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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 第64節

    聽到放她出宮的話,知春止著了哭聲,仰著淚臉,顫聲問:“主子說的是真的嗎?”

    烏雅貴人正色道:“本主雖然人微言輕。你見本主什么時候說話不算過?以前做奴才的時候是這樣,以后也是這樣。出了宮,你把嘴巴拴牢了,宮里的事,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去。否則,禍到頭上,別怪本主不救你。”

    乾清宮門外的侍衛換了班,再有半柱香時間,就要關宮門。站在抱廈里的魏珠,躬著身,小聲問梁九功:“二總管,需要進去提醒一下時間嗎?”

    梁九功斜了他一眼:“你進去提醒試試。”

    魏珠慌忙站正了身子,“謝二總管指點,小的知道了。”

    佟寶珠朝西南角看了一眼,原來放沙漏的位置放了一盆碧綠的長春藤。她只好摸出懷表看,然后溫婉地笑道:“跟皇上在一起,時間過得真快。就快到了關門的時間。皇上,臣妾要告退了。”

    “天挺冷,貴妃明日再走。”康熙揉捏了著她的細腰,笑道,“就當是朕今日翻了你的牌子。”另一只手,指著書本接著又說,“還有兩道題沒算完。貴妃走了,朕一個人算不出來,會著急得整晚無法入睡。”

    佟寶珠轉過身,趴在他肩頭,低笑道:“臣妾來月事了,還沒干凈,不方便伺候皇上。皇上要是睡不著,讓人去后宮里接人。還有十分鐘,跑的快,來得及。”

    康熙:“……”不是昨天就過了嗎?

    ……唔,上個月是二十八天。

    康熙懊惱極了。他算好的時間,這個時候不會有孕,可以隨便來。為了哄她開心,還說把賺的錢都歸她。

    早知如此,方才說的那件好事,就過幾日再告訴她。她歡喜著,翻滾的時候,也更愉快不是。

    心里懊悔連連,說話的語氣,仍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平靜:“這里房間多,有地方住。貴妃別走了。”不能隨便來,摸摸親親總是可以。親親也很有意思。

    佟寶珠掙扎著從他腿下來,“龍床被臣妾污了可是大罪。何況臣妾每月只有五次,素睡一晚太吃虧。”低身一禮,”臣妾告退。”

    他就沒見過這種厚臉皮的女子。極其隱私的話,她也能堂而皇之的說出來。還一本正經的去說。不聽內容,還以為她說的是什么正經事呢。

    轉念又想,開枝散葉,就是正經事。那,要不要留她呢?

    ......今日留她,過兩日再翻牌子,就有些勤了。

    康熙猶豫了片刻,極不情愿地對著門口大聲吩咐:“拿朕的披風,給貴妃披上。”

    佟寶珠出去后,康熙低頭看看。把朕憋壞,可就徹底無法開枝散葉。

    叫誰呢?

    后宮里的女子,是有幾十個,可有趣的少之又少。不是跟木樁子似的,就跟面團子似的。

    淑妃?

    不行。是個不懂事的,再晾她一段時間。

    榮嬪?

    不行。這人話多,聲音又難聽。招惹過來,還要忍著心煩聽她說話。

    端嬪?

    嘴巴臭,一張嘴出氣,熏死人。

    博爾吉特氏?

    骨架大,又瘦,硌的慌。看在貴妃的面子上,才勉強幸了她兩次。

    惠嬪?

    面孔在燈光下,顯得怪異。上次翻她的牌子,明明身體想的,看到她的臉,瞬間失了興趣。

    ……還是烏雅氏吧,相比之下,沒那么討厭,湊合著尚且能用。

    康熙吩咐:“把烏雅貴人召過來。”

    梁九功低聲道:“啟稟主子,內宮的門鎖了。”

    康熙:“……”腦海里又是一群毛光水滑的母豬,瞪著小眼兒在看他。

    算了,還是忍忍吧。

    佟寶珠起了個大早,早點沒用便出了宮。

    先去東大街吃了一碗豆花。坐在街邊的小吃攤上,等到太陽出來,去了東三街的王氏成衣鋪。

    施夫人已經從施世綸口中得知,佟姑娘是佟貴妃的事了,見到佟寶珠不由的有些緊張,生怕哪句話沒說好,壞了男人們的大計。

    聽說佟寶珠找她家老二,趕忙去后院喊人。

    平時施世綸幾乎每日都在家,就是等著貴妃什么時候上門。他好把話題引到戰事上,再引到沿海,最后引到他父親那里。

    問貴妃能不能把他父親的奏折轉給皇上。

    當然,他得假裝不知道對方是貴妃。

    施世綸原來以為貴妃來他家店里,是皇上在背后指使。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好像不是。

    所以,他要主動出擊。

    聽說佟大夫來了,急忙換了衣服,又洗了臉,才來前面鋪子里。

    佟寶珠開門見山道:“我想接一家酒樓,一邊賣飯食,一邊賣酒。需要找個人管理。施公子愿意幫忙嗎?”

