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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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夏目君好像和除妖師家族都很熟悉的樣子,先是和名取桑一起旅行,還在的場家做客。下山的路上,赤禾井收起了帳,好奇的問著。 這個叫夏目貴志的少年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嗯,至少是在赤禾井看來,有妖力的人多了去了。 所以他為什么會被引上山呢? 如果是那個咒靈做的話,就沒道理了,看夏目的樣子,也不想是和木屋主人有牽扯的。 大概算是一種緣分吧。山上的路修得不平,上山容易,下山就難,但是夏目穩穩當當的往下走,還能時不時扶一把赤禾井。 夏目君走得好穩,是經常鍛煉嗎?赤禾井想著,說道,緣分嗎?那確實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青年控制不住的笑出聲,我和夏目君相遇,也是一種緣分啊。 嗯。少年有點害羞的低下頭,我因為我外婆留下來的遺物,和很多妖怪做了朋友,有像貓咪老師這樣的大妖,也有一些可愛的小妖怪。 大家都很好,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也會毫不猶豫的幫忙。我很開心,能夠認識它們。夏目蹭了蹭懷里的胖貓,當然,我也很開心能夠認識赤禾桑。 赤禾桑?正說著,卻發現對方停下了腳步,夏目疑惑的扭頭,看見青年雙手捂著胸口,兩眼發亮的盯著他,好像見到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夏目君!赤禾桑直接撲過來,一把抱住少年,將人按在自己的懷里,你有興趣來高專讀書嗎! 我好喜歡你! 啊啊?少年何時感受過這樣的熱情,瞬間紅了臉,赤,赤禾桑? 青年喊完那么一句,就掛在夏目身上,看上去無比失落的樣子,開個玩笑啦畢竟夏目擁有的是妖力,沒什么咒力,更別說成為咒術師應有的術式了。 畢竟夏目君在這邊肯定有家人和伙伴吧,怎么可能說離開就離開呢 所以說,夏目君為什么這么溫柔啊?這樣很容易被人欺負的哦。 比某個只知道欺負人的大混蛋好多了。 噗,不會被欺負的啦。夏目笑出聲,因為我身邊的人都很溫柔啊。 正說著,他們就走到了山腳下,讓赤禾井意外的是,那位老管家居然還在下面等待著。 赤禾井看著向他們問好的老人,無奈說道:其實我們可以自己離開的。 是這樣的。老管家和藹的笑著,因為已經很晚了,所以家主希望兩位能在的場家留宿,等到第二天,我們會送你們回去溫泉山莊。 確實是晚了,原本赤禾井是沒打算去的了,不過現在既然都準備去的場家問問情況了,那留宿好像也沒什么關系,畢竟走路回去也很累的。 唔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他扭頭問少年:夏目君怎么認為? 也可以吧夏目遲疑的點點頭。 赤禾井察覺到少年的遲疑,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 這里就是的場家?赤禾井被傭人引路一直向里走去,觀察著這座宅子。 只是一處宅邸。傭人回答著,因為咒術師大人到來的緣故,所以家主大人特地來到這里,希望能夠見您一面。 我有什么好見,一次拒絕還來兩次。聽了傭人的解釋,赤禾井吐槽一句,扭頭看向夏目,那夏目君是怎么來這里的,我記得你今天好像是和名取桑出門玩耍了。 進入宅子之后,斑就沒怎么說話,偶爾喵幾聲,就連夏目都沉默了不少。 因為夏目剛要回答。 因為他和名取出去的時候遇上了我準備收作式神的妖怪。前方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少年的話,一只眼睛纏著繃帶的青年從走廊的拐角處出現,一眼看向赤禾井。 赤禾井,很高興見到你,我是的場靜司,的場家現任家主。在青年走過來的時候,傭人退到了一邊,讓出了道路,他走到赤禾井面前,對他伸出手。 赤禾井低眸看了眼那只手,淡笑著握上去,你好。 其實我不是很懂,為什么你這么想見到我? 