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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安瀾皺眉。 金焰巨劍憑空而現,繞過百里長空,直接斬向凌霄尊主的腕子。 僅隔著一個百里長空,金焰巨劍幾乎轉瞬既至。 眼見著劍刃便要斬在他的手腕上,凌霄尊主依然故我,抓著百里長空的肩頭不放,眼都沒眨一下,更不用說躲了。 百里長空不咸不淡地斜睨凌霄尊主一眼。 在金焰巨劍即將斬在凌霄尊主腕子上的瞬間,抬手以指尖夾住了金焰巨劍的劍脊。 鳳安瀾眉心一跳。 遺憾地看了一眼劍刃下那截腕子,視線在凌霄尊主和百里長空身上打了個轉,拂袖收了金焰巨劍,對著凌霄尊主哂笑:“你也就仗著百里心慈手軟。” 凌霄尊主不以為意。 甚至“耀武揚威”一般,拂袖收了他與百里長空中間的玉案,手上用力將百里長空拽到自己身邊,滿意地看著他倆交疊的衣袂,曼聲問鳳安瀾:“是又如何?” 鳳安瀾嗤笑。 對凌霄尊主這般“幼稚”行徑嗤之以鼻,冷聲問凌霄尊主:“修魔把面皮都修厚了?做下那些事竟還敢登百里的門……” 說著,鳳安瀾皺眉問百里長空,“你竟也讓他登門。” 百里長空輕笑。 屈指一彈搭在他肩頭的手背,慢條斯理地勸鳳安瀾:“天地大劫已至,人人都是應劫之人,你也改改你這脾性,免得憑白惹因果。” 提起因果,鳳安瀾疏離清冷的面容霎時煞氣騰騰:“你也知道因果不是我玄門中人該沾惹的東西,還敢替那廝背九世因果!” 凌霄尊主摩挲著手背上的灼痕,垂眸低笑。 鳳安瀾指尖發癢,按捺下持劍劈人的沖動,冷笑:“你倒也還笑得出來!” 凌霄尊主捏住百里長空衣袖拽了一下,含著笑道:“傻鳳凰都知道你不該背那因果,你還偏要跟我爭。” 百里長空拂開凌霄尊主的手,不咸不淡地道:“貧道做事從不半途而廢,你再廢話莫怪貧道送客。” 凌霄尊主無奈,舉手告饒。 旋即換了一副神色,對鳳安瀾說:“傻鳳凰,他素來疼你,你也勸勸他。你若是能勸得他半途而廢,本尊允你一壺酒。” 鳳安瀾翻了個白眼——誰稀罕。 凌霄尊主迎上百里長空撇過來的視線,含著笑繼續攛掇鳳安瀾:“再允你一枚天狐果。” 天狐果? 鳳安瀾揚眉,直接朝著凌霄尊主伸手:“天狐果。” 凌霄尊主莞爾。 含著笑問百里長空:“你被傻鳳凰勸動了么?” 百里長空屈指又彈出一朵真火,燒向凌霄尊主面門:“少作妖,把天狐果給饞嘴雀兒。” 凌霄尊主聳肩,掌心拂過尾指上的儲物戒,摸出一個青色玉匣拋給鳳安瀾。 鳳安瀾開匣驗果,確認確實是天狐果之后,毫不客氣地收進儲物袋里,十分敷衍地勸百里長空:“那廝如今已經混成了魔門第一人,很是不必你管他死活了。” 凌霄尊主哭笑不得。 指著鳳安瀾似笑非笑:“傻鳳凰,你也就仗著臭道士疼你。” 鳳安瀾風淡云輕:“你羨慕也無用。” 百里長空不咸不淡地瞥了凌霄尊主一眼:“你倆鬧夠了嗎?” 凌霄尊主和鳳安瀾同時收聲,一個給百里長空斟酒,一個面無表情地遞出了一塊玉簡。 鳳元九就很無語。 就問,這是什么要命的即視感! 氣急敗壞的爹:小兔崽子,你也就仗著你媽護著你! 有恃無恐的熊孩子:你嫉妒啊!~ 一碗水端得賊平的娘:你倆鬧夠了嗎? 爹熊孩子立馬認慫保平安。 就不能細品,品完保證再無法直視這三位大佬。 反正現在在鳳元九眼里,原本可敬又可佩的師長如今頭頂都仿佛頂著“瓜田”倆字兒,看見他們就想吃瓜。 就離譜! 鳳元九默默收起七絕琴,看向終于消停下來、靜待百里長空閱覽玉簡的鳳安瀾,預備給外公行禮問安。 然而,他看著他外公坐在火玉云床上,就越看越像等著爹娘批改作業的熊孩子,腦子十分自覺地自動給這畫面配上了BGM。 救命! 去特么的吉祥的一家! 鳳元九默默收回視線,給康玄一傳音——再也沒有辦法仰視祖師和外公了。 康玄一不著痕跡地捏了下鳳元九的尾指,輕笑——世人皆有七情六欲,他們不過是修為高些罷了,又不是真就斬盡了俗世塵緣,自然有他們的喜怒哀樂。 鳳元九微不可查地動了下尾指,輕嘆——道理都懂,就有些難以置信。 康玄一忍笑,悄悄勾住鳳元九的尾指——以前不曾見過他們這一面,是我們修為不夠,沒有讓他們坦誠相待的資格。 鳳元九懂。 如今他和康玄一雙雙成就合體,修為與大佬們到了同一層次,就算輩分有別,也有了與他們平等對話的資格。 鳳元九回勾了下康玄一的尾指,抽出手——我得緩緩。 康玄一低笑。 抬眼看向火玉云床上那“一家三口”,慢條斯理地行了一禮,問凌霄尊主:“師尊,弟子與元九已經恭候多時,您可還要成全我們?” “成全?”鳳安瀾揚眉,手持金焰巨劍指向凌霄尊主,冷笑,“怪道方才鬧得元和殿烏煙瘴氣的,原是你為老不尊在欺辱我外孫,倒不如由我替我外孫向凌霄尊主討教一二。”凌霄尊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