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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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置在沙發前的木桌上找到遙控器,調出電影庫查看都有哪些電影,最終選了個之前看過一遍的好萊塢大片。 沙發屬于比較硬實的那種,林置把手搭在陸留的腿上,偶爾動動手指,除此以外,兩人沒再有過密的舉動。 但看過一遍的電影總會有覺得不夠精彩的地方,林置閑不住,一會兒摳陸留的腿,一會兒揪桌上假花的葉。突然,林置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猛地收回手。 怎么了?陸留驚得眼皮子連跳兩下。 沒事,看你的。林置匆匆回答完,正襟危坐了。 陸留覺得奇怪,循著林置縮回手的方向摸進紙巾盒旁邊的小收納盒,從里面捏出一個不大的長方體,長方體表面印著看不懂的日文,但猜也猜得到那是什么。 呵呵,林置尬笑道,這好像不是什么正經的電影院。 怪不得先前店員那樣看他們,怪不得房間里多放了一張床。 陸留故作淡定地把長方體放回原位,電影院正不正經他不知道,連續被刺激的他心里是真的有不正經的想法了。 不知道是誰的腿先碰上了另一個的,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等林置空出神思考的時候他和陸留已經糾纏在了一起,和之前在旅店房間的親吻不同,這回他倆都帶著顯而易見的目的,互相較勁,又互相疼惜。 紙巾盒被打開,陸留把里面的抽紙整包拿了出來,并抽用了小半。地上、手里,全是被團成一團的紙巾,看上去令人遐想。 房間內有一股淡淡的石楠花味,陸留整理好衣服,起身把窗戶開了一小道縫。 第55章 這也意味著他們倆很快就 林置一副盡興的樣子躺坐在沙發上,運動褲的腰帶被解開,松松垮垮地掛在胯部,露出三分之一的人魚線。他半睜著眼看陸留打開窗通風,又轉身回來收拾地上的紙巾,將他倆的子子孫孫全都扔進垃圾桶。 一會兒他們走后來打掃衛生的人應該不至于翻垃圾桶吧,林置心想。 不過為了穩妥,他還是提好褲子重新抽了幾張干凈的紙巾蓋在垃圾上面。 電影已經播了大半,先前干別的錯過了不少劇情,林置和陸留都沒再把心思放在電影里,視線恨不得黏在對方身上。 陸留被林置這欲蓋彌彰的舉動逗笑,道:你蓋得嚴嚴實實的不是更讓人好奇下面是什么嗎? 總比一眼看出來是什么好。林置說完后知后覺地想到一個問題,扭頭朝房間各角落張望,你說這里會不會有監控? 你現在才考慮有沒有監控會不會有點晚?陸留道,他們既然都在桌上放了套子,還準備好了床,或許沒有監控吧。 噢,林置一屁股坐回陸留身邊,瞥他一眼迅速收回視線,但愿如此。 做什么?陸留樂了,伸手輕捏林置的后脖頸,怎么突然變矜持了? 林置還是不正眼看他,可能是兩人的親密程度再次跨度,雖然沒有真刀真槍地干,林置卻在還沒完全平息的心跳中生出一些莫名的羞澀。 難道是我弄得你不舒服?陸留問。 舒不舒服的另說,用別人的手弄比用自己的刺激多了,林置輕咳一聲正要回答,陸留又問:還是說你堅持的時間不太久,所以不好意思面對我? 林置氣道,滾啊。 陸留說得挺委婉了,他何止是不太久,陸留摸上去沒幾分鐘他就有點憋不住,某一瞬間陸留的手稍微攥緊了點,他一激動直接交代了 第一次沒經驗,林置辯解道,下次、多來幾次就久了,我能堅持半小時以上! 噗陸留笑完兀自拉過林置的右手,不斷揉捏他的掌心和手指,手酸了吧,我給你按摩一下。 林置: 林置嘴里的下次來得很快。當晚,林置和陸留相擁而眠,有過親密接觸的熱戀中的小情侶哪有同床共枕卻只純聊天的,深更半夜在被窩里蹭得興起互相摟著又打了一發。 這次林置少了矜持,完了之后捧著陸留的臉親個不停。 屋外寒冬臘月冷風四起,屋內氣氛火熱心血guntang。 第二日,林置是被來電鈴聲叫醒的,他睡覺時慣常把手機塞枕頭底下,今天伸手進去卻怎么也摸不到。 陸留早已醒來,在一旁看了全過程,林置懶得連眼睛都不愿睜開,摸不到還欲發火。陸留看不下去了,撐起半邊身子越過林置從床頭柜上拿過手機,將冷硬還在叫喚的東西塞進林置手心里。 林置這才半瞇著一只眼,看清了來電顯示的人名是姚文景。 