他松開手,雖然咒術界的上層很可能向我隱瞞了部分任務的詳情,但我想,你一開始也沒有對前來探查消息的窗說出完整的實情吧。 因為知道我如果解決了一個毫無疑點的任務,就基本沒什么可能會來的場家,所以你就偏要隱瞞下來,吊住我的胃口,就是為了讓我來找你。 好吧,我承認,你確實吊住了我的胃口。赤禾井微微低頭,看著比自己矮上一點的人,瞇起眼,那可以說說看嗎,你為什么非要見我呢? 這樣的事情,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坐下來的談。的場靜司溫和的笑著,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假得很,他轉向跟在赤禾井身后的少年,名取周一在原來的地方等你,你可以跟著傭人過去。 赤禾井卻是抬手,攔住了就要離開的少年,讓夏目君一起來有什么關系呢。 他稍微抬起下巴,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看著的場靜司,緩緩吐出幾個字來,反正也不會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不是嗎? 我想的場家主拿得清楚分寸。 在八原嗎?五條悟將手臂枕在后腦勺,明明用黑色眼罩蒙著眼睛,手里卻還擺弄著手機,讓人想著他是不是有什么特級功能,能夠穿透眼罩看到眼前的景象。 手機里顯示著赤禾井給他的發的信息,最后一條信息的發送時間是在一個小時前。 看見那像是告白話語的信息,五條悟恨不得立馬瞬移過去,抱著他家井醬使勁的親。 在昨晚得知赤禾井離開東京的時候,他就向夜蛾詢問了他的去向,得到的回復是不知道,想也知道,肯定是上層那些老頭又在搞事情。 又是一番威脅過后,五條悟才知道井醬用掉了一次可以提要求的機會,和上層討價還價之后離開了東京,而對方得到的任務足有好幾個,那些人也不確定赤禾井會先去哪一個。 不過就五條悟對赤禾井的了解,想必對方會先去八原。 畢竟在兩天前,青年還和他說想要去泡溫泉。 希望能在井醬規定的時間里找到吧五條悟熄了手機,小聲嘀咕著,也希望路上不要再被突如其來的任務絆住腳步了啊。 也不知道井醬給了他多少時間。 第6章 逃家第六天 那么,不如先來說一說,為什么夏目君和名取桑會在這里吧。赤禾井接過傭人遞給他的茶水,對人道了謝,將視線轉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的場靜司。 不過是一些小矛盾罷了,赤禾桑不必在意。的場靜司輕笑著,大概就像是小孩子之間搶奪一個玩具那樣的小矛盾吧。 哦? 赤禾井看向坐在身邊的夏目貴志,目光觸及他警惕的神情,轉頭對著的場靜司挑起眉,可是,小孩子之間搶奪玩具,那樣的事情可說不上是小矛盾哦。 要是小孩子一時沖動打起架來,弄傷了其中一方,接下來出場的就是家長了呢。 青年問道:不知道的場家主怎么看? 這種順著對方的話,像踢皮球一樣將錯誤扔回給對方的話術,的場靜司不知道用過多少次了,他當然可以將皮球踢回給赤禾井,但他這次是本著求合作的心來與對方見面,自然是不能這樣做。 于是他欣然接下了,赤禾桑這么說,那就是說你代表著孩子家長咯,像我這樣沒有家長的孩子,只能乖乖的接受大人的懲罰了。 對方想要求合作,所以對他示弱,那再好不過了。 不過赤禾井也不是什么得寸進尺的人,既然夏目并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對方也放低了姿態,他也不會步步壓人,知錯能改的孩子,當然是不會受到懲罰啦。 畢竟大人最喜歡懂事的孩子了。 那的場靜司準備開始說出合作的內容。 不過青年顯然還沒有把帳算完,他搶在對方說出來之前開口,夏目君的事情,之后再說,在談合作之前,我們先來說一說山上那個咒靈的事情吧。 赤禾井點了點面前的茶杯:的場家主你到底隱瞞了多少信息,可以麻煩告訴我嗎? 的場靜司瞇起眼,沒有說話。 一時間,房間里的氣氛有些凝固,直到夏目的貓打破的寂靜。 夏目,你怎么還待在這里啊,快點走吧。斑從少年的懷里跳出來,別管這兩個滿腦子算計的家伙,這不是你能參合的。 幾人的目光瞬間朝他這里投來。 那個夏目手忙腳亂的將貓咪按進懷里,斑掙扎了一下,給赤禾井遞了個眼神。 雖然聽不懂貓咪在說什么,但是接收到了眼神大概能猜得到意思的赤禾井眨眨眼,說道:夏目君不如先去休息吧,已經有點晚了呢。 