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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 第111節

    因為去赤城名義上是伺候太皇太后,身為博爾吉特氏的慧嬪就不合適了。康熙不想讓博爾吉特氏和太皇太后走的太近。

    佟寶珠看著康熙的臉色,問道:“要不,六阿哥讓蘇嬤嬤撫養?”看他的臉色未變,才又接著說,“蘇嬤嬤雖然身份是下人,可皇祖母和皇上,從未把她當下人看待。蘇嬤嬤在皇祖母跟前,六阿哥也就是在皇祖母跟前。”

    這是個好主意!他看重蘇嬤嬤,皇祖母也高興。六阿哥跟了蘇嬤嬤,他也不用再為胤祚這個名字煩繞。

    康熙其實挺后悔起胤祚這個名字,只是不愿在眾人面前承認罷了。

    這一下子,兩個問題,同時解決。康熙心情頗好,站起身,抱起佟寶珠往床邊走,“睡覺了。”

    次日,康熙下旨,六阿哥胤祚歸太皇太后身邊的嬤嬤蘇麻拉姑撫養。當天就讓芳華姑姑去永和宮抱走了六阿哥。

    太皇太后本來就不滿胤祚這個名字,跟康熙提過兩三次。

    康熙一直推說,等長到六歲,再更改。這下算是去除了心病。同時,也為皇帝對蘇麻的重視,感到欣慰。

    蘇麻跟了她幾十年,從小丫頭的時候就跟著她,四五十年朝夕相伴的情誼,比和太后的感情都深。

    能夠撫養皇子,這對于一個奴才來說,是至高無上的榮譽。蘇嬤嬤接到旨意,先是向太皇太后叩首謝恩。又去乾清宮里謝恩。

    朝臣們得知了此事,大松了口氣。那個潛在禍亂朝綱的皇子,終于不用再cao心了。紛紛上書贊揚皇上仁孝。省得皇上反悔。

    除了永和宮之外,前朝后宮俱是歡喜。

    堂堂皇子歸一個奴才撫養,這算什么?

    德嬪惱怒極了,可這是皇上和太皇太后共同決定的事,她又不敢發作。默不做聲的低頭繡花,手指被扎到幾次,染在了白色的繡繃上。點點血跡,像是盛開的桃花。

    榮喜嬤嬤不知道怎么勸她。

    早知如此,給慧嬪撫養多好。還能像四阿哥那樣,經常見到,現在抱去了慈寧宮。慈寧宮的門,一般人壓根就進不去。就是貴妃一個月才去一次,普通的嬪妃只能在太后設宴的時候,有機會同大伙兒一同過去。

    可惜,主子當初不聽自己的勸解。

    前朝的政務繁忙,康熙除了偶爾去承乾宮之外,不再去別的宮里。

    因為德嬪上次懷孕有摔倒的前例,太皇太后傳了口諭,讓德嬪好生養胎,盡管少出門,也不用給誰請安。

    自六阿哥被抱走那日起,德嬪再未見過皇上和六阿哥,心中積郁,孕吐的特別厲害。

    佟寶珠調了個御廚過去,專門讓她開小灶,做清淡的飲食,收效甚微,仍是吃了就吐。沒幾天,人就瘦了下去。

    “她們怎么能這樣呢?一點也不為別人著想。不考慮別人怎么活,不考慮別人的心情感受。懷胎十個月生下六阿哥,又養了一年多。”

    “莫要說他是本宮的兒子,就是一只小狗小貓,被人抱走了,也會難受。她把本宮拘到這永和宮里出不了門,連六阿哥的面都見不成......”

    德嬪像是給榮喜嬤嬤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待她的話落了,榮喜嬤嬤道:“后宮里本來就是如此。說句僭越的話,嬪妃們只是一件物件罷了,得寵的時候,還能風光一陣子。風光過去,便沒誰會想起。所以一定趁年輕的時候抓住圣心,多得恩寵。”

    就像是壽安宮里的三位太妃,后宮里除了貴妃偶爾過去坐坐,誰還能想起她們?誰考慮過她們的心情?寧愨太妃還是有兒子的呢,兒子在外打仗,也就是媳婦每月初一十五過去請個安。

    乾清宮里。

    康熙看著兵部、吏部和禮部共同擬的折子,其中一句:國不可無后,臣請奏立貴妃佟佳氏為皇后。

    沉思了良久。

    他比他們更想立貴妃為皇后。立為皇后,才算是他真正的妻。不管是貴妃還是皇貴妃都是妾,放到民間來說,后宮里沒有皇后,他就是鰥夫。

    可與立皇后相比,他更想和貴妃生個孩子。

    他和貴妃的孩子,肯定比這些孩子都可愛,比這些孩子都聰明。

    正如貴妃說的那樣,皇后生出了嫡子,即使他沒有任何想法,也擋不著別人會有想法。如此以來,就是把她和孩子架在火上烤。

    康熙提筆把皇后這一項劃掉,繼續看折子。需要封賞的功臣太多,厚厚的一疊折子,用了半天才粗略地看了一遍。

    休息的時候,召來高士奇的談話。

    “朕暫時不打算立皇后,高大人有什么看法?”

