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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 “不……” 他的表情甚至有些猙獰,畢竟是要和自己的本能做斗爭:“我答應(yīng)了我的朋友,絕對不會半途去打小鋼珠的!” “嘖。”男人似乎是有點嫌棄的樣子,但他無聊太久了,還是跟著夜斗:“我看你挺強的,為什么才收五元錢。” “五元的諧音是吾緣,他給了我五元錢,就等于跟我結(jié)緣了,也算是我暫時的信徒,神不應(yīng)該索取更多。”夜斗很認(rèn)真的解釋道。 男人沒有問他為什么自稱神,只是表示自己知道了,沒有詢問更多,夜斗反而動心了,這個人的靈魂強度很高,也足夠的堅韌,拿來做神器的話應(yīng)該會很好用的。 于是他主動的遞出了橄欖枝:“要來做我的神器嗎?我有個朋友出事了,需要三把神器來舉行一個儀式,有一定的危險。” 他把利弊都說得清清楚楚,沒有一點藏私,男人突然就笑了:“可以,但我也有一個要求。” “什么?”夜斗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然后就聽到這個男人說:“我做了神器之后是沒有記憶的吧?但你答應(yīng)了我應(yīng)該就不會反悔,你要提供錢讓我去打小鋼珠。” 夜斗:…… 淚緩緩的流淌了下來。 他很想拒絕,但是他無法拒絕,好幾天了才遇到了一個愿意做神器,而且不怕危險的,再拒絕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他硬著頭皮的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要說兩點,第一,儀式是真的有一定的威脅,如果失敗了你可能連靈魂都不復(fù)存在,這樣也可以接受嗎?第二,我賺的錢不多,我最多只能從中拿出三分之一,讓你來打小鋼珠,多了不會給你的!如果你都能接受的話,我們可以就此結(jié)成契約。” “沒問題。”他不耐煩的揮揮手:“我不在乎這些。” 他并不在乎自己會不會連魂魄也消失,好像打小鋼珠比什么都重要。 “那你自己起個名字吧……”夜斗搓了搓手:“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伙伴了。” “那就黑吧。” “不行,我朋友的神器就叫黑,你這不是重名了嗎?” “那就叫青。” “柏青哥的青嗎?你能不能認(rèn)真一點!” “這不重要吧!” 夜斗:…… 算了,他自己都不在乎呢。 “給予流離失所歸去無定的你歸定之所,吾名夜斗,獲持諱名,止于此地,假名已稱,為吾仆眾,從此尊名,其皿以音,謹(jǐn)聽吾命,化吾神器,名為青,器為青,來吧,青器!” 高大的男人瞬間變成了一把太刀,柄的部位還有白色絨毛作為護手,看起來粗獷當(dāng)中帶著一股子兇戾之氣。 夜斗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和上一把神器不同,上一把神器生前的記憶只會讓他感覺到頭疼,這一把卻讓他有些……有些不知所措。 媽的,誰能想到這把神器的兒子還活著,而且還在夜斗能見范圍內(nèi),最可怕的是,伏黑甚爾死于五條悟之手! 兒子可能還認(rèn)不出來伏黑甚爾,五條悟絕對會認(rèn)出來的! 不過有一點不用擔(dān)心,那就是無論是他的兒子,還是五條悟,都絕對不會讓伏黑甚爾恢復(fù)記憶。 在這個男人的回憶里,最重要的部分已經(jīng)變成了黑白。 他是在乎伏黑惠的,但是伏黑惠不算他最大的執(zhí)念。 夜斗悄悄松了一口氣,把伏黑甚爾從太刀的形狀又變回了人形,伏黑甚爾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失去記憶的狀態(tài)才對,但是一變回人形就伸出了手,態(tài)度特別理所當(dāng)然:“拿錢來,我要打小鋼珠。” 夜斗:…… 討債鬼啊討債鬼! 他表情痛苦扣扣搜搜的拿了一些錢出來遞給伏黑甚爾:“青音啊,答應(yīng)我,不管輸贏,一個小時之后咱們就走行嗎?” 伏黑甚爾答應(yīng)的特別敷衍:“可以可以,快點給我錢。” 他那個樣子就特別像那種不孝的賭徒兒子,回家找家里的老父母要錢,就差說一句:‘老東西你到底給不給’了。 夜斗把錢給他之后,跟在他身后,去看他打柏青哥,夜斗自己運氣就不是很好,十賭九輸,直到他遇到了伏黑甚爾。 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上有人是被賭神完全厭棄的,伏黑甚爾這不叫打小鋼珠,這叫撒錢。 他輸錢的速度是夜斗賺錢速度的不知道多少倍,說實話,這么多錢丟到水里打水漂也能聽個響呢! 難怪他這么痛快就答應(yīng)了一個小時之后就走,這根本不用一個小時,十幾分鐘他就能把自己手里所有的錢都花光。 大概是太久沒有辦法打小鋼珠了,花光了錢的伏黑甚爾看著還有一點意猶未盡,他伸了個懶腰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夜斗:“我應(yīng)該是跟你做了什么交易吧?那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跟我說,只要你多多賺錢,讓我偶爾能打幾次小鋼珠,其他的什么都好說。” 夜斗:…… 他還帶著哭腔,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么的狼狽:“我知道了,我們回去吧。” 于是他就這么左邊腰上挎著澀澤龍彥,右邊腰上挎著伏黑甚爾,邊走邊給五條悟打電話。 怎么也要先給五條悟打個預(yù)防針,省得一見面,五條悟張嘴就是:“哇,伏黑甚爾,你不是死了嗎?還是我打死的呢。” 夜斗現(xiàn)在正在為織田作費盡心思,可不想家里再添一個病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