讓的場靜司同意夏目跟來,也不過是試探一下對方的所求是不是能見人的,既然現在目的達到了,夏目也確實跟來了,也沒什么必要讓純潔高中生聽到大人之間的交易了。 他又轉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名取周一,名取桑不如也去休息吧。 名取周一的眼神在赤禾井和的場靜司之間轉了幾圈,點點頭,勾著夏目的肩,將人帶出了房間,夏目君還是長身體的年紀啊,早點睡吧,走吧走吧,不用管那兩個神秘兮兮拍皮球的家伙了。 那,那赤禾桑也早點休息吧。被勾著走的夏目貴志腳下一個踉蹌,回頭對赤禾井喊了一聲。 青年笑著朝他們揮揮手。 好了,赤禾井再次轉向的場靜司,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就不必拐彎抹角,直接說吧。 兩個人遮遮掩掩,說話說得就像是隔壁華國的打太極一樣,顯然是想讓夏目先離開。 的場家主看上去那么的利己主義,沒想到也會照顧一個高中生,是有什么原因嗎? 的場靜司:只是有一點興趣罷了,談不上什么原因。 你不想談就算了,不過你要是敢讓夏目君受傷,我不保證會發生點什么事情。赤禾井不想理會的場靜司的打哈哈,所以對于山上的咒靈,你到底隱瞞了多少? 關于這件事,其實我也沒有多了解,畢竟咒靈和妖怪,差別擺在那里。的場靜司說道,如果你是指山上的木屋的話,那是突然出現的。 赤禾井疑惑了:突然出現? 的場家買下那座山的時候是兩年前,那個時候并沒有那間木屋,因為一直沒有用做什么用途的方案,所以就閑置了。 的場靜司說道:但是一個星期前,突然發生了莫名有人拐上山又下來的事情,于是就派了人上去查看,那間木屋出現在了山頂上。 我們以為是什么妖怪作祟,讓兩個除妖師上山查看,但是無一例外的都下了山,只有普通人能夠接近那間木屋,直到有路過的三級咒術師告訴我們那座山上有咒力,我們才知道是出現了咒靈。 但是那名咒術師上了山,沒過多久也下了來,根本沒有見到木屋一眼。 之后我們就向咒術界發下了委托,直到赤禾桑的到來。 無論是咒術師還是除妖師,都沒辦法到達山頂嗎?赤禾井有些意外,這么想,那他既不是咒術師也不是除妖師,能夠接近山頂也挺正常,難怪上層那些老頭丟給他一個這么偏遠的任務。 只是,如果是按照力量來判定的話,豈不是妖力和咒力都沒法上山嗎,他是以人類態上的山,倒也正常,但是夏目他不是有妖力嗎? 他沉思。 看來夏目君和那件木屋的主人之間,或許有著連夏目自己都不知道的關系。 既然如此,你想和我合作什么?赤禾井道,咒靈已經祓除了不是嗎? 但那間屋子還在。的場靜司接上了赤禾井的話,他將手放在桌子上,平靜的看著青年,屋子還在,就還有東西在那里。 赤禾井眼神一凝。 屋子突然出現,現在咒靈被祓除,但屋子卻沒有消失。我想赤禾桑,不會不把后續收拾好久離開吧。 這下,赤禾井有種在和咒術界那些爛橘子講話的感覺了。 一樣的煩人,一樣的彎彎繞繞,就差指著赤禾井說你怎么不幫忙。 我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家族。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為什么都喜歡和人說一些表面的東西木屋我當然會去調查清楚,畢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受害者。 但是木屋對的場家有什么影響嗎?沒有吧,反正你們現在也不用那座山頭做什么。 與其試探我的底線,看看我對自己變成免費勞動力的忍耐程度到了哪里,還不如直接說算了。赤禾井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直說吧,木屋下面有什么? 那才是的場家圖謀的東西吧?赤禾井隨口猜測著,是封印著什么大妖怪嗎?畢竟你們買一座山頭也不拿來用,本身就是很可疑的行為啊。 因為那間木屋的突然出現干擾了你接下來的計劃,所以你就想借我的手解決這個突如其來的麻煩,又不想讓我知道下面有什么。 的場家主,我該怎么說呢,咒術界的上層可比你難應付多了。 被點破的的場靜司也不惱,他本來也沒想刻意瞞住赤禾井,聽對方這么說出來了,也就順勢接了下去,我怎么敢和掌控咒術界的人比呢,我不過是個小小除妖師家族的家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