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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貴妃什么時候有喜(清穿) 第17節

    “貴妃娘娘待別的娘娘們都很好。”

    “貴妃娘娘心情很好……”

    諸如此類的話,他當時聽的時候,還覺得貴妃就是跟尋常女子不一樣。不小心眼,不掂酸吃醋,不像前兩位皇后暗中相互交著勁,動不動就生悶氣,讓他費心。

    此時卻感到有些怪異。

    他好不容易來一趟,不是該興奮的抱著他又蹦又跳嗎?就像淑妃一樣。

    即使不蹦,也應該表現出很高興的樣子出來,而不是把他往別處推。

    ……把他向外推?

    康熙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行,聽貴妃的。”同時坐起了身。

    佟寶珠還以為康熙是重視生孩子,所以才這么爽快。知道不會留宿這里,她便放開了。

    “皇上想喝什么茶?臣妾讓人去沏。”話里帶著明顯的喜氣。

    “不用了。”康熙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道:“貴妃坐這里,朕跟你說幾句話就走。”

    佟寶珠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繡墩上,想著搬過來坐呢,康熙伸臂抓著了她的手,“離朕近些。”

    猛的被人拉著手,嚇得她一哆嗦。順著拉勢,猛的移動兩步,靠在了他膝蓋上。

    “朕問表妹一個問題。”

    康熙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左手里,右手撫摸著她的手心,仰臉緩聲道:“表妹以為身為貴妃最重要的是什么?”

    略帶薄繭的手指,在她的手心來回揉摸,她想到了俞太醫的毒氣之說。

    啊啊啊,他的氣味會通過肌膚滲入她身上的。

    這么一想,帶有土質味兒的龍涎香,和他本人的甘甜麝香,又熏得她緩不過氣了。

    緊閉著嘴不說話。

    康熙看著她的飄浮不定的眼神,追問道:“佟佳氏重要?好口碑重要?還是給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留下好的印象重要?”

    這是準備給她定性!關乎著她在康熙心目的的形象。佟寶珠忙不迭地說:“皇上最重要的。”說完又閉緊了嘴。

    康熙哼笑了一聲,捏著她手心的軟rou道:“表妹話說的對。但卻一直在做傻事。”

    佟寶珠不明所已。她沒做什么傻事呀?沒說過誰的壞話,也沒害過誰。

    關于痘癥的事,她只是表露了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而且當時是從用外行人的言語說的。

    “后宮里的事,朕說了算。誰功誰過,也是朕說了算。”

    康熙松了手,站起身道,“朕現在去看望那個快生孩子的答應。朕不會說,是你讓朕去的。朕會說朕是散步無意中走過去的。沒人告訴過朕,她快生了。若是有人告訴朕,朕早就去看她了。”

    康熙居高臨下,看著她問:“知道朕的意思嗎?”

    佟寶珠:“……”閉著嘴,搖頭。

    “不管你在后宮做過多少事,關心過誰。只要朕一句話。你做過的一切,都是白費功夫。”

    康熙丟下這句話,大步離開。走出承乾宮,才想起,今晚是想獎賞她才來的。

    今晚他應該去榮嬪那里,馬佳氏的家丁都上了戰場呢。因為想獎賞她,把榮嬪都拋到了一邊。

    因為想早些來,沒聽學士講書,也沒聽南懷仁講算術,急等著批的折子還有十幾份沒批。

    他巴巴的來了,這個不懂事的死女人,卻不稀罕他。

    作者有話說:

    佟寶珠:大豬蹄子究竟想要什么樣的貴妃?

    康熙:朕仔細想過了,朕想要的貴妃是心里熱烈地愛著朕,并為朕管理好后宮。

    佟寶珠:來,大蹄子搬個小凳過來。老娘給你講講什么叫愛情。第一,愛情具有排他性。有愛情就管理不好后宮。

    康熙:朕不聽道理。朕只要朕想要的。

    第20章 沒錯

    容嬤嬤進來的時候,佟寶珠還怔在原地。扭臉直直地看著門口,像是等人回來似的。

    “娘娘,發生什么事了?”容嬤嬤擔心地問。她看到康熙離開時的臉色不大好。

    佟寶珠得知康熙確實走了,頓時松了口氣:“本宮不知道。”

    “娘娘能把方才說了什么話,告訴奴婢嗎?奴婢幫娘娘分析一下。”

    佟寶珠轉身走到墻角的盆架前,在青花瓷盆里洗著手,笑道:“讓本宮自己先想想。”

    佟家在宮中經營多年,耳目眾多。不久之后,容嬤嬤知道了康熙去景陽宮的消息,還封了烏雅為貴人。緊接著又有消息傳過來,說康熙去了延禧宮。

    康熙居住的乾清宮,在紫禁城的中軸線上。東西兩側分別有六個宮殿,就是眾人常說的東西后宮。

    東邊靠甬道位置,分別是景仁宮、承乾宮、鐘粹宮。景陽宮在鐘粹宮東邊。

    康熙從景陽宮里出來去延禧宮,需要路過承乾宮。封了烏雅為貴人之后,路過承乾宮也未著人進來說一聲。

    貴妃掌管著后宮諸事。皇帝選妃納妾,提升小主們的位份,需要知會貴妃。暫不說別的,這其中牽扯到人員調配以及俸祿發放。

    事態反常,容嬤嬤十分不安。

    次日一大早,承乾宮里便來了不少請安的小主們。佟寶珠去到正殿時,大家正七嘴八舌的議論。

    “景陽宮的烏雅現在是貴人了。”

    “喲,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呀?我竟然不知。仗著有身孕就可以不來了?晉了位分是要來謝恩的,不知道規矩嗎?”

