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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楚御衡卻放著他留在榻上,自己離開了。 果然是愛著聞栗的。 現(xiàn)在的自己連為他舒緩的玩意兒都不配做。 * 楚御衡的確走的極快。 想著容暮昨夜乖巧模樣,楚御衡胸口灼燙幾分,他從來沒想到容暮對他而言,居然有如此之大的吸引力。 若不是現(xiàn)在容暮的身子也太弱了些,楚御衡將他抱在懷里還比原來還要小上些許,楚御衡定會忍不住做出些什么來。 他怕他再不走,大清早就在容暮的床上把容暮給辦了。 他的阿暮素來沒什么喜惡,唯獨(dú)在這事上要求頗多。 可他從來沒說過,這些容暮不喜的小細(xì)節(jié)都是楚御衡自己品出來的。 容暮最是愛干凈,他們每次事/后那些歡/愉的遺存都過不得夜,即便是在容暮的榻上,也臟不得容暮的床。 不然容暮第二日定會冷著張臉,誰也不理。 * 楚御衡出門不久,宋度就悄然提步進(jìn)來。 昨夜宋度被楚御衡一腳踢傷了胸口,這會兒即便上了藥,胸前也烏青一片,火辣辣地泛起一陣疼痛。 但這些都不打緊,自家大人為重。 宋度就怕自家大人惹怒了陛下,屆時陛下動怒,自家大人這么單薄的身板還不知道怎么被蹉跎? 但好在大人無礙,宋度松了一口氣。 “大人,要起么?” “幾時了?”容暮斜斜躺在榻上,今日尚且還算清明。 “剛過寅時了。” 平時這個點兒大人早就已經(jīng)其他用膳了,今日陛下在大人屋里,二人無聲安分到現(xiàn)在,宋度便沒有進(jìn)來打擾。 “起吧。” 容暮坐起身來,他里衣不算單薄,攏在身上堪堪罩住了他的身形。 一件件的衣服架在一旁,容暮穿得少,身上搭著的厚實錦被也擋不住他身骨的空蕩。 但他眼波微癢,靠在床頭側(cè)目問道:“阿度你身子不舒服?” 宋度微愣,遮掩道:“大人,我沒事。” 容暮十分了解宋度,現(xiàn)下看他說謊時特意側(cè)開的眼神,容暮沉了一口氣:“昨晚陛下為難你了?” 宋度瞞不過,只點點頭應(yīng)下。 容暮見狀嘆了口氣:“讓你受苦了……” 楚御衡脾氣暴戾,今早看到楚御衡睡在自己身側(cè)的,容暮驚訝,但顯然楚御衡昨晚就來了,應(yīng)當(dāng)還被宋度攔了一遭。 楚御衡發(fā)了火,讓宋度白白受了那罪。 “要用什么藥就讓大夫去拿,這事我對不住你。” 宋度就不愛聽這話:“這怎會是大人的錯?是屬下惹得陛下生氣。” 聞言,容暮略驚,但他很快便笑了。 是他想岔了,還沒扭過來。 如今的楚御衡哪里還需要他一直護(hù)著。 容暮取了水先凈了面,宋度在他一旁端著藥,看自家主子自己上藥。 楚御衡獨(dú)自紓解之后踏步而進(jìn),抬眼看見的便是床榻上男子身如白玉,衣衫半敞,胸口卻殘留一團(tuán)烏黑印記。 宛若上好的墨毀了無瑕的暖玉,那痕跡萬分刺眼。 “阿暮你胸口怎么了?!” 又驚又疑,楚御衡大步而入,裹挾著勢不可擋的氣勢。 容暮自己上著藥的細(xì)長指節(jié)陡然一滯,隨即腕骨一揚(yáng),很快將已經(jīng)偏開來的衣裳重新拉了起來。 確保自己已經(jīng)嚴(yán)嚴(yán)實實被遮擋了起來,容暮這才抬眼看向眼前面目中帶惱怒的男人。 “陛下,臣無礙。” “朕有眼睛,朕可以自己看!” 明明他胸口都淤血到那副模樣,他還要逞能說自己沒事兒。 楚御衡上前而去,伸出臂彎就要掀開容暮身上的白色衣袍,但容暮深湛目中斂下幾分抑郁神色,向后靠去,容暮生生躲過男人探來的手。 “陛下,臣說了臣無礙。” 被容暮躲開,楚御衡的手便死死拘在容暮的肩膀上,而他的神色已然變得不好看。 “阿暮,你當(dāng)真要和朕生分?” 容暮伸出手來,左手輕輕搭在楚御衡的袖擺上,他那只手還沾染了墨綠色的藥膏,薄薄一層包裹著他潔白的指腹,看上去軟得很,力道全無。 他只輕輕的推去楚御衡的手,并未用力:“這不是生分,是臣要守君臣禮節(jié)。” 君臣禮節(jié)! 容暮短短幾個字讓楚御衡重新憤怒起來。 容暮每次都這樣,生氣時不說明緣由,還一副冷冰冰,毫不在意的模樣對著他。 可這次是容暮受傷,連他受傷了,自己都不能關(guān)心一番? 楚御衡施加在虎口的力度慢慢加大,容暮平靜的面容被打破,肩膀的痛楚連帶起他胸口的疼痛,讓他好看飛揚(yáng)的眉梢微揚(yáng)。 “陛下,請松手……” 容暮說話的力道極輕,但卻極其刺耳。 楚御衡當(dāng)下只想封住容暮的嘴,讓這人最好一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阿暮不讓朕瞧,朕偏要瞧!” 但楚御衡施加了力的手卻于一瞬間被卸去了所有力道。 不過一息時間,楚御衡的手腕被容暮牢牢扣住,楚御衡以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看著容暮擒拿他的手法。 容暮的手法的確很巧妙,楚御衡不是破不開。 只是他現(xiàn)在震驚上了頭,絲毫沒想著要避開容暮擒拿住他的手,反而目光灼灼,楚御衡如鷹一般的視線死死盯著容暮的雙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