喂,還未完全清醒的他聲音啞成了氣泡音,小景? 陸留眉頭微挑,在被子下重新摟住林置的腰,緊緊壓向自己。 小置你還沒起床?姚文景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 嗯,幾點了?林置見陸留也沒起,自動默認為現在還早。 姚文景還沒來得及回話,陸留在旁邊道:快十一點了。 他們倆離得太近,陸留的聲音完完整整地收進了電話里,再傳入姚文景的耳朵。 姚文景停頓數秒,這才試探性地問道:小置,你在哪? 我在陸留學校這邊,林置笑著白了陸留一眼,你待會兒直接來這邊找我們吧。 姚文景和林置回的是同一個家,自然是要一起的,林置和陸留又不可能分開,只能委屈姚文景當一路上的電燈泡了。 原本說好的今天中午姚文景和陸留都到林置的學校找他,三人再一起去火車站,結果林置臨時起意提前來陸留這邊,忘記告訴姚文景了。 掛斷電話,林置隨手把手機一扔,撲上去在陸留的臉上吧唧一口,道:你好幼稚哦,接個電話都要吃醋,小景還算是你半個小叔子呢。 之前陸留以林置男朋友的身份和姚文景吃了一頓飯,姚文景整個吃飯過程都裝得很嚴肅認真,還趁林置去洗手間時一本正經地跟陸留說:陸留同學,我看得出你和小置都很喜歡對方,我也知道你各方面都很優秀,希望你在對待感情上能像對待學習一樣認真。丑話說在前面,你要是在和小置談戀愛期間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作為他的好朋友以及弟弟,我不會放過你的! 據陸留的轉述,姚文景當時怕氣勢不夠還加了好幾個重音,未免顯得自己不太有禮貌,姚文景最后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了,小置要是做了錯事,你也可以教訓他,不過不可以動手,雖然你們倆都是男孩子,偶爾互相撕抓幾下很正常,但家暴終歸是不可取的。我相信小置做任何事都有他的道理,你要是打了他,我照樣不會放過你的! 好的賴的都讓他說了,陸留不忍想象他在姚文景的心里到底是個什么形象,只用一句我不會的回答了姚文景的兩段話,同時再次確定了林置和姚文景的關系真的很好。 姚文景是林置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弟弟,還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地維護林置的利益,讓陸留不想吃醋都難啊。 思及此,陸留哼道:才半個,他要真是親小叔子就好了哦不是,小舅子。 舅你個頭啊,林置笑著推他,起床了。 和來時一樣,三人的位置挨著,不同的是來的時候林置和姚文景坐一邊,陸留坐對面,這回變成姚文景坐在對面,林置和陸留緊挨著,兩只手在外套的遮掩下交疊在一起。 走之前睡夠了,林置和陸留都不困,頭抵著頭觀看同一部電影。姚文景不知真困還是假困,反正全程帶著口罩仰頭閉眼睡覺。 火車夜晚到達J市,臨到站前林置和陸留都換上了一副稍顯緊張的神色,林慶業和陸留的父母早已在站前等候自家孩子的歸來,這也意味著他們倆很快就算是變相地見家長了。 陸留在外套下輕捏林置的掌心,道:我猜我爸媽現在已經和你爸聊上了。 開學前送他們來車站時雙方家長留了聯系方式,林慶業前兩天和林置打電話的時候說過和陸留爸媽約好一起到車站的。 林置的緊張之下帶著小竊喜,湊到陸留耳邊低聲道:你說他們要是先打好了關系,我們倆出柜時會不會輕松一點? 會的。陸留從不說喪氣話,其實我爸應該不會太介意,他是大學老師,有一回吃飯時我聽他說以前他們院的學生舉辦過一次關于同性戀的辯論賽。 那結果怎么樣?林置問道,哪方贏了? 第56章 唯有從林置身體里流出來 辯題是同性戀在社會中是否該被正常看待,陸留笑道,正方贏了。 啊,林置有點感同身受地開心,又問,那叔叔有沒有發表他的看法? 陸留的眼里帶著笑意,他看向林置,道:沒有,但他是那場辯論賽的評委,他跟我和我媽說的時候一直在夸正方二辯,說那個小姑娘對辯題的切入點很合適,對反方的攻擊特別犀利,反方的提問她也回答得滴水不漏,看得出那個小姑娘賽前準備得很充分。