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夜斗神在橫濱、[綜漫]聲優(yōu)變身系統(tǒng)、[綜漫]咒高一年級日常生活、無限美食計劃、[綜]我是如何被迫成為反派的、顫栗高空、網(wǎng)游:我是終極大boss、滿級大佬在年代文里躺贏、顫抖吧總裁爸比、攝政王令朕寵罷不能[穿書]
難道說成靈的根本不是那動不動就喊食材的廚子,而是對方的鍋? 一口鍋能有什么執(zhí)念……何宴百思不得其解,換做上輩子,他也沒見過這種現(xiàn)象。 好奇之下,何宴進入卡牌空間,果然見到小小的一片空間中,焦黃的土地上只立著一只黑鍋。 他伸手,觸摸到了鍋壁,一股熟悉的炙熱感傳來,從指尖穿透到額頭—— 與此同時,時光回溯一般,這片空間中顯現(xiàn)出了一大片人伏跪在地,有男有女,最開始是女人居多: “膳祖大人,請保佑信女家中一年富足有余糧,吾兒平安長大……”布衣女子誠懇的跪地祈禱。 有農(nóng)家布衣女子,也有世家之中的女廚,更有宮廷內(nèi)的御廚,但更多還是祈求食物足夠充裕,能讓人免受饑餓的。 畫面中不時的出現(xiàn)戰(zhàn)亂,又不時的出現(xiàn)人們將糧食一袋袋往鍋中傾倒的豐收一幕。 其間同時也夾雜著,餓殍遍地的景象,那個年代,真的就是一粒米難道壯漢,吃人甚至都成了常態(tài),餓到生存都已困難,便再也沒有了道德和秩序。 何宴沉默的看著這一幕,突然明白過來,這鍋不是執(zhí)念太深,而是附著在鍋上的執(zhí)念太多,無數(shù)人的念力,成就了“膳祖”的這口鍋成靈。 或許那廚子是膳祖,但絕大多數(shù)人并不認識她,或者說她也僅僅是黑鍋成靈時的攜帶者,而非真正的“膳祖”。 真的“膳祖”,正是這口鍋! 而它之所以成靈,是因為人們吃不飽飯的執(zhí)念,是他擁有了煉化的能力。 它煉化吸入的山野精怪,將煉化成的精氣注入進山野田間,那一年的糧食收成便多。 煉化的多,糧食就多,它也越疲憊直到突然有一天,糧食畝產(chǎn)多了起來,人們再也不必擔憂生存,祈禱的人越來越少,他們開始沉醉在富足的生活中,忘掉了很多東西。 又不知過了多久,當最后一個人也忘記了膳祖的名字,黑鍋陷入了沉睡。 這也是后來廚子cao控黑鍋去吸引生靈,但煉化出的都不過是一坨坨灰燼的原因。 鍋不再主動去吸食精怪煉化反哺這個世界,它一直都不曾醒來,他因人類而成靈,也因人類而沉眠。 所以這一刻,何宴驚愕地發(fā)現(xiàn),最新的這一張【膳祖】卡牌,技能居然是:未激活狀態(tài)。 也就是說,這卡牌,無法喚醒的話,它就是張空有寶山的廢牌。 【當不再有人想起我,存在或消逝,于我而言,都沒有區(qū)別了。】 第114章 11005 “【膳祖】卡牌的技能一旦激發(fā), 從各方面看,都應該是范圍型傷害。” 可惜了,越強大的靈, 被收取后就越有自主意識, 比如妲己, 魔化技能是她自己生成,包括八戒、哪吒之類的, 也都可以自主生成。 從這一點看,【膳祖】這張牌的強大,不輸于【妲己】和【豬八戒】。 要知道如今外域戰(zhàn)役中,【妲己】的出戰(zhàn)頻率日益增長, 已經(jīng)成為一張必不可少的卡牌。 但【豬八戒】這張牌, 也不知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至今還沒人能使用其技能。 第一是能量不足, 第二是副作用巨大。 按理說,豬八戒在卡牌世界中一直被妲己欺壓,應該比妲己弱一些, 可他的技能,在現(xiàn)實中用出來, 卻偏偏殺傷力強大! 幾乎可以算是目前最為頂尖的戰(zhàn)斗型卡牌。 既有被動躲閃, 又有范圍內(nèi)致命攻擊,一旦這張牌可以普及, 戰(zhàn)斗局勢必定立馬逆轉(zhuǎn)。 自從何宴那一戰(zhàn)揚名, “其貌不揚豬八戒,威風凜凜大殺神”, 說的就是【豬八戒】這張牌。 不知多少人覬覦這張牌,可就是說什么都用不了, 這不得不令人郁悶,真就是天賦限制了一切? 何宴這邊,多少有點預感,【膳祖】一旦激活,可能會跟【豬八戒】差不多。 因為單憑廚子那一個老太太,都讓何宴束手無策,更別說是仍在沉睡的那口鍋了。 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之前黑鍋有自主意識,并且對何宴懷有惡意,他不會是吃個靈就能出來那么簡單,說不準,這次就栽里面了! 不過……吃靈還真是,惡心啊。 何宴閉上眼,呼出一口氣,哪怕靈沒什么味道,吃起來也像撕咬空氣,可畢竟是人形,心理上的障礙,比小時候吃動物狀態(tài)的靈還要大些。 他走出門,穿了件戴頭套的雨衣,在《靈卡》中逛了逛。 不是離他很近,有意去看他臉,或是對他很熟悉的人,應該都認不出來他的。 他是這樣想的。 但走出門。 “何神?出來逛街啊啊,新卡牌技能出來了嗎,啥時候發(fā)啊。”店門口的大爺搖著蒲扇,笑呵呵。 “還沒呢。”何宴擺手,“這不出來找找靈感。” “要的要的。” “早啊何神,吃了沒?”吃早飯的一對情侶看見他,連忙站起來,看樣子想給何宴讓個位置。 “吃了,別動了,你們坐著。”何宴去買了個口罩。 戴著出去,坐在商場里頭,人最多的地方,愣神。 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從哪起的頭,這一片兒的人說起最近的新聞,影響力最大的那條,正是何宴和江霧從墓地里出來的事兒。 這一片兒都是小年輕,更關(guān)注如今的戰(zhàn)況,甚至還就當天都在看直播的人,聽旁邊的人提起何宴,頓時臉色都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