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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以前沒見過希亞怎么辦案,銅像案件只見到冰山一角,這一次,他睜大眼睛好好看著。 他已經從尸體上獲得信息,現在就看希亞獲得多少,了解到什么程度。 內爾大大咧咧地被丟在橋下,沒有遮羞布,暴露在陽光下的尸體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歡愛痕跡,這些痕跡有深有淺,深的才個把小時,淺的至少三天。 不止如此,她的尸體上還有蠟燭油滴燙,鞭子抽打,刀片刮過的痕跡,深深淺淺,有出血痕跡,卻不致命——特殊的*。 光從尸體外表看到的東西不多。 內爾氣色不好,膚色蒼白,眼圈深黑,她失蹤的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根據尸體上的痕跡推測,大約是被囚禁在比較昏暗的場所,被當做禁臠使用。 希亞看到的東西比較多。 內爾被關押在只有一扇四四方方窗戶的地下室,小窗戶只容一個腦袋通過,杜絕被關押的人從那里逃脫的可能性。 那是個二十平左右的地下室,除了內爾,還有其他女人,一眼看去,絕對不止十個。 這些女人,沒有布料遮掩身體,只得圈起手臂,縮起雙腿盡量遮掩關鍵部位。 不論白天黑夜,男人興致一起,他就會打開地下室的大門。 這個時候,就是女人們的噩夢。 人要活下去,可以沒有食物,不能沒有水。 男人掌握了這個,掌握一群女人的命。 在這個不到二十平的地下室,掌握食物和水的男人就是皇帝,他要誰生誰生,要誰死誰死。 能獲得食物和水的唯一方式,就是取悅他。 誰能取悅他,取悅他的方式讓他高興,他就能賞賜誰食物和水,越高興,他賞賜得越多。 內爾是個站街女,和其他僵持著不肯放棄尊嚴和貞cao觀念的女人不同,她是最早妥協的那一個。 男人很變態,他喜歡玩hism,喜歡角色扮演,喜歡當皇帝,熱衷于被人服務被人取悅。 為了生存,內爾很配合,男人要怎么樣她就怎么樣,身上的傷就是這么來的。 因此,她是所有女人里吃的最好,喝得最好的那一個。 唯一不好的是,男人不顧忌養身,興致一來就會下來,十幾個女人輪著來,根本得不到休息。 前面、后面、hism、角色扮演、多p,各種姿勢,男人把所有方式一個個嘗試過來。 一開始,許是內爾害怕,雖和男人做著最親密的事,從不敢抬頭看男人的臉。因此,希亞也看不到犯人的臉。 直到這一刻,希亞看清楚了。 看清的瞬間,沖擊力過大,一個沒忍住,轉身吐了,“嘔——” “希亞!” 瑞德難得慌張,他完全不知道希亞發生了什么,只得拍著她的背安撫,“你怎么了?” “嘔——” 第一秒的沖擊過后,希亞又吐了一會兒,接過瑞德遞來的清水漱漱口,好半晌緩過勁來。 瑞德不敢離開,靜靜地拍著她的背,略為擔憂。 菲爾丁看看擔憂的瑞德,看看吐過的希亞,不由產生一個可能性極高的想法。 在留有尸體的現場說這個不太對,可他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林探員,你是不是懷孕了?” “噗——” 希亞一口清水嗆在喉嚨,咳得臉都紅了。 菲爾丁的眼神太明顯,顯然很是篤定她的嘔吐是懷孕的妊娠反應,并且懷的還是瑞德的孩子,要不然瑞德能擔心她么? 這個猜測,讓希亞瞬間回到當年中二時期的錯覺。 當年,要是誰敢這么說,一刀子過去沒商量。 現在……她的手蠢蠢欲動,很想往一直背著的包里伸。 瑞德聽明白菲爾丁說的什么,卻沒懂菲爾丁暗指的意思。 一看到希亞的手伸向包,想起她手心虎口的繭,頓時臉色一變,直接握住她的手,小聲地提醒:“別沖動!” 瑞德說什么,菲爾丁沒聽清楚。 他和兩人有些距離,只看到兩人握著手不知低頭說著什么,點了點頭,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林探員,你不舒服的話,要不先去旁邊休息一會兒?” 時間就是生命,菲爾丁當然希望能盡早抓住犯人,可惜的是,他不能壓榨一個主動前來幫忙的孕婦,太不道德了! 希亞一看懂他的意思,臉黑了。 馬丹,洛杉磯的警察怎么一個個比杭州警察還愛八卦愛腦補,就這樣的警察,難怪單身一輩子,去死吧單身狗! 深呼吸一口氣,希亞掙開瑞德的手,還是沒壓下那股子氣,把包丟給他。 瑞德險險接住,手一摸,透過薄薄的牛皮摸到堅強的熟悉的東西,心里微微一驚,鎮定地掛在肩上。 希亞走過幾步,站在河邊,拿出電話:“加西亞,幫我查一個人。” “哈哈,終于等到我們聯手查案的時候了!” 加西亞笑得特別開心,她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baby,我準備好了。” “洛杉磯人士,白人,40歲左右,近幾年連續發生車禍火災,左腿瘸跛,大面積燒傷,左眼被挖,妻子在這個時間離開他。” “哦,baby你給的條件太多了,我顯得一點用處也沒有。” 加西亞似真似假地抱怨一句,“奧特曼·福克納,洛杉磯人士,42歲,三年前和妻子自駕旅游在高速公路發生車禍,當時坐在駕駛座的他為了保護副駕駛座的妻子受傷,左腿救治不及時留下殘疾。一年前電路故障發生大火,全身85%面積重度燒傷,妻子不等他痊愈就跑了,一個月前剛剛痊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