后來我爸無意間聽說 陸留賣關子似的停頓下來,等林置急切地問聽說什么才緩緩道:他無意間聽年級輔導員說,那個小姑娘有女朋友,她的同學知道后說了些難聽的話,小姑娘為此去過很多次學校的心理輔導室緩解心理壓力,后來才慢慢不那么在意別人的看法,看到那個辯題的第一時間就報名參加了。 林置愣愣地:哇 哇什么?陸留失笑。 她很勇敢!林置道。 是,陸留最后按壓幾下林置的手指,松開手后哄道,你也要勇敢一點哦,走吧,下車了。 三位家長在出站口張望,看見林置他們的身影后馮舒云舉起手揮了揮。 在家長看來,這學期是第一次自家孩子離開家這么長時間,說不擔心、不想念是假的,不過他們已然長大,變得成熟、獨立,家長也感到自豪。 林置、陸留和姚文景快步走至三位家長身前,只有姚文景一個人乖乖地先叫了干爹,林置和陸留不約而同地先向對方的長輩問好,禮貌又克制,而后才軟下聲音喊爸、媽,聲音里飽含思念。 許是父親的愛都比較隱忍,林慶業和陸學義都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唯有馮舒云眉開眼笑地打量陸留,問他累不累、餓不餓,最后伸手想接過陸留背上的包。 還在林置的眼皮子底下呢,陸留哪肯像幼兒園小朋友一樣讓父母幫他背書包,不停地說不累、不餓、不重堅持捍衛自己的形象。 林置看得想笑,林慶業適時地拍了拍他的肩,又拍了拍姚文景的,照貓畫虎地問他倆累了吧、餓了吧估計是以為林置羨慕陸留有母親關懷,也怕姚文景觸景傷情。 實際上林置只是忍不住看陸留,姚文景根本顧不上想他那個不知死活的爸和已經記不起模樣的媽,他像個守護者一樣,湊到林慶業跟前撒嬌,只為轉移林慶業的視線,怕他轉頭看見偷偷勾手指的林置和陸留。 出站時天色已晚,兩家不在同一個方向,在廣場上道別。 林置有點不舍,陸留笑著看他,大大方方地說:過幾天來找你們玩。 林置正要瞪他,馮舒云附和道:你們有時間可以上家里來找陸留玩。 好,林置立馬換上甜甜的笑容,阿姨再見。 等坐上出租車回家時,林置收到一條微信消息。 【陸留:你對我都沒那樣笑過】 副駕駛上的林慶業正在問他和姚文景在學校有沒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同學相處得怎么樣,姚文景一一回答,不知怎地說到了他那個學長,姚文景滔滔不絕,沒完沒了,林置趁此期間安安心心地和陸留發消息。 【林置:那是長輩專屬笑容】 【陸留:對我都沒有專屬笑容】 【林置:怎么沒有】 【林置:親熱時候的笑不是只有你能看見嗎?】 【陸留:別誘惑我】 【陸留:怎么辦?】 【林置:什么怎么辦?】 【陸留:才分開十幾分鐘,我就想你了】 林置在光線不怎么明亮的車廂內輕輕翻了個白眼,陸留這情話說得,著實有點土,不過他喜歡。 這時姚文景拐了他一胳膊,小聲提醒道:干爹問你你們學校的伙食怎么樣? 啊?林置懵了一瞬,前面不還在說什么同學、學長的嗎?怎么突然轉到伙食上面了? 還行,好吃的挺多的,尤其是那家牛rou抓飯,我林置差點禿嚕嘴說他和陸留都很喜歡,輕咳一聲改口道,我特別喜歡。 幾天后,林置和陸留總算空出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出去玩。 剛回來的那兩天,林慶業對林置和姚文景可謂是噓寒問暖,店里的零食一袋接一袋地拿回家給他倆下劇,游戲隨便玩,想熬夜多晚都可以。 到了第三天,林慶業一早宣布他要和樓下李伯伯出門尋棋友,百貨店就交給倆小的了。林置和姚文景都沒問題,也就把打游戲的場地從家里換到店里而已。 之后的幾天林慶業幾乎是早出晚歸,不是下棋就是遛鳥,不是練太極拳就是釣魚,林置都佩服他,寒冬臘月釣魚,在冷風中吹幾個小時竟也不見生病,看來林慶業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 于是在過了好多天頹廢的日子后,林置狠心地把百貨店交給姚文景一個人,自己拾掇拾掇和男朋友約會去了。 見面地點在步行街,林置有點想念那里的煮涼粉的味道。 林置穿過人民廣場,繞開一個玩滑板差點撞到他的小孩,小孩穿得圓滾滾,經過斜坡一屁股摔在地上,也不見疼,一骨碌翻起身繼續踏上滑板瀟灑遠去。 這里玩滑板的人還真多,不分冬夏,林置心想。 他雙手插進羽絨服口袋,掌心感受到手機振動了下,林置邊走邊掏出手機解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