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書迷正在閱讀:朝暮 拋夫棄子后、酒漬櫻桃、吃播兔仙游指南、全人類圍觀我種田、魔尊洗白不只靠顏[重生]、[綜漫]我用美食征服主角團的日常、科舉之步步入青云、就怕綠茶有演技、星際人魚養崽日常[穿書]、曠野之渡
你為什么會知道我給閻叔提供的信息? 我們這邊,有人能聽聲兒。 云卿猛然睜大眼睛,難道是和秦疏朗類似的擴充五感的能力?如果是這樣那他們其實從頭到尾的信息都已經全部暴露在這些人的眼中。 要了命了,他太嫩了。 你們一開始就在算計我? 一開始我就沒有見到過少年。閻鋒突然開了口。 可是我見到少年的前兩次都是在和閻叔你一起的啊? 我沒有看到他。 云卿瞬間語塞,仔細想來好像閻鋒和簡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交流過。 云卿突然就失望了下來,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突然智商提高了所以發現了好多有的沒的,卻沒想到居然是別人故意給他提供的信息讓他來誤導別人。 男人看他哭喪著臉,問道:怎么這個表情啊大兄弟。 我覺得我的智商受到了碾壓,不是說巢很笨嗎?我居然都比不過一個巢!被核從頭控制到尾都不知道! 哎呦大兄弟你可別說笑話了,你知道這次進巢老人有幾個嗎?十個,整整十個!就一開始你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那紅藍外套記得不?那可是在巢內認識結為情侶的!對方伸手拍了拍云卿的后背大力的安慰,一開始不交流,就是怕出現這種問題,講真,核出現在你這兒的時候,我們全都松了口氣! 為啥啊? 一個不咋聰明沒有那么多心眼兒的家伙被選中,總比一個內心陰暗就想著搞事兒的人被選中要好太多了吧? 你罵我?!別以為你啥話都沒說他就聽不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看到你這么個大男人和憂郁少年一樣在那里自我懷疑我就可勁兒的想笑,也虧得現在鉆了個少年的身子不然也太違和了。 出巢后我永遠也不想再看到你們了。云卿尷尬捂臉,這感情從頭到尾他都是被玩弄的那一個嗎,就他一個不知道自己是核嗎? 根據男人的說法,從一開始老人就發現了云卿的異常,所以一直都沉默著等待變化,閻鋒明著注意,其他人就在暗地里偷偷注意著,云卿入教,于紫燕的死亡,以及一些變化其實他們都有在互相交流分享信息。 也就是說他這幾天天天就在演戲給人看呢,這就和傻子似的被人一直注意著?這些人心里都和明鏡兒似的咋啥都不和他說啊?怎么這樣兒啊?!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也不知道為啥一你進巢人家就盯上你了,八成是你這人長得比較面善?哈哈哈哈額,沒別哭喪著臉啊,我們一開始也沒打算鬧你,就是嚇嚇你,看看你想干啥。男人原本是比云卿要矮的個頭卻因為云卿變成了少年異常的高大,他伸手拍拍云卿的后背,咱不哭哈?已經找到出巢的方法了,馬上就能出去了,接下來還得看你的呢,如果沒有你我們都不好出去。 看我?云卿一臉懵逼,我能看啥啊?蠢到沒邊兒了,我現在都覺著沒臉見人。 不是說了嗎?找干尸啊?在場的除了你之外沒人見過干尸了,最好還是快點兒,再拖晚點兒,新人怕是要死光了。 云卿這時候才想起來那群躺在重九樓下渾身都是燒傷的人。 這,這我咋知道啊?我當時就暈著過去的,然后再暈著出來的啊。 就沒有啥細節啊?想法啊什么的? 細節想法 云卿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能有啥想法啊? 就挺大一窟窿。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你說。