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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力下沒下山我不知道,但是他收了我們五千元的好處費,還拿走了我的手表,這零零碎碎加起來的錢最起碼要有六萬多。他中途就把我?guī)У桨肷窖希缓笠膊还芪覀兊乃阑罹团軟]影了。老人家,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周云澤半真半假的說著,言下之意就是沈大力收了錢不辦事,中途還拋下他們獨自走了。如果說追求責(zé)任,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沈大力是什么樣的人,這些村民在清楚不過了,膽小怕事為了錢什么都能干得出來。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沈大力收了你們的錢不辦事?”村民道。 “當然有,我們的背包上都裝有微型攝像頭,只要接上數(shù)據(jù)線就能把拍攝的畫面?zhèn)鬏數(shù)绞謾C上。” 周云澤話音剛落,便從口袋里拿出了個手機,點開了視頻的播放鍵。 沈大力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出來,老者湊近了一看,畫面雖然模糊不堪,但是還是能夠清楚的看到,沈大力正在威脅這些學(xué)生讓他們加錢。畫面停頓了片刻,就見沈大力手上拿著一塊價值不菲的手表,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視頻播放結(jié)束,周云澤收回了手機,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道: “雖然不知道您是他的什么人,但是他拿了我們的錢卻沒有履行承諾,按照合約的固定我們有權(quán)把這些錢追討回來。如果你們信不過我可以報警,或者走司法程序。” 村民雖然聽不懂什么叫做司法程序,但是他們聽的懂青年這是打算報警。 怎么看都是青年在理,沈大力拿錢跑路。他們可不想被牽扯進來,萬一進了監(jiān)獄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里,眾人連連后退,都表示自己只是來看個熱鬧,和沈大力沒什么關(guān)系。 周云澤從小就知道,對付蠻橫無理的人,只有比他們更狠才行。 老者嘆了一口氣,隨后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是老朽唐突了,只不過老朽一問不知后生能不能幫老朽解答一二。 您說。周云澤道。 你們?yōu)槭裁创笸砩蠄?zhí)意要去鬼門關(guān),還有今早又鬧出了那么大的陣仗山上尋人? 老人家,您是白樺村的村長嗎?周云澤反問道。 是的。村長道。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么話我們進屋說,麻煩你能讓這些村民先回去嗎?周云澤笑著道。 村長聽后點了點頭,隨后回頭看向了圍觀不肯走的村民道: 這里沒什么事了,大伙都散了吧。 村長都發(fā)話了,村民見沒什么熱鬧好看,分分離開了沈辭家的主宅。周云澤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老者猶豫了片刻還是跟了進來。 躲在門內(nèi)的王胖子看的眼睛都直了,他湊到了鄭濤的身邊低聲道: 周哥也太厲害了吧,隨便剪輯了視頻的內(nèi)容,就把這些村民唬住了! 鄭濤皺著眉頭沒有言語,一旁的徐凱低聲道: “周云澤城府極深,王胖子以后說話注意點,沒事別去招惹周大少爺。” “可是我看他平時對小辭挺好的啊,不像是心思極重的人。”王胖子撓了撓頭發(fā)疑惑道。 徐凱和鄭濤相互對視了一眼,除了王胖子以外,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周云澤在追求沈辭。 “周云澤帶著那老頭進屋了,我們過去看看他想干嘛。”鄭濤對徐凱使了個眼色道。 徐凱點了點頭,跟著鄭濤一同走進了主宅的正廳。王胖子傻站在原地抬頭看了看天空,豆大的雨水滴在了他的腦門上。 “又下雨了,不知道小辭在山里怎么樣了?” 王胖子嘆了一口氣,然后將主宅的大門關(guān)好后,就屁顛屁顛的跟在了徐凱的身后進了正廳。 主宅的正廳掛了一幅鐘馗的畫像,畫像上落了不少灰塵,看上去應(yīng)該是掛了很多年了。 王胖子一進屋就注意到這幅鐘馗畫,疑惑道: “小辭家的客廳為啥要掛鐘馗的畫像畫?” 周云澤心思都在沈辭的身上,哪會注意到正廳的布局。王胖子話音剛落,他便抬頭看向了正前方的畫像。 “后生們,有些事情并不是你們相信的那么簡單。” 村長面露無奈,轉(zhuǎn)身找了一把紅木靠椅坐了下山。周云澤聽出村長話里有話,于是便開口詢問道: “老人家,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你們知道村里人為什么不喜歡沈辭嗎?”村長反問道。 “為什么?”周云澤道。 “因為那孩子的眼睛,可以看到常人無法看到的臟東西,甚至還可以和這些臟東西交流。你們知道嗎?別的孩子開口第一句話,不是爸爸就是mama,而沈辭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骨頭’。” “骨頭?”鄭濤疑惑道。 “對的,你們沒有聽錯就是骨頭。那是在沈辭過兩歲生日的時候,沈國強,也就是沈辭的父親邀請了很多人去他家里吃流水席。 我和我妻子帶著一筐雞蛋,也去湊了個熱鬧。 然而我們剛一進門,沈辭就躲在他mama的懷里哇哇大哭,怎么哄也哄不好。 沈國強以為孩子怕生,便讓他的妻子帶沈辭先回屋。沒想到意想不到一幕發(fā)生了,這個孩子突然停止了哭鬧,抬手指著我妻子的肚子,冷冷地說出了‘骨頭’二字。” “然后呢?”周雨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