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老板娘又去端了盆湯,繼續剛才的話題:剛才里面兩桌都在說你的事,看到你來了比啞巴還安靜,她們說什么你和alpha談戀愛,不會是真的吧? 江兆看了一眼秦風月,意味深長。 秦風月渾身炸毛,懷疑她是故意的。 看她不回答,老板娘語重心長:小兆啊,這個談戀愛還是要找個omega知道不? 江兆點頭,這次答應的很快:嗯。 秦風月: 你怎么胡說八道?秦風月看著江兆,表情一言難盡。 老板娘一碗湯捧了半天,嘴巴張張合合,秦風月蓋住自己的碗,怕她噴唾沫星子。 老板娘:也就你們春心萌動的年紀被拘在了一個全是alpha的學校了,這也情有可原,但是三年之期要看就要到頭了,千萬不能犯錯誤啊! 秦風月:對啊,喜歡一個alpha注定是虐戀be! 老板娘放下湯:明年就高考了,兩年都熬過來了,最后半年多可一定要堅持住了! 秦風月接話:到時候一畢業,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想找什么樣的女朋友不行?是吧。 老板娘:聽說那個alpha長得很好看? 秦風月咽下嘴里的菜,不接話了。 成績也挺好的,江兆點頭,信息素等級也高,性格也很有趣。 秦風月被夸的通體順暢,交叉疊在桌子下的腿一翹一翹的,嘴角差點壓不住了。 老板娘唏噓片刻,覺出不對勁,誰跟你說這個!總之就是 不能跟alpha在一起! 江兆點頭。 老板娘沉默站立了一分鐘,江兆抬頭無聲詢問。 那個老板娘是beta,壓低聲音問江兆:真的可以做?alpha和alpha?你們那個在上面? 咳!秦風月捏拳抵住鼻尖,咳了咳,我聽得到。 老板娘看著秦風月:你是江兆同學?叫什么啊? 江兆拿著筷子,夾了一根青草給秦風月,淡淡說:她姓秦。 老板娘仔細打量秦風月,突然一拍腦門,你不會是秦什么月吧? 江兆搶答:是。 秦風月: 空氣安靜了一會。 老板娘干笑,然后說:你們學校的學生都很會開玩笑。 秦風月深以為然,連忙點頭。 你們慢吃,我走了。老板娘灰溜溜離開。 秦風月蜷了一下腳趾,幸好穿著鞋,她摳腳的動作才不明顯。 周圍總算安靜,江兆看了眼手機,示意秦風月吃快點。 四下沒什么人,里面兩桌客人也陸續走了,老板娘為表歉意,送秦風月和江兆一人一瓶牛奶。 酒足飯飽,秦風月含著白色吸管,叼在嘴里含住又吐出來,吐出來又咬回去。 江兆被她的小動作弄得心煩,問:想說什么直接說。 秦風月咽下最后一口奶,網上怎么說我們兩的? 江兆放下筷子,雙手交扣,說:我們兩睡了。 秦風月:噗! 江兆:大概就是這些。 秦風月不信,借了江兆的手機要自己看。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帖子大意是,國慶第一天某個人和江兆還有秦風月住進了一家酒店。 因為其他人都臨時有事走了,退房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 去前臺,前臺小jiejie找他嘮嗑,說是后臺顯示他們三間房都是一個人訂的,四個人肯定是朋友。 于是,就有了以下對話。 前臺:哎呀,那你那對情侶朋友和好了嗎? 蔣達懵逼:情侶? 就是住九樓的那兩個。 退房的時候,蔣達才知道秦風月和江兆住一間房。 接下來,震裂瞳孔的事又來了。 前臺:是不是alpha太兇啦?對自己的Omega還是要溫柔一點嘛! 蔣達又懵逼了,那個omega? 前臺一通比劃,蔣達才知道她說的秦風月。 前臺說:入住那天晚上,九樓的那間房里,哭聲持續了兩個小時! 隔壁有一個單身alpha來旅游,連夜搬出了酒店。 而且,凌晨了兩點左右,alpha下樓買了藥! 藥不用說,肯定是用來涂的吧! 