    “皇上昨晚翻了郭絡羅常在的牌子?”

    “皇上怎么想到翻她的牌子?”

    “皇上昨晚不是來了承乾宮嗎?怎么又翻了別人的?”

    一位圓臉帶酒窩的杏色旗裝女子,紅著臉蛋站在殿中央。

    看到佟寶珠坐在了主位上,慌忙行叩拜禮,“奴婢郭絡羅氏給貴妃娘娘請安,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佟寶珠早上洗漱的時候,容嬤嬤便告訴了她,昨晚康熙去景陽宮的事,以及召幸郭絡羅氏的事。

    想到宜嬪身上的傷。

    她趕緊說:“快起來。”又笑道,“郭絡羅答應辛苦了。以后皇上翻了誰的牌子,次日再來請安便可。本宮不會少了賞賜。”話剛落,紅云便把郭絡羅氏扶了起來。

    素云拿了個繡墩擺在宜嬪旁邊,低聲道:“小主,坐這里。”

    左右兩排的目光齊刷刷的掃射過來。

    郭絡羅常在低著頭,邁過繡墩,站在了宜嬪的身后。這也是她的老位置。現在后宮小主三十多人,沒有特別的事,像答應和常在這些位份低的是不來請安的。

    宜嬪每日來,也讓她每日來。同她私下里說的是,反正在屋里也是閑著,不如多出去轉轉,說不定有機會碰到皇上。遇到的次數多了,自然感情就非同一般。

    宜嬪雖然不是她宮里的主位娘娘,但是她的堂姐,這是眾人都知道的事,跟著宜嬪一同出入,站在她身后,也覺得是理所當然。

    此時,覺察出味兒了。

    皇上才開始翻牌子,宜嬪侍寢也就罷了,憑什么一個相貌普通的小常在也侍寢啊。

    貴妃娘娘也太偏心了些。

    淑妃像是知道眾人的心事似的,看向郭絡羅常在,笑的意味深長:“郭絡羅常在,昨晚你能侍寢多虧了榮嬪。皇上去了榮嬪那里,榮嬪說她跟前有孩子,不急著承寵,盡著入宮早的姐妹們。”

    又看向榮嬪,“榮嬪真是大度。換成本宮可不會這么做,皇上要是去了儲秀宮,本宮說什么也不會讓皇上走。”

    淑妃雖然入宮晚,但對宮里的情況了解得比其他嬪妃們都要多。一方面是她經常出入后宮時看到的;另一方面是她從她jiejie那里得到的。

    她知道她jiejie與元后相比,輸在了哪里。敗也出身,成也出身。終于坐在了皇后位置上,身子卻不行了,不得不借著別人的肚子生。

    現在不一樣了,鰲拜已經倒了,鈕祜祿氏忠于皇上。她只要向皇上表明,她心里全是皇上,沒有其它。她就能贏過別人。

    她現在又不是皇后,要賢德干什么?像貴妃那樣四處拉攏人心,那是蠢貨所為,生怕別人不知道覬覦后位一樣。

    至于榮嬪,那也是個蠢貨。以為多生就能封妃?要得皇上的心才行。

    榮嬪聽了淑妃的話,還以為自己的討好有了收獲。淑妃把她當成了盟友,為她拉攏人呢。

    面對眾人的探詢的目光,她沒肯定也沒否認,朗聲接話:“淑妃娘娘,大阿哥什么時候回來?”

    郭絡羅常在的話題沒還沒完呢,要被她們引到別處去了。

    安嬪趕忙插話:“貴妃娘娘,準備給郭絡羅常在什么賞呀?讓我們也跟著開開眼。”

    佟寶珠正琢磨淑妃的心思,聽到這話,笑道:“一件斗篷,一柄玉如意,一枝金釵,還有一副耳吊子。都是平常的物件,多少是個心意。”

    她說話的時候,容嬤嬤把東西遞給了站在門外的宮女。

    宜嬪朝著門口張望了一眼,目光又轉向上位:“嬪妾看那斗篷像是用了雪貂毛,娘娘待姐妹們真是大方,好東西都賞了出去。”

    “謝貴妃娘娘賞。”

    郭絡羅氏站出來謝恩。

    榮嬪臉上帶著笑,其實心里郁悶的要命。昨晚皇上終于去了她那里,卻逢著她有月事。皇帝站了片刻就走了,生生地便宜了別人。

    此時郭絡羅氏兩姐妹,簡直就像兩棵釘子一樣扎她的眼。

    她勾著頭,看著宜嬪,連問道:“宜meimei,前幾天怎么沒見你呀?怎么了?病了?怎么伺候皇上一次就病了呀?讓太醫看了嗎?”在心里嘲笑,真是福薄承受不住龍恩。

    宜嬪前幾日沒來,一是傷感,二是不想聽別人刺撓的話。知道堂妹承了寵,今天要來向貴妃問安,擔心別人擠兌她,就約著一起來了。

    “娘娘不是說,沒事不用來問安嘛。”笑盈盈道,“今早我是在御花園散步呢,聽說烏雅答應封了貴人,就來同姐妹們一起向她賀個喜。”

    一個宮女承了寵,孩子還沒生下來,就封了貴人。

    宜嬪的話又撓著了眾人的心。

    坐在宜嬪右手邊的宣嬪接話道:“烏雅貴人怎么還沒來謝恩?”

    景陽宮西偏殿的烏雅貴人,正發愁這事。皇上特意交待,讓她好生養著,沒事莫要出院子。她當時聽的時候,沒想太多,沒有絲毫猶豫地就應了。

    今早上她身邊嬤嬤問她,可要去承乾宮給貴妃謝恩時,她懵了。思來想去,也沒想到個兩全之法。

    烏雅急得一頭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