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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真理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說實話,她看著這個場景還有幾分詭異的眼熟。總感覺好像見過對,虎杖也這樣揍過太宰治。 國木田獨步將手中的本子利落的攤開,就像剛剛用本子砸太宰治的人不是他一樣。 “國木田獨步,武裝偵探社的社員,”他重新自我介紹道,“與白鳥小姐的對接任務、和咒術界這里的接洽目前也是交給我的。” 和五條悟這中肆意妄為、毫無規矩的家伙接觸久了,回到正常的程序步驟來,白鳥真理子居然有點不習慣。 “哦哦,好的,”她也同樣欠身,“我是白鳥真理子。很高興認識你。” 一來一回,一來一回,兩個大人的客套,就是這么樸實無華且枯燥。 看著白鳥真理子已經開始填寫登記的表格、注意力被集中在那上面,太宰治輕快的起身,往另一側的院子走去。 “太宰先生,你去干什么?”中島敦見他離開,疑惑地問道。 “我嗎?”太宰治指了指自己,“大事不妙,我要離開一下。” “什么?”國木田獨步皺起了眉頭,“社長有新的命令,還是偵探社有其他的委托了?” 他將手上的單子遞給中島敦,“我和你一起去吧。” 萬一是咒術界相關的重要話題,或者是合作后的發展與變遷—— “不是,”太宰治面不改色的說道,“我要憋不住了。” 啊這。 全場靜默半刻,連本來在發呆的白鳥真理子都很意外的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太宰治。 “所以,”太宰治微笑,“國木田君要一起去嗎?” 于是全場的目光就轉移到了國木田獨步的身上,盯得他頭一次覺得尷尬極了。 就在這時,太宰治又笑著喊了一次。 “國木田君?” 國木田獨步對這個不著調的搭檔簡直是忍無可忍。他絕對是,故意的! “你給我快滾!”他怒吼道。 太宰治聳了聳肩,“好吧。” “哦,你來啦,”五條慢吞吞的走到太宰治邊上,“高專怎么樣?沒見過吧,是不是青春洋溢,非常的好?” “還行吧,”太宰治答非所問,“空氣挺不錯的。是個上吊的好地方。” 他伸手摩挲著眼前的樹,“這迷人的軀干,富有條理的紋路,生機勃勃的…” 五條悟看了半天,得出結論:這是一棵普通的樹。 “腦子問題不小啊。有想過找家醫院看一看嗎,太宰君?”他不正經的問道,“要是需要的話,請我吃甜品我就告訴你哪家醫院的腦科比較好哦。” “我還不需要品味超低的瞎子給我指路,”太宰治微笑著回答道,“問個和這次見面無關的問題吧,五條君喜歡花嗎?” 五條悟夸張的上下掃了他一眼。 “我要是說喜歡,”他后退了幾步,“你要干什么?不過說實話,櫻花味的布朗寧味道一般,海棠大福還不錯。” “我討厭種花,”太宰治說道,“花是會凋零的生物。如果要在最后忍受著凋落的痛苦,還不如最開始就沒有發生過。” 如果能避開情緒這種猛烈的、驟然生長出來的枝椏,也不需要承受遺失它的痛苦。 可惜了,這是他毫無疑問會被吸引的、微笑著迎接死亡的奇怪花朵。 他看向五條悟,“嘛,不過五條君要不一樣一些。” 接觸那朵將要盛開、又即將凋零的花朵,對這樣向死亡奔赴的生物產生羈絆,可沒見到他猶豫啊。 “我當然不一樣了,”五條悟打了個響指,笑得張狂,“我可不是膽小鬼。” 他輕嗤一聲,“只有膽小鬼,才會因為害怕牙痛而不吃甜食。” 對于每個人都瘋的千差萬別的咒術師來說,不存在“正確的死亡”。 在五條悟成為“最強”之前,他把每一天都當成他余生的最后一天。 當然,成為最強后也一樣。 畢竟所有人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才會留給“最強”去干,他是最后一道防線。 所謂的后悔?不存在的。 他的家人,他的朋友,甚至他自己,都是同樣的游走在死亡線上,可能今天就死,也可能是明天,或者后天……或者下一秒。 對于咒術師來說,死亡是司空見慣的事情。相較于其中的一兩個人來說,也許白鳥還活的更加長也說不定。 他早就習慣了。早就習慣了生命的逝去,習慣了承受這些,自然也毫無畏懼。 哪怕那朵花終將枯萎,他也有直視她的勇氣。 第40章 拒絕的感謝 不過現在說到這種事情、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反過來說, 連接觸都不敢接觸的人才是膽小鬼才對。這有什么不好直視的?莫名其妙。 看著因為他的話不住發笑的太宰治,五條悟將手中的樹枝折斷,發出啪的一聲。 “行了, 這就是單純的因噎廢食而已。我請你來可不是為了討論種花的事情, 說點正事吧。” “好,那就先談正事吧。人型詛咒,擁有人的思維,”太宰治敲了敲桌子,“五條君覺得這是它們的優點嗎?” 他看著眼前的“咒術界最強”,偶爾會驚嘆一小下。 從未經過戰術雕琢、完全粗野生長的世界, 仿佛被隨便丟棄、沒有學過戰術的學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