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你選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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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芳顏實(shí)在跑不動(dòng)了,再也不肯跑。 她坐下來大口喘氣,“你再逼我,還不如殺了我。” 尋格納感覺后面的人沒有再追來,才松了一口氣,帶著手下人坐在一旁休息。 木芳顏大口喘息,稍稍平穩(wěn)一些,才問他:“那些人是沖你來的吧,是你大伯父的人嗎?不是說你們南詔皇族因?yàn)橛性{咒,不能殘殺血脈親族嗎?” 尋格納哼笑:“不能殺,不代表不想殺。他不好動(dòng)手,那手下那些人呢?” 尋格納有些嘲諷,看來安波尋對于手下的掌控,也沒那么厲害。 他看向木芳顏,疑惑起來:“你到底是什么人?” 木芳顏被問的莫名其妙:“我就是木叁娘啊,還能是誰?” 尋格納走到她眼前,蹲下來看著她笑。 木芳顏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卻不甘示弱的與他對視,輸人不輸陣。 “木jiejie,你和你的夫君來歷,比我想的還要與眾不同。我本以為,你們只是長安城中,有些身份地位的商賈,現(xiàn)在看,恐怕不止于此。” 木芳顏咽了下口水:“什么意思?” “與你們同行的那位趙郎君,拿著天朝的文書進(jìn)宮求我大伯父,為他們尋找正使,說他們的使臣夫婦浴佛節(jié)的時(shí)候,被人劫持,下落不明。為修兩國之好,還請我大伯父無論如何要把人找回來。” 尋格納越想越覺得好笑,“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原來jiejie是官家出身。” “既然知道我們夫婦來歷不凡,還不快放了我們,你就不怕得罪了天朝,天朝派兵來把你們都收拾了。” 尋格納聞言,低聲笑起來。“jiejie真是有趣的,你不會(huì)以為,天朝的皇帝會(huì)為了個(gè)使臣就會(huì)開戰(zhàn)吧?就算你們是皇族,這天高皇帝遠(yuǎn),我殺了你們,嫁禍給大伯父,讓天朝的人去對付他,我到時(shí)候坐收漁翁之利,不好嗎?” 木芳顏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這小子可真歹毒。 這要是在后世發(fā)生這樣的驚天命案,交通便利的情況下,或許會(huì)有人來查案。 可這是古代,從長安到南詔,不說走一年,也得走上半年。 然后又各種查案辦事,簡直不要太辛苦。若想打仗,那又是另一番光景,勞民傷財(cái)。 若是南詔皇室自首認(rèn)罪,并且交出兇犯,俯首稱臣,圣人實(shí)在沒理由為區(qū)區(qū)兩條人命,大興兵戈,掀起戰(zhàn)爭。 更重要的是,人都死了,最后怎么報(bào)仇的,對她還有什么意義?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爭一時(shí)義氣。 木芳顏在心中嘆氣,口吻都微微弱了一些。“我與夫君是帶著命令來此的,修兩國之好。你想利用我們陷害你大伯,焉知你大伯不會(huì)利用我們,反殺了你?就算處置不了你,你的父親母親,他又豈能放過?從此以后,你會(huì)是整個(gè)南詔的罪人,成為喪家之犬,想做國主,那是永遠(yuǎn)不可能了。” 尋格納聽她這般說,摸著她的下巴,若有所思。 木芳顏拍掉他的手,往旁邊挪了一下,不想讓這混小子占便宜。 眼見著天竟隱隱有些黑了,手下人道:“小殿下,處地形不明,天黑之后恐怕有野獸出沒,咱們不妨尋一出安全的山洞,暫且躲避,等天太亮之后再尋出路。” 尋格納想了想,道:“好,按你說的做。” 木芳顏看著他,摸不透他的心思,只慶幸自己又逃過一劫。 另一邊,天色黑下來,宋道雋他們尋不到人,也只能暫且回去。 然而當(dāng)他們回到客棧,掌柜的聽他們一說,頓時(shí)面露驚恐,“這可如何是好?郎君,你們差一點(diǎn)就入了野象谷啊。” 宋道雋頓了一下,“你如何知道,那邊是野象谷的?” 掌柜的問:“殿下去的地方,可有巨大的紅杉木。” 宋道雋想了想,不太確定,看向趙笙。 趙笙與令狐圻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掌柜的搖頭嘆息,“郎君初到此地,怕是不知,這野象谷周圍才有巨大的紅杉木。那是先人為了警示百姓,不可隨意越過紅杉木。那些獵人樵夫就算進(jìn)林子里打獵砍柴,看到巨大的紅杉木,也不敢再往前走。紅杉木包裹的地方,就是野象谷的入口。若是硬闖,有去無回啊。” 宋道雋驚得坐起來,馬上跑回自己的房間,點(diǎn)燃了鴛鴦蠱的特殊香料。 鐲子里的蟲子依然活著,可也毫無反應(yīng),好像迷失方向一般。 “怎么會(huì)這樣?不行,我要去找她,那地方如此危險(xiǎn),叁娘一定會(huì)害怕的。” 宋道雋想都不想,就要去救人。 令狐圻急忙拖住他,“莫要沖動(dòng),此時(shí)天色已黑,咱們今日白日去,都差點(diǎn)迷失方向,你這樣過去,又有什么結(jié)果?” “難道讓我就在這干等著,任憑叁娘出事?” 令狐圻當(dāng)然不愿意木叁娘出事,木叁娘與他們夫妻也是朋友,他怎么會(huì)看著朋友去死。 然而眼下情形不明,他們這樣去救人,等于白白送死。 “咱們畢竟是外來的,對于此地的情形所知甚少。我記得你說過,無憂大師是南詔的活地圖,不如咱們?nèi)o憂大師。或許,他能想法子找到人。” 宋道雋一想,果然如此,立刻想領(lǐng)著阿尋前往塔瓦寺。可天色已經(jīng)黑了,塔瓦寺根本不接待,只能明日再去。 洛桑沒有想到,才在外面清靜了幾日,就又回到宮里,還是之前的那座宮殿,只是這一次防衛(wèi)的更嚴(yán)了。 安波尋推門而來,看到坐在屋里的落桑,淺淺一笑,“出去奔波了幾日,好像清減了兩分,餓了沒有?我讓下人給你做些好吃的。” 落桑上看著他,只覺得無比悲哀。 “你早就知道,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是嗎?” 從她離開這里開始,就隱約有種感覺,安波尋一定會(huì)在找到她。 只是她沒想到,會(huì)這么快。 尋格納還信誓旦旦的以為,自己的藏身之地十分隱蔽,絕不會(huì)被安波尋找到。 他還是低估了自己的這位大伯父。 安波尋抬手觸碰她的臉,洛桑微微后退了一下。 安波尋卻強(qiáng)硬地拉著她的手,硬是將人抱進(jìn)懷里,聞著她的氣息,“那小子倒是有兩分謀算,等再長大一些,說不定能與我分庭抗禮。你說,我與他真到了那一步,你會(huì)選擇誰?” 洛桑欲言又止,卻在他的逼問下,毫不猶豫刺傷他的心:“他是我的兒子,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便是讓我在二皇子與他之間選,我也只會(huì)選擇他。” 安波尋聞言,忽然用力,箍的洛桑喘不過氣來。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道:“我真厭惡你的誠實(shí),為什么在這件事情上,你連說謊都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