    高士奇頗為意外,“皇上為什么不想立皇后?”

    當初立鈕祜祿皇后時,前朝爭執了兩三年。每次有人上折子立后,就有人以鈕祜祿氏無子無功,為由反對。爭執到皇上這里,皇上都是哀嘆一句:元后尸骨未寒,朕無心立后,等等再說吧。

    現在兩位皇后都已經入了地宮,佟貴妃撫養著四阿哥,又和太子的感情深厚,就連最愛挑刺的御史,都是無話可說。

    此時正值三藩平定,舉國歡騰,趁著喜慶之際,佟貴妃晉升為皇后不是順理成章的事嗎?

    康熙想著禮部洋洋灑灑幾百字稱頌貴妃溫婉淑德、嫻雅端莊、母儀用式于家邦的話,實在想不出不封貴妃為皇后的理由。再說,他也不愿強行找貴妃的不是。

    于是搪塞道:“朕的命硬,克妻。不能因此連累了貴妃。為了貴妃能夠長命百歲,還是暫不立后為好。”

    高士奇:“……”無法反駁。總不能說皇上胡說八道,敢這樣說,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也不能堅持立貴妃為后,否則,那不是把貴妃往火坑里推嗎?

    康熙看高士奇久久不語,暗道,這個理由可以。就連一向以機敏著稱臣子,都反駁不了他,別人更是無法反駁。

    “立貴妃為皇貴妃,繼續統理后宮。順便再冊封四名妃位,與貴妃同喜。高大人認為如何?”

    高士奇:“皇上考慮的周到。”立皇后是國家大事,需由前朝定奪;立嬪妃是皇上的家事,朝臣沒參言資格。

    決定下來之后,康熙去了慈寧宮。太皇太后聽孫兒說自己克妻的話,看了他半天,沒言語。

    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往自己身上潑污水。這話傳出去,可是要留在史冊之上。百年千年之后,后人提到康熙皇帝,就會說他克妻。克死了赫舍里皇后,克死了鈕祜祿皇后。

    皇帝是天子,天子克妻,這算什么話!

    已經好多年,沒見過皇祖母如此陰沉的臉色。康熙有些心虛,趕忙說:“這不是孫兒說的,這是釋然方丈給孫兒批的命格。”

    太皇太后:“釋然方丈現在在哪兒?什么時候批的?”

    康熙:“云游去了。”急忙又說,“地震那年,孫兒出宮去白塔寺,釋然方丈所言。”轉話道,“孫兒當時就問,可有破解之法。釋然方丈說,待他找到破解之法,會在第一時間入宮稟告。”

    看來皇帝已經決定了。最近幾年,他決定的事,很難改變。

    太皇太后不想再多費口舌,問道:“皇帝還準備晉誰的位份?”

    “孫兒聽皇祖母的。”

    “晉淑妃為貴妃,其他人的位份,皇帝自己決定。”太皇太后沒帶任何情緒地說,“后日哀家就啟程去赤城。”

    “皇祖母不等封賞之后嗎?孫兒準備給皇祖母和皇額娘加徽號。”

    太皇太后再次說:“后日啟程。”不想聽見宮里人議論皇帝克妻的話。

    十二月二十日,康熙命武英殿大學士兼禮部尚書愛新覺羅·德勒渾,持節進封貴妃佟佳氏為皇貴妃。

    冊文中的:毓生名閥、協輔中閨、溫惠宅心;端良著德、凜芳規于圖史、夙夜維勤。表懿范于珩璜、言容有度1等等頌詞,為康熙特意添加。

    同天冊封淑妃為貴妃,賜字“溫”;惠、宜、德、榮四位嬪晉為妃位。

    淑妃早知道自己要晉貴妃,圣旨下到儲秀宮,她沒一點喜色。“淑”是溫和、善良之意。現在把“淑”改為了“溫”,皇上這是什么意思?意旨她不善良?

