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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羊駝[穿書]在線閱讀 - 第138頁

第138頁

    “我忽然想不到了。”

    “那就睡吧。”

    “我還有十句話想說!”亦秋忙道。

    “說……”

    亦秋猶豫了十下,道:“你特別好,天地不信,我信。”

    那一夜,她握著她的手,悄聲對她說——

    “我并不是只有那么十點點喜歡你。”

    第75章

    幽硯所說的一切,在《枯枝瘦》的原文里都沒有出現過。

    同樣不曾出現過的,還有蕪州的封印,以及那個可怕的大黑狗禍斗。

    亦秋愈發感覺,當小說里寫過的一切都被一點一滴顛覆之時,這個世界,便在她的眼前慢慢清晰了起來。

    文中提過,句芒于三千年前救過幽硯,卻從不曾提過因何而救。

    幽硯她本該死在初生之日,是一位神明將她救下,恰好應了這三千年的時間線。

    句芒是贈予幽硯第一縷希望與善念的神明,幽硯一直記在心底,所以在后來的劇情之中,她所有的計劃都不曾傷及句芒性命。

    幽硯并非殘酷無情,只是這世上沒有一人將她善待。

    如果說曾經有過,那必是來自句芒的一寸封印、一句勸慰。

    其實,這對法力強大的木神而言,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舉手之勞,幽硯卻將其放在心上記了一生。

    可惜的是,這樣的善意太少,不夠救贖一個人寒透的心。

    幽硯與金烏無冤無仇,可她厭惡天界,厭惡仙神,所以才會于心底制定一個那么殘忍的計劃,不惜費心費神,將其一步步誘入深淵,逼至絕境。

    她看見扶桑放棄永世輪回,化作地縛怨靈,在無盡苦痛中詛咒自己錯愛之人。

    她看見金烏為救扶桑墮入魔道,不惜與生父為敵,同上古兇獸蜚結為盟友,屠戮世間生靈。

    一時之間,天帝的兒子化作了魔,那些曾經恨不得將魔趕盡殺絕的仙神,忽然憶起了何為「度化」。

    而這一切,正應了文中幽硯反問郁溯的那一句話——“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

    這不是有趣,是一場報復。

    是一個絕望之人,在求而不得后,發現自己的一顆心根本無處安放,于是對這片天地施行的報復。

    或許,這便是包括亦秋自己在內,大部分原文讀者如何都想不明白的那個動機。

    這一切,只因在文字所觸及不到的地方,人物悄悄擁有了他們的靈魂。

    而她,抱著偏見,一步步靠近了這個靈魂。

    最后得以發現,來自靈魂深處的溫柔與孤獨。

    ——我并不是只有那么一點點喜歡你。

    她多想告訴她,她是真的……真的想過放棄回去,就留在這里,一直伴她左右。

    可她有太多顧慮,顧慮到說不出口。

    經過一段時日靜養,幽硯的傷勢已然恢復了三四成,可禍斗仍是音訊全無。

    忽有一日,亦秋被幽硯從地鋪上輕輕拍醒。

    她瞇開了一條眼縫,迷迷糊糊望著蹲坐在身旁的幽硯,鼻尖擠出了一些無意識的哼聲,似是在詢問發生了什么。

    “起床,走了。”

    “嗯?走……走哪里啊?”亦秋好努力地睜開了雙眼,這才看清四周都還漆黑一片。

    很顯然,她還沒睡下多久,因為外頭天都沒亮呢。

    “誒?”她從枕頭上彈坐起來,疲倦的眼里寫滿了茫然。

    “離開。”這是幽硯給她的答案。

    幽硯說的話,她哪敢不從?當即揉了揉雙眼,穿上外衫與鞋襪,以靈力理了理凌亂的頭發,哼哼唧唧跟在了幽硯屁股后面。

    因為太過困倦,她還撞上了幽硯的后背。

    幽硯:“……”

    亦秋:“對不起!”

    幽硯伸出食指于亦秋太陽xue輕輕一點,一股靈力涌入,亦秋瞬間清醒了許多。

    她跟著幽硯離開了這間小院,走時天邊還掛著漸漸西斜的彎月。

    她們走得悄無聲息,不曾驚動任何一個還在睡夢之中的人。

    亦秋茫然地回頭望著遠方那間住了有些時日的小院,忍不住皺眉問道:“我們就這樣走了嗎?都不和大家打聲招呼……”

    “我有留書。”幽硯道。

    亦秋不由詫異了一下,這一瞬的詫異,沒有躲過幽硯的目光。

    幽硯問道:“你這什么眼神?”

    亦秋癟了癟嘴,道:“就,就是簡簡單單的驚訝咯……你竟然還會給人留書啊?”

    幽硯反問道:“不也給你留過?”

    “嗯嗯……”亦秋連連點了好幾秒的頭,這才帶著笑意,抬眼望向了幽硯,“所以,你留了什么話啊?”

    “告辭,勿念。”幽硯淡淡說道。

    “……”請問這和沒留有區別嗎?

    亦秋呼了一口氣,道:“你可真是惜字如金啊。”

    “不然呢?”

    “大家相處也有一段日子了,離開前,至少該說一下,往后打算去哪兒吧?”

    亦秋說著,輕嘆了一聲,“再說禍斗是大家一起放出來的,如今我們養好了傷,就這樣毫無緣由走了,也不知他們會怎么想。”

    “為何要在意他們怎么想?”幽硯問得理直氣壯。

    “既然都不在乎他們怎么想了,我們為什么不可以白天走?又為什么不可以道個別再走?”亦秋執拗地問著。

    幽硯一時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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