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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夜春(h)在線閱讀 - 檀郎輕許5

檀郎輕許5

    乾云山一行很快結(jié)束了,眾人踏上了回程的路。

    殷雪霽回宮不久便被安平帝傳召。

    他在紫宸殿待了整整半日,出來時,安平帝口中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武安侯的功高蓋主他通通都不記得了。

    唯記得安平帝意味深長的那一句。

    “若不是早有婚約,鐘家女兒…倒也堪為天家婦。”

    殷雪霽低垂眼簾,心中有了計較。

    表妹的幸福,難道非得江雪遙來不成?

    他偏不信這個邪!

    四月底,西北馬匪橫行霸道,數(shù)十村落慘遭毒手。安平帝欽點(diǎn)江氏舊部——驃騎將軍林虎帶兵討伐,武安侯之子隨軍。

    六月,驃騎將軍率領(lǐng)將士擊殺馬匪一千一百五十二人,捉拿四百叁十一人,大勝而歸。

    時間颯颯,轉(zhuǎn)眼已是七月間。

    俊俏的少年郎君著一身銀盔,手持青纓,駕著高大駿馬,神采飛揚(yáng)。

    “林叔,還有多久才到京城啊?”他的鬢角被汗水濕透,俊臉曬得發(fā)紅,“都快熱死小爺了。”

    與他并駕齊驅(qū)的壯漢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聞言一掌拍在那小郎肩上,聲若洪鐘。

    “你這小子,又是想你那未婚妻了吧!男子漢大丈夫,怎地整天就想著情情愛愛的!”大漢笑罵道。

    江雪遙這小子,在西北時就整天念叨著他那未過門的小妻子,如今快到京城就更是坐不住,一日要問七八次行程。

    “林叔,你這可就是瞎說了啊,”江雪遙不滿的撇了大漢一眼,正要同他分說分說,卻嗅到空氣中的微妙氣味。

    “是火油!”

    他與林虎同時變了臉色。

    此時,山路兩旁的峰上突的冒出許多人影,密密麻麻的,教人心驚。

    隨著他們出現(xiàn)的還有涂滿火油的滾石,就著山坡陡峭,一個個滾落,打了個措手不及。

    “全軍戒備!!”

    驃騎將軍大喝一聲,勒住韁繩控制躁動的馬兒,沖江雪遙使了個眼色,開始指揮逐漸不安的軍隊。

    一貫吊兒郎當(dāng)?shù)纳倌昀删裆C然,悄然帶了一小隊人馬至隊伍后方。

    地上一片血紅,關(guān)押俘虜?shù)睦位\大開,窮兇極惡的匪徒在滾石和不知從何冒出的歹徒幫助下很快占據(jù)了優(yōu)勢。

    江雪遙冷然,那雙永遠(yuǎn)璀璨若朝陽的眼眸此刻沁滿了寒意。

    “哪來的宵小?!”他一馬當(dāng)先,手中長纓穿過廝殺中的歹徒,神情冷冽道,“都給爺上!待回了京都,小爺自有重賞!”

    鮮血,尸體,汗水,炎熱的夏陽,被烤的guntang的地面。

    殷雪霽站在不遠(yuǎn)處的峰巒,拿著一把長弓隨意比劃著,嘴角彎彎。

    地面仍在廝殺,林將軍分了幾對人馬,一面抵御滾石和歹人,一面繞路上山擊殺埋伏。

    殷雪霽不看他們,只拉開手中的弓,對準(zhǔn)了尾后殺得滿眼通紅的江雪遙。

    他的頭盔早掉了,烏黑的發(fā)扎了個高馬尾,白玉般的臉染上了血漬,帶著幾分冷意。

    他的長纓很快,殺了許多人,表情十分冷靜,一點(diǎn)也不像個手無縛雞的紈绔子弟。

    阿秀喜歡的少年郎,果真不一般。

    殷雪霽想,可惜很快就要沒了。

    表妹一定會很傷心的,但是沒關(guān)系,他會一直陪在她身邊,安慰她,保護(hù)她,取代他。

    這么想著,風(fēng)姿如玉的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深。

    同一時間,江雪遙彎下腰,似乎有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

    好機(jī)會。

    修長的手指搭在弓上,男人眉眼微彎,凌厲中帶著點(diǎn)殘忍的笑。

    咻——

    長箭破空,直直射向銀盔小將。

    他似有所感,抬頭見那隱藏于群峰處的影子,有一瞬的愣神。

    羽箭穿破rou體,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

    江雪遙神色茫然。

    從小到大,他見過許多血,也見過許多尸體,他本以為自己是不怕的。

    直到這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同別人也沒甚不同。

    可是他好不甘心。

    他還沒看見他的姑娘及笄,還沒娶她進(jìn)門,還沒告訴她自己到底有多歡喜她。

    俊俏的少年郎君摔倒在地,手里還握著才撿起的香囊,他眼不眨的瞧著,瞧著…

    就這樣,結(jié)束了他短暫的生命。

    這一年,他十八歲。

    軍隊在都城外遇襲的事傳回京中,震驚朝野。武安侯夫婦痛失愛子,哀慟過度,雙雙去世。

    曾經(jīng)權(quán)勢滔天的武安侯府,竟在江雪遙死后兩月不到便敗落了。

    再看鐘靈秀,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得知江雪遙的死訊后便整日以內(nèi)洗面,硬生生的熬壞了身子,生了好一場大病,整個人瘦的脫了相。