江兆還在前臺問有沒有奶糖。 要了兩顆,說是哄房間里的小孩! 百事通總結:我能說的已經說完了,因為太震驚了,不能讓我一個人難受!!!全世界一起毀滅吧! 樓蓋的很高,內容不堪入目。 因為前臺誤認秦風月是omega自動代入了當晚哭哭啼啼是她,但是在論壇,誰攻誰受尚且成迷。 秦風月: 江兆支著下巴:誰上誰下,有投票,你可以往下翻。 秦風月:不了。 江兆挑眉,沒事,可以看。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秦風月手指一搓,滑到投票機,好死不死,還按到了江上明月。 1、江上明月2581票 2、月上江頭1237票 靠! 秦風月猛的推開手機,手指撞到江兆的手臂,被順勢拉進手心握著,像纏的手觸感微涼,掌心有一點細繭,磨得手心發癢。 秦風月來不及深究,說:你沒說這個要投了票才能看票形! 江兆一愣,你投了誰? 秦風月: 江兆拿過手機,也安靜了兩秒。 隔了會,江兆的舌尖舔過薄唇,殷紅舌尖帶著薄潤的濕氣,她說:官方蓋章的攻嗎? 秦風月在咆哮邊緣反復橫跳,票數低到離譜就算了,江兆還說這種話! 你冷靜一點,我只是點錯了。秦風月抽回手,心里同時腹誹江兆摸她小手。 江兆一邊敲著鍵盤,一邊說:你這么一點,大家都知道我在窺屏了。 秦風月:你沖浪用本名?! 江兆點頭,要不然我解釋一下?說這是秦風月本人不小心點到的。 不要!秦風月伸手按住江兆的手,千萬不要!我不想社死! 江兆便看著她,那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秦風月磨牙:不能接吻。 上床? 秦風月暴走了:你是不是瘋了!當然不行! 江兆:那就在一起吧。 老板娘在飯店門口豎著耳朵。 秦風月概不可能答應她:你說好的追,不要這么敷衍,行嗎? 江兆就說:那就先欠著吧。 秦風月風中凌亂,回想了一下帖子內容,所以現在,她在外人眼里,就是被江兆那啥了嗎? 還在酒店房間里哭了兩小時,嚴重到要上藥,要吃糖 她緩了緩,控訴江兆:你去拿藥怎么不跟前臺解釋一下? 江兆抿了一下唇,用手機掃桌子上的二維碼付錢,立在原地,說:不好意思,我很愛聽很愛看這些。 還巴不得這渾水攪亂,將錯就錯。 秦風月當即受到暴擊,耳根燙得明顯,簡直難以忍受:自作多情! 作者有話要說:以后都在這個點的樣子更新~ 熬不動了,今天心臟還有點不舒服,我以后盡量早更,大家看完也早點睡~晚安~ 第43章 江兆捏著筆,搭著二郎腿,毫不意外的在加自習的教室蹲到了秦風月。 秦風月杵在門口一愣,然后把攥著卷紙紙筆的手往腦后一搭,有點無可奈何的倚著門框嘆了一口氣。 江兆放下要追她的言庵后,兩個人返校第一天就要面臨呆一個房間。 秦風月嘴上混不吝,對江兆也還算能應付,但還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江兆洗漱結束就寢,她再回去,兩人正好岔開交流。 不料 秦風月轉身想走,心里對那句定扳攻受的事還心有不甘。 呀! 門口被一個人堵住了。 陳林語:第二次巧遇,是不是說明咱們兩有緣? 秦風月用卷子抵開陳林語,側頭示意她看講臺,說:和你在有緣的人還真不少。 陳林語看了一眼教室里面,江兆轉著筆,嘴角機械的勾著,眼里閃著寒光正盯著她。 陳林語: 秦風月側身讓開過道,我去隔壁教室。 說是這么說,但等晚自習結束前幾分鐘,江兆卷起卷子出來,左右文理科各兩個自習室里,一個都沒有秦風月的身影。 江兆蹙眉,直接回了寢室,寢室黑黢黢的,也沒有人。 □□出學校了?今夜不回了? 江兆只能想到這個答案,她無奈一笑,還是高估了某人的接受度,也低估了某人裝模作樣,扮癡耍混的演技。 還以為她一切接受良好。 江兆滑動喉嚨,推開門,一道含著困意的聲音輕聲呢喃,燈壞了,你小心些。 