    在說話方面,施夫人向來會跟人打配合,慌忙插話:“這樣的好事,去哪里尋?他愿意的很。整日在家閑著沒事干,正好出去賺錢補貼一下家用。”

    施世綸裝著為難的樣子道:“抱歉了佟姐。別的事能幫忙,這種事不行。”

    佟寶珠笑問:“施公子最近忙?”

    施世綸道:“聽說朝廷正在四處籌銀子。朝廷有了銀子,就不會對沿海的叛賊坐視不理,興許不久之后就會發兵。我要跟著家父一起南下。”

    佟寶珠:“……”還想著怎么把話引到施瑯身上呢,得,這不用引了。

    上書房。

    早讀后,是一炷香的用早點時間。

    這是一日當中,太子和大阿哥最歡樂的時光。只有這段時間,他們能湊在一起,說悄悄話。

    “用長春宮用午膳的事,太子弟弟跟皇阿瑪說了嗎?”大阿哥問。說話的時候,把一枚豆沙餡的包子,一分兩半,一大半遞給太子,“我額娘做的,很好吃的。太子弟弟若是喜歡,明天讓他們多送兩個。”

    太子接過半塊包子,小聲道:“沒問……”

    “怎么沒問呢?在長春宮用膳,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誰敢對小爺指手畫腳,管這管那,小爺就罰她們跪到院子里。沒有小爺說話,不許起來。”

    說到這里,大阿哥壓低了聲音,“用過午膳,咱們一起去御花園。御花園可大了,里面還有個湖,讓奴才們放只船下去,咱們劃船玩兒。我會劃,你不用劃,你只管坐就行了。”

    小太子把包子塞嘴里,慢慢咀嚼。真好吃。長春宮給大哥送的點心,每樣都好吃。

    大阿哥看著這個包子弟弟,很為他著急。還太子呢,就是個膽小鬼,太監宮女們不讓做的事,就老老實實地不去做。就他這個軟弱又沒見識的小樣兒,以后怎么當皇帝?

    “湖旁邊有座假山。太子弟弟要是不喜歡劃船,我們可以鉆假山玩。”大阿哥悄聲道,“可能會碰到私會的宮女太監哦,到時候,咱們嚇唬他們。”嘿嘿笑,“訛他們銀子,不給銀子,咱們就威脅他們,把他們做的壞事說出去。”

    太子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問:“私會什么?”

    太阿哥摸著下巴,皺著小臉說:“太子弟弟,你見識太短淺了。居然連私會是什么都不知道。”突然想到了更有趣的,轉話道,“你吃過烤番薯嗎?自己偷偷烤的那種。”咬了咬嘴唇,又說:”烤小鳥。把我送你的綠頭鸚鵡帶著,我們烤了吃。”

    小太子抿抿嘴角。猶豫了一會兒,低聲說:“那是大哥送吾的。”

    “不烤小鳥,烤小貓也行。”大阿哥笑嘻嘻道,“這粗活兒,不勞太子弟弟動手。我去逮貓,我來烤。太子弟弟想辦法讓烏里福允你跟我一起走就行了。”

    太子眨了眨眼問:“烤小貓好吃嗎?”

    “好吃哩很。”大阿哥就喜歡在弟弟面前,表現得無所不知,無所不能。面對弟弟求知的眼神,越說越興奮,“我在宮外的時候,天天烤貓吃。后宮額娘們愛養貓,就是準備養大了烤了吃的。算了,跟你說,你也不知道,你又沒去過后宮。”歪頭看著他問,“你整日呆在宮里,連貓都沒見過吧?”