    病情才開始好轉(zhuǎn),又被父親與姑母一同暗示要將她許給太子為妻。鐘靈秀自是不肯,卻拗不過家里人,再加上安平帝的圣旨,此事算是定下了。

    院里的葉子零零散散的落,還有一絲殘余的綠,卻如冬日一般寂寞。

    鐘靈秀靠在窗邊的美人榻上,神情冷倦。

    她瞧著似乎消瘦了許多,下巴尖尖,一雙眼郁郁沉沉,著一身素凈白衣,滿頭青絲只用一根珠簪挽住。

    門外的男人佇立不語,靜靜地看著她,許久才輕喚了聲阿秀。

    “太子殿下…?”她似乎有些疑惑,旋即又有些驚喜。“殿下,阿秀不能嫁給您,請您讓陛下娘娘叁思呀。”

    “不能嫁?”殷雪霽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聲音很輕,同他的人一般,消瘦的緊。

    殺死江雪遙,他并非毫無代價。系統(tǒng)判定鐘靈秀幸福的任務(wù)接近失敗,他受到了為期一月的電擊。

    從一開始的疼痛難忍,到后來逐漸習(xí)慣,他并不如表面那般輕松。

    只現(xiàn)在,他卻覺著,這一月所受的痛苦都不及這一句話。

    他笑了,那雙令無數(shù)女子心蕩意牽的桃花眼微彎。

    “阿秀,不是表哥不幫你,陛下的旨意,表哥又怎敢違背?”

    他走進(jìn)女子的閨房,嫻靜雅致的裝飾,還泛著一股女子身上的幽香。

    “你心系江小郎,表哥也是知曉的,”他坐在榻的邊緣微笑,手卻攥緊了他從江雪遙身上扒下的香囊。

    這是他特意帶回來的,本是想交于鐘靈秀,好叫她知曉自己這個表哥有多心疼她的。

    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了。

    死去的人,就該徹徹底底的死掉才是。

    他仍是在笑,上揚(yáng)的眼角略帶些紅,攝人心魄。

    “可阿秀你遲早是要嫁人的,”他繼續(xù)說道,見鐘靈秀似要反駁,便道,“舅父難道會允許你為江小郎守節(jié)?”

    鐘靈秀xiele氣,她爹爹確實(shí)不可能。不如說,這個家里除了她,人人都希望她嫁給太子。

    “別家的男兒,許多都是表面光鮮罷了,背地里誰又知道?”

    說著,他湊近了鐘靈秀的耳廓,語調(diào)很輕,輕的像是羽毛在搔弄。

    “咱們從小一起長大,那情分可非比尋常,表哥還會為了旁人虧待你不成?”

    鐘靈秀有些愣神,太子話說的沒錯。他雖風(fēng)流些,卻也知曉輕重,絕不會為旁的女子來欺負(fù)她的,而且…若是做了太子妃,也算回報了生養(yǎng)她的鐘家吧?

    只是…

    鐘靈秀咬了咬唇,“不行的,表哥。”

    殷雪霽的笑僵了一下,收斂了笑意。

    他已經(jīng)如此了,表妹心里,竟還惦記著那江雪遙嗎?

    心中慍怒,他的表面卻仍是溫和,只溫言細(xì)語道,“表妹可是還有什么不放心?”

    鐘靈秀猶豫了下,想到早被太子撞見過,還是說出了口,“我,我已不是處子身了,不能為皇家婦。”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

    殷雪霽不說話,鐘靈秀也不敢說。

    直到他輕笑一聲打破了寂靜。

    “孤知曉表妹不愿這樁婚事,卻也不必如此欺瞞。”見鐘靈秀急得要辯解,他伸出手指按住她的唇,笑的溫柔綺麗,“莫急,既如此,讓表哥檢查一番便是了。”

    他的手從下面摸進(jìn)素色的裙擺,沒等鐘靈秀反應(yīng)過來便解開了她的褻褲,摸上那許久未被觸碰過的隱秘處。

    手指想要插進(jìn)去,只是那粉嫩的xue口卻干澀得很,阻礙了他的動作。

    “太干了。”殷雪霽皺了皺眉,手指移到陰蒂處,輕輕揉捏撫摸。

    快感侵襲,鐘靈秀這才回過神來,又驚又怒道,“表哥放手!男女大防,你怎能如此輕薄于我?!”

    她瑩白細(xì)嫩的手努力想要推開他,卻沒有任何效果。見著眼前的姑娘驚怒交加的模樣,殷雪霽也不生氣,繼續(xù)玩弄她的陰蒂和xiaoxue。

    待她準(zhǔn)備大聲呼救時,才輕描淡寫了一句。

    “表妹何至于此,”他的薄唇勾出一抹令人目眩的笑,“你與那江小郎所做的,不比孤更過分嗎?”

    “怎地輪到孤了,便是男女大防,不可輕薄?”

    鐘靈秀失了聲,無言以對。

    男人的動作仍在繼續(xù),沉悶的空氣里有嘖嘖的水聲逐漸響起。

    他感覺差不多了,便把手指伸進(jìn)xue里,被層層迭迭的壁rou裹緊,他故意彎曲手指扣了幾下壁rou,聽見抑制不住的呻吟,才滿意的繼續(xù)向前,直到那層薄膜。

    “表妹果然在騙孤。”

    他看了眼鐘靈秀,見她又要開口,手里的動作加快。

    saorou被他戳玩頂弄,教她面紅耳赤的在他手里高潮噴水,濕了他一手。他才心滿意足的收回,將手指上甜膩的水液都舔了個干凈。

    鐘靈秀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柳眉倒豎,正要呵斥,卻被男人的話打斷。

    “表妹是在生氣?”殷雪霽驚訝道,“孤見表妹與江小郎也這般親近,還以為這是正常的。”

    “原來不是嗎?”

    鐘靈秀啞然。

    見著心愛的姑娘漲紅了臉說不出話的模樣,他也不再多言。

    今日已經(jīng)刺激的夠多,他也擔(dān)心適得其反,便很快道別離去。

    婚事的事,算是就此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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