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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槽道,“雖然說藝術(shù)是脫離現(xiàn)實的沒錯,但也不應(yīng)該這么脫離吧。” 伏黑惠:“…有的。” 似乎是經(jīng)歷了一番掙扎,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帶著點僵硬。 白鳥真理子下意識問了一句,“誰?” 伏黑惠:…… 白鳥真理子:… “明白了,”看著沉默下來的伏黑惠,她立刻說道,“換個話題吧?” 伏黑惠:“…算了。” 他微不可聞的吐了口氣,才說道,“禪院家,加茂家。” 白鳥真理子想了想,“是哦,咒術(shù)界的御三家,禪院家,加茂家都應(yīng)該能對應(yīng)上老牌的舊日貴族。” 感覺按照禪院直哉和禪院真希的關(guān)系,也許還加上伏黑甚爾和伏黑惠與禪院家的關(guān)系,果然是混亂的不想讓人提起的程度。 不過,之前曾經(jīng)有見過幾次的加茂憲紀(jì)居然家里也很混亂,倒是讓白鳥真理子有點吃驚。 御三家,五條、加茂、禪院。 想到了這里,白鳥真理子停頓了一下,“…沒有五條家?” 伏黑惠:“…嗯。” 話雖然這么說,但是看起來像是不太情愿的樣子。 白鳥真理子頓了一下,“啊,是因為五條吧…” 伏黑惠:“………嗯。” 這次沉默的時間長了不少,讓白鳥真理子都有點想笑了起來。 她壓了壓翹起的唇角,“…換個話題吧。說起來,禪院直哉怎么樣了?自從上次花街之后,我就沒聽見過她的消息了。” “回去繼承家業(yè)了,”伏黑惠可疑的停頓了一下,“大概。” 白鳥真理子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但是真希說她會爭奪一下繼承人的位置?” “…五條老師說,”伏黑惠說道,“禪院扇,真希學(xué)姐的父親站到了禪院直哉那邊。” 猛然想起之前的電視劇情,白鳥真理子:“啊…確實很像呢。” 她遲疑地說道,“你不會要告訴我,之前真希臉上貼的那塊創(chuàng)可貼是因為回家被父親家暴了吧?” 伏黑惠:“…嗯。” 看著白鳥真理子憂心忡忡的樣子,他又補充了一句,“禪院扇斷了兩根肋骨。手臂也骨折了。” 白鳥真理子有點呆呆地張了張嘴,“……啊。” 她可疑的停頓了一下,“…嗯,真希,真厲害。” 伏黑惠:…他就知道。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看向白鳥真理子,本想說點什么,卻聽見一旁的路上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 伏黑惠猛地轉(zhuǎn)過頭去,卻發(fā)現(xiàn)站在另一側(cè)、手按在刀柄上的,是披著一身花色各異的羽織的富岡義勇。 他似乎是正巧巡邏到這里,朝著白鳥真理子和伏黑惠點了點頭。 “是富岡先生啊,”白鳥真理子有點意外地說道,“今天是你值夜嗎?” 但是,她好像記得誰說過,一般值夜是兩人一組,“沒有人跟你一起嗎?” 在五條悟親手處刑鬼舞辻無慘之后,鬼殺隊那一側(cè)世界的鬼,除了十二鬼月中剩下的那十一個鬼,都已經(jīng)隨著無慘一起魂飛魄散了。 被注射了解藥、因此留下的十一個鬼——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人了,需要為他們的行為付出痛苦百倍的代價之后再離世。 至于鬼殺隊的隊員們…大部分根據(jù)五條悟、太宰治和產(chǎn)敷屋耀哉簽署的協(xié)議,離開了自己的世界,前往陌生的世界承擔(dān)教學(xué)呼吸法、在各處巡邏保衛(wèi)任務(wù)。 這其中,由于咒術(shù)世界的人力資源極其匱乏,五條悟要走了絕大多數(shù)的鬼殺隊隊員,自稱是“幫忙解決下崗人員再就業(yè)難題”,實際上是找了一幫手穩(wěn)且熟練的劍士給他打工。 五條悟包食宿,但工資還是產(chǎn)敷屋耀哉發(fā)放的那種。 這其中,就包括了和白鳥真理子比較熟悉的幾位柱。 富岡義勇點了點頭,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朝著白鳥真理子和伏黑惠這邊走了過來。 他在距離兩人還有幾步的位置停了下來,并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凝望著兩人。 白鳥真理子:…? 她有點訝異的看向富岡義勇,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看著富岡義勇的樣子,沉默嚴肅,看起來像是要說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白鳥真理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體貼地等待著富岡義勇開口。 顯然,伏黑惠也是這么想的。 于是,一秒鐘,兩秒鐘,一分鐘… 三人沉默著面對面站著,過去了十多分鐘都沒人說話。 此時的咒術(shù)高專極其安靜。 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吹來了一陣帶著涼意的風(fēng),輕輕越過樹梢,朝著天邊的圓月拂去,似乎要驅(qū)散它周圍盤踞的陰云。 很顯然,不但失敗了,還在原本泛著柔光的月亮上蓋了一層厚實的黑布。 周圍的路燈壞了還沒來得及修繕,于是樹影在逐漸暗淡下去的路面上張牙舞爪。 葉片相觸發(fā)出細細簌簌的聲音,三人的面孔也被籠罩進了黑暗中。 最后,還是白鳥真理子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稍微提了提手上的袋子,抱歉地說道,“那個,真抱歉,東西有點重…富岡先生是有什么事情嗎?” 不茍言笑、面色嚴肅的富岡義勇看了白鳥真理子一眼。 “我,”他用一種宣讀重要文件的語氣說道,“沒有被討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