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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乾明的頭剛扭到一半,聞言硬生生又被他給掰回去,但頭扭回來了,嘴角的笑意卻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 柳暮云看見他這副樣又想上手掐他了。 周乾明正勾著嘴角笑,突然感覺后背一涼,他沒敢扭頭連忙收回了心思,轉(zhuǎn)而認(rèn)真地看起了面前的聊天記錄。 只見那片稱得上空白的記錄里只有元萇弘剛剛發(fā)過來的孤零零的一條: “這周六你和小明有空嗎?我在星露酒店定了一個位置,一直想和你們聊聊,但一直沒找到空閑的時間。” 雖然元萇弘表面上冠冕堂皇地好像在詢問他們是否有空,但實際上卻是一幅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約等于直接通知他們時間地點了。 周乾明基本上沒這么被人命令過,即便是他剛?cè)腴T的時候他師尊也沒以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故而他不由得皺起了眉,看了片刻開口道:“他要是想見我們?yōu)槭裁床桓艺f?” 柳暮云側(cè)了側(cè)頭思考了兩秒后,隨即非常實誠地回道:“不知道。” 周乾明也不指望他師尊能真的分析出什么來,畢竟他要是真有這方面的能力,也不至于連蟲蛻的存在都能忘。 故而周乾明自己問完問題后沉思了片刻便又自己得出了回答:“看來元萇弘之前很可能跟原主的那個未婚夫有私下往來。” 然而他說完之后卻沒得到回答,周乾明不由得側(cè)頭看去,只見他師尊此刻正皺著眉看著面前的光屏,又因為他的申請還在審核中,此刻那個視頻還沒刪掉,下面的評論以每三秒一條的速度刷新著,雖然跟直播時的彈幕尚且有一定距離,但也已經(jīng)非??捎^了。 而且此刻來回顧視頻的大多數(shù)都是方才觀看了那場直播的蟲,故而新增的評論比原來的那些可有趣多了: “強制下播年代來回顧經(jīng)典” “來視頻下面關(guān)心一句,周雄子您還好嗎?需要給您聯(lián)系雄保會嗎?” “周雄子現(xiàn)在正在線下切磋,沒空回你們的消息” “切磋?在哪切磋?” “懂了,床頭吵架床尾和,單身蟲竟是我自己” “我已經(jīng)腦補出來一場大戲了,柳上校惱羞成怒,然后周雄子一邊道歉一邊哄,哄著哄著就到床上去了” “妙啊,雖然放在別的雄蟲身上很違和,但是放在周雄子身上卻出奇的合適” “我有個朋友想知道周雄子是怎哄的,用什么辦法哄的” “我就是那個朋友,周雄子看見了請直接私聊我” …… 要說他們沒了直播沒了樂子,在視頻下面閑聊天就閑聊天,然而好巧不巧居然還真讓他們猜到了一點事情的發(fā)展方向。 柳暮云看的表情是越來越冷,周乾明扭頭的時候被此嚇了一跳,隨即連忙抬手把那個視頻給關(guān)了,好聲好氣地開口把自己方才的問題又重復(fù)了一遍,希望能轉(zhuǎn)移開他師尊的注意力。 柳暮云聞言沒說什么,只是微微坐直了身體,把他徒弟不怎么老實的手從自己腰上扒了下來甩到了一邊,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才開口道:“或許?!?/br> 周乾明有點遺憾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指尖,隨即也不氣餒,繼續(xù)湊上前分析道:“既然如此,那他發(fā)過來這條消息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在試探您......”周乾明說到一半覺得自己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一邊抬手極其自然地攬著他師尊的肩頭,一邊繼續(xù)道,“他想借此機會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他認(rèn)識的那只蟲?!?/br> 柳暮云剛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便又被他摟了進去,一時有的無語,抬頭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好好的一個徒弟,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粘人。 周乾明全當(dāng)沒看懂他師尊的意思,繼續(xù)沉浸在他自己的分析中:“照這么說,周六我們似乎確實應(yīng)該去一次了?!?/br> 他說到這里柳暮云終于有了點反應(yīng):“你不怕他有什么目的?” “那還用想嗎,他肯定有目的啊,這還用害怕?”周乾明聞言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然而說完之后卻又感覺自己說話的態(tài)度似乎不太好,便連忙找補道,“但您說的也對,還是小心為上好?!?/br> 柳暮云對他這副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架勢沒什么感覺,只是點了點頭轉(zhuǎn)而繼續(xù)道:“你決定?!?/br> 周乾明聞言抱著柳暮云的腰,把下巴放在他師尊的肩上苦思冥想了片刻,最終還是拍板道:“我覺得還是得去?!?/br> 柳暮云被他抵著頸窩有點癢,不由得輕輕側(cè)了側(cè)臉,聽他還是決定要去也沒反對,只是抬起另外一只沒被他壓著的手抵著他的腦門往外推:“都可以,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起來?” 周乾明聞言埋在他頸窩里蹭了兩下,頗有些不情愿地抬起了頭,抬頭前可能是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情愿,他還不輕不重地咬了他師尊一口。 沒等他感嘆那處口感之好便被他師尊拎著后頸扯了起來,隨即他聽見耳邊傳來一道惱羞成怒的聲音:“周乾明!” 柳暮云猝不及防被他咬在了頸側(cè),整個人當(dāng)即便麻了半個身子,那股濕熱酥麻的感覺直到現(xiàn)在也沒緩過來,他氣結(jié),扯著那逆徒的后衣領(lǐng)慍道:“你屬狗的?” 周乾明聞言非常不要臉地笑了一下,居然還當(dāng)著他師尊的面舔了一下嘴角,儼然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氣得柳暮云這樣一個往日里沒什么情緒起伏的人差點拎著他的領(lǐng)子把他給扔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