在云卿幽怨的眼神之下男人閉上了嘴。 窟窿里空氣流通應該挺好的,火把燃燒的挺快樂的,就是到處不透光,而且感覺也沒有外邊兒冷。云卿仔細思考了下,然后就是覺得身上可疼,像是狠狠的摔了一下似的,尤其是后背,疼的不行,難以忍受! 是嗎?說到這一點氣氛陷入了沉默之中。 為什么要找天空神的尸體啊? 那應該就是少年的尸體了,他不是自譽為神嗎?你現在雖然是核的樣子可不是核,我們要找的是真正的核,你現在就沒什么,那種,特別玄幻的,就好像覺得,啊,就那兒,我就覺得那兒好的感覺? 云卿皺著眉頭,好像有。 閻鋒忍不住挑眉,他理解了?就憑那奇怪的描述方式? 大概是地下?云卿看著重九樓,我之前經歷的一切,我覺著可能就是少年經歷的,但是如果說崇拜的話,我就覺得這重九樓特別金碧輝煌,皇宮大概就是這個模樣。 少年對神有向往嘛,能力理解,據說當年這兒還有信徒的時候,還樂善好施呢,后來發現沒什么意義最后人就都撤走了。 難怪我總覺得這兒可神圣了呢的,我對這里充滿了敬畏之心。他還跪神了呢。 但是地下啊 就是想著,就算是不能和重九樓比肩,也希望可以做到和重九樓一樣,往上不行,那就往下云卿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可能性,會不會是三人巷那個井啊? 有可能,瞅瞅。 云卿跟在人后面,忍不住看向自己的身體,這身體是少年還是自己的他已經分不清了,但是少年身上的傷疤,死去的親人,和野人一樣啃食樹皮草根,住在山洞,被自己的族人驅逐,這么大的怨念所以形成了一個很強大的巢,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我下去看看。身形略小的男人在腰間栓了繩子,直接一躍而下。 這,里面挺深的,他腿不會摔斷嗎? 不會。男人的同伙終于說了句話。 有洞,留個人在上面,云卿你下來,閻鋒,你看情況吧。 云卿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恐怕男人也知道自己恐怕使喚不動閻鋒吧。 22、信徒(完)現實 云卿雙手扒拉在井邊, 身上的安全繩已經被繞了個結實,可是就是不敢往下。 你在干嘛?下面男人問道。 大兄弟,我沒你手腳靈活, 我要是這么下去了會不會就沒了啊? 沒不了, 有繩, 我下面還接著呢, 你怕個啥啊? 這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如果呢?這兒又沒有什么安全措施。 你特么安全繩是白綁呢么?下面的男人焦急的跺腳,閻鋒, 你擱那兒小子直接摁下來! 云卿頓時打了個激靈, 眼巴巴的抬頭看著站在井邊兒上冷冷的看著他的閻鋒吞了口口水。 閻叔,你別聽他胡說, 會死的, 真的會死的。云卿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怕成這個樣子, 可以說是嚇的渾身顫抖不能自理,頭上都分泌出細細的汗液,臉色慘白,綠色的眸子中全部都是恐慌。 他這個樣子男人的同伴也注意到了云卿的異樣。 怎么了?男人在下面吼道。 那同伴看了云卿好幾眼:就和你家貓要洗澡的時候一樣。 這么怕?男人也是很驚訝。 閻鋒咬著香煙,看著云卿在井口的鬧劇 ,吐出一口煙氣,似乎已經十分不耐煩了,他彎下了腰來伸出手, 一根一根的將云卿的手指掰開, 這一點一點看著自己的要掉下去的折磨讓云卿急的臉色慘白:求你,別,別,我不行的, 不要這樣 極端的恐懼幾乎讓云卿看到了死亡,當手松開的時候內心驟然一沉,身體順著井口摔落了下去,云卿失去了所有的聲音,朝著井口伸出手,耳邊入水的聲音伴隨著大腦猛然沉浸在水中的水面破碎的聲音,呼吸被剝奪,云卿嗆了口水。 你再不好好給我睜開眼睛呼吸,我就讓你體會一下什么叫做男人的人工呼吸。 云卿嚇的一個機靈,立刻睜開了雙眼,這才發現自己蜷縮著身體坐在井的地面上,哪兒哪兒都好好的,一臉懵逼。 