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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小羊駝[穿書]在線閱讀 - 第5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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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如何也沒想到,就在自己松開幽硯腳踝,用腿毛去擦自己眼淚的那一刻,幽硯竟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背對著她,伸出了雙手。

    亦秋:“嗯??”

    幽硯:“上來!”

    亦秋不由一愣。

    現(xiàn)在什么情況啊?幽硯要背她?

    真的假的?

    不是說不配嗎?

    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幽硯就蹲在她的面前,她稍微用點力就能跳到幽硯的背上。

    可她該跳上去嗎?

    她今兒走了那么多的山路,身上可算不得干凈,一定會把幽硯的衣裳弄臟的。

    洛溟淵忍不住問道:“白姑娘,真的不需要幫忙嗎?”

    幽硯毫不猶豫地回絕道:“不需要……”

    亦秋的脖子下意識向后仰了幾分,滿臉寫著不可置信。

    幽硯見小羊駝半天不動,不禁碰了碰她的前腿兒,催促道:“上來啊……”

    亦秋見狀,連忙撲到了幽硯身上。

    小羊駝看著不大,卻著實算不得輕,背到身上更是好大一只,看上去跟背了個人沒有多大區(qū)別。

    不過幽硯雖為女兒身,力氣卻是一點也不小,亦秋跳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她便用雙手托住了亦秋的兩條后腿兒,一下將其背了起來。

    四肢盡數(shù)離地的瞬間,亦秋不由得加速了心跳。

    那一瞬,她似犯了錯般,縮了縮蹄子,卻又被幽硯托得更緊了一些。

    羊駝不似人類,脖子比較長,被背起的瞬間,好大一顆腦袋也是無處安放,搖搖晃晃半天,最后還是穩(wěn)穩(wěn)地擱在了幽硯的頭頂,這才緊緊閉上雙眼。

    萬幸的是,幽硯從來不喜歡在頭上插那些亂七八糟的發(fā)飾,不然真能扎痛她的下巴。

    小時候,爸爸mama背過她。

    不過,那真是很小很小的時候了,小到那些記憶,久遠(yuǎn)得她完全想不起來被人背著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了。

    不開玩笑地說,這是她長大以后第一次被人背在背上。

    幽硯的身子骨很是單薄,肩背上根本沒什么rou,趴在上面的感覺……說實話,怪硬的,并不舒服。

    可不知為何,亦秋就是覺得這樣一個后背,讓她感到特別安心。

    哪怕閉著眼睛,什么都看不見,也覺得特別安全,仿佛今日這么一背,這鬼見愁便永遠(yuǎn)不會將她丟下了似的。

    說起來,這口是心非的大反派明明前不久還說她不配來著,今天倒是奇了怪了,硬是和別人爭著搶著想要背她。

    難不成……

    這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尊大人,是在擔(dān)心自家小羊駝被年輕帥氣的「敵人」背上一次就叛變了?

    亦秋想到此處,忍不住笑出了聲,屁股后面那條短短的小尾巴,不由自主地在誰都注意不到的地方晃蕩了兩下。

    忽然,幽硯停下了腳步。

    有風(fēng)吹過,涼颼颼的。

    幽硯:“到了……”

    亦秋小心翼翼睜開了一只右眼,向下一看——果然,此刻已然過了云橋,腳踏實地了。

    幽硯:“下去……”

    亦秋見江羽遙和洛溟淵已經(jīng)走遠(yuǎn),不禁將腦袋湊到幽硯耳畔,奶乎乎地說了句:“可我腿軟啊,你多背我一會兒。”

    幽硯側(cè)頭看了亦秋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多背一會兒啊?”

    “嗯吶……”亦秋眨了眨眼,語氣中滿滿的恃寵而驕。

    “想得美……”

    下一秒,小羊駝被主人一下摔到了地上。

    “哎喲……”

    疼,屁股疼!

    第33章

    亦秋很難用言語去形容此時此刻自己內(nèi)心里的那份傷感。

    這鳥女人力氣大都算了,變臉還變得那么快,搞得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便已從幽硯背上摔了下來。

    可憐的小羊駝在屁股著地的那一秒,一個沒坐穩(wěn),又朝著后方摔去,「哎喲」著摔了個四腳朝天。

    亦秋感覺自己變成羊駝以后淚腺發(fā)達(dá)了不少,這一摔直接摔得她眼底起了一層霧氣,望向幽硯的視線都模模糊糊的。

    幽硯漠然梳理著被小羊駝蹭亂的長發(fā),儼然一副高貴冷艷的模樣。

    江羽遙和洛溟淵一不在,這鳥女人就光速原形畢露,先前那些清純可愛活潑開朗的幻象啊,破碎起來簡直比搗毀鏡中花水中月還要容易。

    果然啊,小羊駝就不該相信鬼見愁。什么溫柔啊、安全感啊,全都是泡沫!

    亦秋咬了咬牙,就地打了一個滾,一身白毛粘泥帶草地站了起來。

    夜黑風(fēng)高殘月淡,云霧繚繞的斷崖邊,滿身碎草與泥土的小羊駝仰著腦袋,恨恨地瞪著眼前正整理衣衫的幽硯,小小的眼里,大大的不悅。

    幽硯低眉見了,不禁噗嗤一聲,眼底漠然都淡去了幾分。

    有些人不笑還好,一笑就讓人來氣。

    亦秋不禁做了兩個深呼吸。

    她在笑話我,她又在笑話我——這個鳥女人無時無刻不在笑話我。

    鳥女人朝她招了招手,她原地咬牙不為所動。

    鳥女人給了她一個眼神,她咧了咧嘴,依舊不為所動。

    鳥女人對她說了句話:“走了,小臟鬼。”

    亦秋抖了抖一身的毛,也沒抖落多少泥土,便邁著發(fā)酸發(fā)軟的小腿兒走到了幽硯邊上,哼唧了兩聲,扭著脖子朝空氣嘟囔道:“主人,我以后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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