因為對她有意,才會破天荒來參加詩會。

    “說不得是來散心的。”只是心里那樣想,說出來又是別的,劉惜菱抿起唇角笑道。

    一位趙姓貴女掩面輕笑,“說不定是為這滿船的似錦繁華而來!”

    “恁得胡說!”一貴女輕斥。

    太子向來不近女色,滿京城無人不知。

    只是說到這里,有人不禁看向太子身后不遠處的那名女子。

    單單只坐在那里,就是一副讓人移不開眼的風景。

    有人看了

    看太子的位置,又看了看錦梨的位置,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脫口而出道:“說不定是呢!”

    這顯然是回了先前那趙姓貴女的話。

    劉惜菱一愣,余光瞥向太子,不經(jīng)意間看到太子不遠處的錦梨,緊緊蹙起眉頭。

    那不是,蘇家的嫡女?

    她想起,母親似乎有意為大哥求娶這位姑娘的。只是托人打聽一番,似乎對方很是果斷的拒絕了。

    莫不是,跟她打的一樣的主意?

    劉惜菱低頭,打算過會兒去探探情況。

    一直到午時,錦梨后背都做僵了,佩服景深定力的同時,自己忍不住起身去尋范秋芷與柳蕓。

    她一動,前面的景深仿佛就有所察覺似的,身子崩得更直了。

    錦梨壓住上揚的嘴角,在景深若有似無的余光注視中,于拐角處的樓梯消失,上了二樓。

    見到房間前范秋芷帶來的丫鬟,綠嬋上前敲門,里面不止有范秋芷,還有柳蕓、王宜寧和諸多貴女。

    “怎的全都聚在這里?”錦梨一頭霧水。

    柳蕓笑道,“你可算動了,你可不知道,我聽下人說你在一樓窗邊坐了一上午呢?”

    范秋芷打趣道:“也不嫌累?”

    錦梨坐下,大方回答:“窗外就能聽到詩會上的貴女公子驚艷之作,倒也頗有趣味,一時入迷。”

    “你也來晚了,一會兒我們就去三樓,叫廚師烹好的河鮮席面。”王宜寧掩嘴笑道。

    柳蕓點頭,為錦梨科普,“這大師傅是從碧云酒樓借來的,烹制從碧云湖里撈上來的鮮魚活蝦可是一絕,到時候一邊賞美景一邊享美味,豈不樂哉?”

    聽她們這么說,錦梨也來了興致,能被這些從小享用珍饈美食的貴女稱贊一聲,想必這碧云湖的河鮮席面也定有出色之處。

    說話間,柳蕓又湊到錦梨身邊,“你可見過那劉惜菱了?”

    “劉……惜菱?”錦梨問,“莫不就是麗貴妃母家劉家的小姐,今日詩會的主辦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