阿輝直接把你從上面放下來的,從頭到尾都沒松過繩子,你下來的速度比烏龜還慢,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呢。 你不懂,這是生理上的感覺,我就覺得我馬上就要死了,你不是說我現在就是那個少年呢?沒準少年對這里有什么恐懼癥,沒住那少年就是死在這里呢!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周圍的人相互對視一眼似乎也找到了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 ,畢竟剛剛云卿害怕的模樣大家有目共睹,能夠顫抖成那樣的確是很奇怪。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距離尸體應該已經很近了。男人站起身,剛好我也差不多在這個地方玩膩了,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里了。 如果是水井的話倒是的確有這樣的可能,畢竟這個地方比較隱蔽額,布衣鎮四面環山,出去村子的路又非常崎嶇,說到底那個少年恐怕也是因為害怕所以一直不愿意離開這里,能理解卻不想要理解,畢竟人的生命是自己想辦法努力的而不是一直自艾自憐,然后在死之前弄這么個惡心的地方。 云卿隱約注意到男人對待巢的態度有些不太好,忍不住問道:你該不會特別的討厭巢吧? 你喜歡嗎?這東西一天害得我們到處奔波勞碌的。 可是不是也實現了我們的愿望嗎? 你知道有多少人是為了實現這個愿望結果死在了巢里的嗎? 云卿不置可否,的確是,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井下雖然說是有一個通道,但是硬要說通道其實也不是很妥帖,倒不如說是一個純天然的洞窟,并不大,呈現出非常不規則的形狀,尤其是地面凹凸不平,前面男人打著手機的電筒照耀著前路。 如果說入巢都可以帶手機,那是不是也可以帶一些武器。 可以。打頭陣的男人說道,但是帶進來有什么用呢?你殺了人又不能出去還給自己添麻煩巢里出現的東西用普通的武器根本就殺不死,帶進來就是雞肋,你倒不如多帶幾包方便面,饞死他們。 云卿突然覺得或許這個男人是個小天才也不一定。 太深了。男人停下了腳步,回頭問云卿,你有沒有什么感覺啊,想法啊之類的? 沒有啊?云卿搖頭,我能感覺什么?這里不是就一條路嗎? 男人似乎是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鼻子。 我可以知道我們有什么辦法可以出去嗎? 找到了尸體,你自然就知道了。 云卿跟在后面,看著地面上凹凸不平的石頭,突然想起來之前自己的后背非常的疼痛,會不會就是因為少年在拖行他的時候他的后背一直貼在地面上產生,對方當時將自己壓抑在石臺上,雖然空氣有流通但是卻知道那里是個封閉的空間,可是他們這條道路 雖然井水已經完全干涸,可是地面上還有水流流過的痕跡,并且是長期流淌才會出現痕跡,一般可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不是這條路。 而是某一條隱藏起來額,沒有水流經過的,比較高的地方。 他們越來越往下,他原本以為會是和重九樓一樣高,可是那不就是太深了? 這么深的地方一旦下去想要再重新上來就太過困難,可是他現在卻是在被催促爭分奪秒,那么他們必然也是急躁的。 不過區區一個尸體怎么可能有出巢的辦法,難道尸體是門嗎? 為什么少年要把他變成和少年一模一樣的樣子,難道其實根本就沒有什么寓意?可是這說不通啊?若是說只是為了引導他人的死亡,可是實際上真正殺死人的,并不是少年而是這個布衣鎮,都說核才是真正對人抱有惡意的人,少年的愿望是整個布衣鎮的消失,其實也是在某種程度上幫助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