    還不如不賜字。

    聽著眾人“恭喜溫貴妃”的話,想把圣旨扔地上,踩幾下。

    惠、宜、德、榮四妃,也是沒有多少喜色。早就知道前朝大封時,要冊封四妃。自己有子,肯定是晉妃位,就是看排名,排在第幾位了。

    榮妃得知德妃排在自己前面,氣得把最喜歡用的青花瓷鑲金邊的茶具都摔了。

    出身包衣的德妃排在出身馬佳氏的榮妃前面,她卻沒有喜悅。

    她從來就沒有把榮妃放在眼里過。沒腦子,又愛說蠢話,能封妃是占了三阿哥的光。

    整個后宮里,只有承乾宮里喜氣洋洋。佟寶珠讓人兌換了一千兩銀子的銀瓜子,不管哪個宮里的太監宮女,誰來恭喜,都抓一把給賞。

    給來賀喜嬪妃小主們的賞,則是康熙讓內務府送來的采幣。同前朝賀宴時,給員外郎以上官員的賞一樣。

    三天后,是小年。康熙特意安排內務府在坤寧宮設宴,賀皇貴妃晉封之喜。

    坤寧宮和乾清宮同在內廷,在乾清宮的正北方,是皇后的住所,先前元后和繼后都在此居住。繼后崩逝之后,皇后位空置,坤寧宮也就一直空置。

    康熙命人把先皇后的所用之物,分別移去了兩邊配殿,也就是東暖閣和西暖閣。

    還未到開宴的時候,佟寶珠帶著彩云先去了西暖閣,對著正堂中央柳葉眉、丹鳳眼,臉頰飽滿的鈕祜祿皇后畫像拜了三拜。

    又去了東暖閣。

    東暖閣的門虛掩著。

    佟寶珠看看四周沒侍衛,也沒太監宮女,正奇怪誰在里面,太子從里面拉開門。

    “皇額娘。”太子表情有些不自在,說完話,閉緊了嘴。

    自從佟寶珠被冊封為皇貴妃之后,他改口叫皇額娘,其他阿哥和公主都跟著改稱皇額娘。

    “是太子在啊!”

    佟寶珠對他笑了一下,繼續往前走,“年節了,本宮來看看孝誠仁皇后。”

    太子往里退了兩三步,閃身到一邊。

    殿內的格局,和西配殿的基本一樣。進殿正墻位置,擺著一張烏木四方桌,桌兩邊是兩把同色的圈椅。

    墻上掛著一幅彩色的畫像。

    畫中人臉頰飽滿,柳葉眉、丹鳳眼。端莊大方。和西邊的鈕鈷祿皇后,除了頭飾衣服不一樣,哪兒都一樣。和康熙口中描述的矮瘦又黑模樣,完全不搭邊。

    佟寶珠進去,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拜了三拜后,起身到門口吩咐彩云:“拿兩個拜褥過來,再把葛大人叫過來。”

    太子擔心被人知道他來這里,特意遣散了跟著的哈哈珠子。沒想到還是被人看到,而且還是皇額娘。十分不安,低聲道:“兒子好奇這里擺設,進來看一眼,就準備走。”

    “你皇阿瑪把她們用過的物件移到這兒,就是讓我們有個可以懷念兩位皇后的地方。以后每月的初一十五,太子要是不忙可以進來靜坐一會兒,也算是給你額娘請安了。”

    太子不想回絕,又擔心皇阿瑪不同意,不敢當即應下。便未置是否。沉默了一會兒,問道:“皇額娘見過我額娘嗎?她長的就是畫像上的樣子嗎?”

    屋內沒燃燈,陰沉沉的昏暗。

    佟寶珠又朝正堂上方的畫像看去。畫像里的人,戴著金鳳鑲珠的朝冠,衣著繁復的皇后朝服。

    “見過。”

    她面不改色地撒謊,“那時候我還小,隨我額娘入宮給太皇太后請安。當時你額娘正好也在。”像是思索的樣子,遲疑了片刻后,繼續說,“穿的皇后常服,圓領大襟,紋樣是鳳穿牡丹,凈穆而素雅。臉盤比畫像上看著稍瘦一些。你的鼻子和眼睛,跟你額娘有點像。”

    最后一句,是聽太后說的。

    “皇額娘和我額娘說話了嗎?”太子的目光閃了閃。滿是期待。

    佟寶珠看了他一眼后,目光又移回畫像上,笑著說:“當然說了。你額娘夸我懂事,夸我長的好看。還笑著說,不知道哪個青年才俊有福氣,娶到我做媳婦。誰成想,我也入了宮。原來那個有福氣的人是你皇阿瑪。”噢了一聲道,“她還把手上的翠玉鐲退下來,送給了我。我沒舍得戴,一直在首飾匣子里放著。”

    太子揚起嘴角笑。傳說中的額娘,在他腦海里,一下子清晰起來。

    就在這時,葛祿跟著彩云急匆匆地過來。

    “奴才叩見太子殿下,皇貴妃娘娘。”皇上和太子都叮囑的宴席,得重視啊,他這個內務府副總管方才在正殿里親自指揮人布置桌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