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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仍然賴在位置上的太宰治邊上, 伸手戳了戳他, “太宰先生——” “哦呀,我知道啦, ”還在哼歌的太宰治一個鯉魚打挺, 蹦了起來, “既然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白鳥小姐要是想來橫濱的話,可以直接找我哦。隨時恭候?!?/br> 他拍了拍因為之前扭曲的姿勢略微有些褶皺的衣服,雙手背在頭后,往陽臺的方向走去,“走啦,敦君。對了,回去幫我想想看哪里可以掛繩子吧!這是任務。” “哦,好的!不過,太宰先生,掛繩子是為了什……” “當然是為了上吊啦!說起來,敦君還記得上吊健身法嗎?我之前跟國木田君說過的哦~我記得你有在場對吧!來背一遍吧!” “世界上根本沒有那種東西吧!” 隨著陽臺門再次被關(guān)上,白鳥真理子總算是松了口氣。 她將反鎖扣上,轉(zhuǎn)頭看向其余的幾人,“你們要回宿舍嗎,真希?” “確實差不多了,”真??戳丝词謾C,“我們回去預演一下。” 她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白鳥?!?/br> “好,去吧,”白鳥真理子回答道。 等到最后離開的伏黑惠體貼的關(guān)上了門,她才對“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屋子里真的立刻變得冷清了下來。 清洗完碗碟,將客廳的燈關(guān)掉,坐在黑暗中,白鳥真理子第一次感到有點寂寞來。 熱鬧褪去,只留下她一個人,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就像是煙花散去只余下灰燼,關(guān)掉燈的屋內(nèi)空空蕩蕩的,安靜又冷清。 屋外的月光傾灑在窗臺上,團子睡著了,她一個人坐在沙發(fā)邊,面前是關(guān)掉的電視和一杯涼掉的水,莫名顯出幾分孤獨來。 她小心翼翼的握住手機,翻看起游戲資訊,試圖抓住點什么事情做做,緩沖一下。 衛(wèi)生間再次傳來了轉(zhuǎn)動把手的聲音,白鳥真理子從手機沉浸模式中抬起了頭,發(fā)現(xiàn)站在她面前的是虎杖悠仁。 “怎么回來了?是有東西忘在這里了嗎?”她站起身,開了燈,“我?guī)湍阏艺???/br> “是的!”虎杖悠仁說道,“把耳機忘在這里了?!?/br> 兩人找了半天,終于在沙發(fā)的底下翻到了那對耳機。 “呼,還好找到了,”虎杖悠仁松了口氣,“學校在山里,可是什么都買不到的,丟了就糟糕了?!?/br> 他朝白鳥真理子比了一個耶,“謝謝!說起來,白鳥明天要去看交流會嗎?” “欸……?當然!”白鳥真理子眨了眨眼,“我有答應五條先生的。明天肯定會到場的,加油!” 她將碎發(fā)別到耳后,笑了一下,“要是日常用品什么的可以告訴我,我?guī)兔I回來。畢竟我這邊離市中心還挺近的?!?/br> “好,我會努力的!”虎杖悠仁元氣滿滿的回答道,“也盡量不把東西落在別的地方!” 虎杖悠仁轉(zhuǎn)頭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跑去,又停頓了一下,回過頭來。 “哦,對,剛才忘記說了,”他笑著說道,“明天見,白鳥。” 說完這一句,運動系的粉黑發(fā)色少年就跑回了門邊,那里正站著正數(shù)著時間等待他的伏黑惠。 和同伴匯合的虎杖悠仁又朝她揮了揮手,“我回去啦!早點睡!晚安!” “哦,好,”白鳥真理子回過神來,“明天見?!?/br> 似乎明天也變得令人期待了起來。 深夜,東京咒術(shù)高等專門學校。 一片漆黑的房頂上,只有幾只鳥零散的站著。 不速之客悄聲無息的落在了房頂上,手上似乎拿著什么很沉的東西,又伸手把為數(shù)不多的鳥趕開。 “去,去去,”他說道,“別停在這里。我可是為了你們好?!?/br> 從京都匆匆返回的五條悟站直了身體,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機。 咔噠一聲,從打火機中迸出一朵火花,五條悟?qū)⒋蚧饳C湊近煙花的引線,然后飛速跳到了另一塊的屋頂上。 凌晨三點,不錯的時間。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拍了拍手,“好,就現(xiàn)在吧。超拉風登場,不愧是帥氣第一人五條悟!” 砰砰砰,三連響。 這宛如爆炸般的響動直接把還在睡夢中的所有人都吵醒了。 難得能睡個好覺的家入硝子迅速套上衣服,打開門,嘗試查探情況。 以為是大半夜有人來襲擊高專的她掛著濃厚的黑眼圈四處搜尋,卻只看見不遠處的五條悟這個擾人清夢的混蛋笑瞇瞇的朝她揮手。 家入硝子面無表情的將門用力關(guān)上了。 而外面?zhèn)鱽礅指杓饧睌牡穆曇簦拔鍡l悟!你這個混賬我一定要打你一頓!” “這個笨蛋,”沒睡飽的野薔薇趴在欄桿上,和打著哈欠、同樣披衣起床沖到外面的真希說道,“他是不是忘記了我們明天就交流會了?” 大半夜放煙花,真夠智障的想法。虧五條悟這家伙想的出來。 “鮭魚,”一旁的狗卷附和道。 他同樣也是沒精打采的樣子,整個人都蔫了,不住的打哈欠。 “我以為你已經(jīng)習慣對他沒有任何期待了,”真希冷靜的說道。 她眼下還掛著黑眼圈,“我去再睡會。你們要耳塞嗎?” “嗯。” “胖達,你要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