江兆微怔,繼而借著不多的月色,分辨出另一張床上鼓起的小包。 我以為你不在江兆說。 秦風月翻身打哈欠,把自己全部攏進被子里,我能去哪啊?快點洗漱睡吧,別打擾我。 江兆嗯了一聲,拿起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高,她進了浴室,再出來,床上的人已經熟睡到四仰八叉。 被子堆在腰部,兩條筆直纖韌的腿敞露在外,睡裙不知所蹤,估計像以前一樣,亂翻卷到脖子處了。 江兆替她掩好被子,遮住走光的部位,宛如柳下惠,坐在月光撲灑的桌子上獨自冷靜。 桌子上攤著幾張卷子,江兆借著手機屏幕微弱的燈光分辨了一下。 秦風月把國慶所有的卷子都補完了。 她們平局。 江兆勾著唇,將卷子平鋪回桌面。 清晨的風微涼,秦風月睡得迷糊,踹翻了被角,被凍著了縮了縮腿繼續睡,她咕噥不止,在半睡半醒間徘徊的時候,會發出一些輕哼聲。 哼一兩聲說明翻個身就能睡著。 多哼兩聲,要么就是要醒了,要么就是睡得不舒服。 江兆叼著牙刷,替她把踹開的被角蓋回去。 秦風月抱著被子繼續睡,晨曦時還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穿著清涼坐在一個遮陽傘下,同伴的女人是個看不清臉但身材火辣的美女。 美女腿特別長,穿著絲襪,rou色從黑絲滲透,色/氣彌漫。 她壞笑著,推了一杯紅酒給對方。 然后欣然接受,推杯換盞間,她一個盡將人灌醉。 故意的。 她哪里會這樣? 秦風月依稀能辨別這是夢,可夢境走向不由她控制。 她將美女推倒了,兩人傾倒在地的一瞬間,身下石板路面變成了軟軟的床墊。 秦風月甚至無聊的心想,還以為能野戰。 她壓著美人,獸性大發正要動手,美女被云遮霧繞的臉突然撥云見日。 露出一張顏色正濃,表情很丑的江兆臉。 秦風月: 江兆:起來吃飯。 醒來的時候,全校早cao已經結束了。 秦風月迷迷瞪瞪的,被夢里的海風卷昏了頭,她怎么會做這種夢?! 秦風月揉了一把過熱的臉,趿著拖鞋下地,太陽出來了,一縷陽光剛好照在她躺的位置。 難怪這么熱。 一份早餐擺在桌子上,浴室冒著剛用過之后的熱氣。 秦風月鎮定下來,原來是江兆誤入夢境,攪亂她的春/夢,不是她夢到江兆。 江兆不在,估計跑完步回來,洗了澡又走了,臨走之前喊她起來吃早飯。 也免得秦風月尷尬了。 她對春/夢還心有余悸,上一次還是在分化的時候,如今分化馬上就要一個月,突然做這種夢 秦風月嚼著燒麥的動作緩下來,點開了百度。 好死不死,還是林醫生接的診。 馬上就要上課,秦風月難得再挑。 網友688:【你真閑。】 林醫生:【這欠打的語氣真是熟悉。】 秦風月: 秦風月簡單自述了自己的情況,得到了一個并不意外的結狻 omega春/夢,預示她可能短期會在35天左右出現第一次發情期。 秦風月吃掉早飯,去浴室洗漱,第一次格外細致的做了信息素遮掩。 試用好幾款香水,把自己噴成了一個花園,徹底蓋住那點微弱酒香才出了門。 她前幾天提前準備的抑制劑已經被江兆收繳,找她要回來嗎? 秦風月拿不準,推開教室門,里面的幾十雙眼睛骨碌碌轉過來。 這種目光昨天已經接受洗禮大半天了,秦風月目不斜視,盡量做到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這一條行為準則。 效果不錯。 白雪覷著秦風月的臉色,以為過了一天,秦風月再怎么閉塞都應該聽到學校里的風聲了。 秦風月看著她,伸手勾住江兆的肩,看什么,想嗑糖了? 蒸煮撒糖,嗑死粉絲。 但昨天剛嗑到江兆馓車閽尥鍍被的白雪顯然已經嗑得嘴刁了,說:勾肩搭背的比較像兄弟,一點都不甜。 秦風月放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