    “見過的。”這件事,他經歷過。太子底氣十足地說,“在皇瑪嬤那里見過,吾還摸了一下。”

    大阿哥不屑道:“別人抱著貓,讓你摸的?那就不叫摸。自己抱著,才算摸。”興奮地說,“等我抓了貓,先讓你抱著玩兒一會兒,再烤了吃。”

    能抱著毛絨絨的貓咪玩一會兒,這比吃東西、劃船更吸引人。太子重重地點頭:“吾想辦法跟大哥一起去御花園。”

    大阿哥拍拍胸脯道:“這事包大哥身上,讓大哥幫你想辦法。你只用按著大哥說的做就行。”

    佟寶珠這邊,兩個人都想往沿海軍務上扯,三兩句話,就說到了可以制造機會讓施瑯見到皇上。

    施世綸想的是遞折子,沒敢想能讓他父親面見皇上。激動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佟姐若是能幫家父見到皇上,我愿意幫佟姐打理生意。”頓了一下,道:“就不跟著家父南下了。有賺錢的門路,我帶著弟弟們一直在京城里住下去。”

    轉話又說,“這個地方住著有些小,佟姐如果能給找處大院子,就更好了。錢就當是我借的,以后掙了錢慢慢還您。”

    佟寶珠從這些話里聽出來了,對方是識破了她的身份。這是表明家里人愿意留下為質。

    一陣心酸涌來。

    天子多疑啊!多疑又不說出來,又想做個光明磊落的好人。或許,康熙讓私下里接觸施家人,就是想著尋機讓他們家里人留下來。要不然,怎么會說,讓施世綸幫忙打理酒樓的生意,又說把施夫人成衣鋪子做大的事呢。

    想到此處,院子的事,佟寶珠便一口應了下來。又同施夫人談到成衣鋪子,說宮里有很多舊衣服,原來都是燒了。以后拿出來,寄放到這里賣掉,多少換點錢。

    談到打仗的事,施夫人也是心酸,可這是男人的事業,又關乎著施家家仇,她不能阻止男人。對她來說,孩子們能留在京城里,最好不過。

    便歡喜地說:“這算是我們合伙的生意,以后賺的錢,各分一半。”

    佟寶珠裝著思索了一番的樣子后,說道:“那成。我派個丫頭,過來幫你。”施夫人這里,也算是有人盯著了。

    話說到這里,康熙交待的事,全部談妥。

    佟寶珠對施世綸說:“前些日,我做了個夢。夢見京城里地動山搖,慌亂成了一片,很多房屋倒塌,還壓傷了不少人。雖然是個夢,總覺得不吉利。”

    施世綸道:“夢都是反的,是好事呢。”

    “夢境太清晰了,跟以往做的夢,截然不同。”佟寶珠道,“把你們的房屋加固一下,還有趙家,也交待交待。同你那些兄弟們都說一聲,萬一遇到地動,別躲屋里,往外面空地處跑。他們要是閑著沒事,都跟著胡青兒學治傷,真遇到這種事,也能救助人。”

    轉話又道,“你看誰機靈,讓他去外地收些治外傷的草藥,越多越多。有備無患嘛,萬一用不著,以后放胡家藥鋪里慢慢售賣。至于錢……你們想辦法,我也沒錢。”末了,又說:“這事兒,我只跟你們說了。莫要對別人說,是我交待的。”

    施世綸連連稱是:“佟姐說的好,有備無患。”莫要說是讓備草藥,就是在夏天備棉花做棉衣,他也會照做。貴人們不就是喜歡聽話的奴才么。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卑躬屈膝的奴才。為了施家的大業,甘愿去做貴人們的奴才了。

    躺在屋脊陰影處的吳應爵,聽到這里。忍不住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貴妃娘娘說的都是什么荒唐話啊!還是鄭重的口氣。

    真是做了這種可怕的夢,不是應該告訴萬歲爺嗎?他要不要把這件事,也稟告給主子爺呢?

    佟寶珠想到地震的事之后,反復想過,告訴誰合適。第一個排除掉的就是康熙。其次是宮里的所有人。

    到時候,她的話真應驗了,別人會把她當成妖精的。說不定,一杯毒酒賜死。歷史上那些預言家,哪一個有好下場的?不是被明著殺了,就是暗著殺了。

    康熙不就殺過一個江湖術士嗎?叫張什么的。反正宮里的房子建的結實,又不用擔心倒塌。

    佟寶珠從王氏衣鋪里出來,已經是半上午的時候了。坐著馬車,在街上轉了幾圈,發現施世綸說的那家經營鏢局的位置就是好。適合開食宿一體的客棧。

    她是想著把宏福酒樓收了,施世綸說不如找地方另開,房屋重新建造,建結實一些。把這個生意,長長久久地做下去。一副要在京城里住一輩子的架式。

    歷史上的施世綸可是江南第一清官。

    造化弄人呢,以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讓他去了江南。就像當初她覺得烏雅答應很難在短短時間內升到妃位上一樣,現在看來,下次晉封肯定是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