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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西亞在他身后慢慢爬起床,他神色饜足,甚至還帶著一點(diǎn)夢沒做醒的迷離。 問就是昨晚他終于明白了那股子所謂“大龍”的氣息是什么,之前不論是蹭樹還是怎么樣,他都沒有釋放過,而昨晚的經(jīng)歷就像一場絢爛的煙花,令澤西亞覺得非常滿意。 龍魂升天,剛剛回來。 兩人一同來到甲板上,伊萬還有幾個船員搬出了桌椅,在風(fēng)平浪靜的地方正聊著天吃著早飯。 他們氣氛融洽的不像在瘋狂的世界里求生,而是來度假的。 見到陸采和澤西亞,伊萬身邊一個棕色頭發(fā)的女性笑著打了聲招呼:“你們好,東西方友誼組合。” 陸采噎了一下,但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朝他們走過去:“你們好。” 那個女性是B級異能者,十分大膽火辣地盯著陸采還有澤西亞,在她看來,這一對情侶可真是養(yǎng)眼。 如果有機(jī)會,說句老實(shí)話,想加入他們。 但她顯然不至于在人前這么說,她曖昧地朝陸采擠了擠眼:“昨晚睡得還好嗎?” 澤西亞配合地打了個哈欠:“不太好,船搖得太厲害了。” 他是一條從小住在山谷里的龍,雖然會飛,但他自認(rèn)為自己的飛行技術(shù)平穩(wěn)可靠,從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漫長的搖晃。 比如現(xiàn)在,他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地吃著食物,身體隨著海波一晃,一晃。 不過好處被他掩藏了起來,一晃一晃,也挺有感覺,但這種話,他要和小鹿偷偷說。 陸采也不動聲色地接話:“是的,而且水聲太大了,吵得有點(diǎn)睡不著,大概因?yàn)槲覀儾皇抢暇毜拇瑔T。” 伊萬啃著看不出模樣的食物:“除了水聲呢?” 陸采看著他。 伊萬興致勃勃地笑問:“除了水聲,還聽到了別的聲音嗎?” 陸采左手的食指慢慢勾起來。 他不是多聰明的人,相較于大部分基金會的異能者,他在勘測和解密領(lǐng)域算門外漢,全靠霸道的道法橫行四方,但他足夠敏銳,但凡有一丁點(diǎn)危險(xiǎn)的氣息,他會毫不猶豫發(fā)動攻擊。 澤西亞慢吞吞地接過話:“還聽到了愛娃的慘叫聲。” 愛娃就是那個棕色頭發(fā)的女人。 短暫的怔忪之后,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大笑,陸采則十分震驚地看向澤西亞。 他都沒注意到的聲音,澤西亞居然聽到了? 他剛剛一直在思考,伊萬的問題究竟是在試探還是什么別的意思,但現(xiàn)在看,澤西亞誤打誤撞堵住了這塊的猜忌。 伊萬笑得眼淚都下來了,看向愛娃:“寶貝兒,你聽見了嗎,以后晚上麻煩叫得低一點(diǎn)。” 愛娃翻了個巨大的白眼,把手上的食物一放,噔噔噔下甲板去了。 伊萬聳聳肩,對陸采說:“別在意,她到了晚上又會過來熱情邀請的,你們有興趣加入嗎?” 陸采大概明白過來了,他冷靜地婉拒:“我還沒適應(yīng)船上的生活,暫且不必,謝謝。” 回頭他抽空問澤西亞:“你昨晚真的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澤西亞奇怪地點(diǎn)點(diǎn)頭。 “什么時候的事情?”陸采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被暗物質(zhì)無形滲透了,不然以他的靈敏,不至于忽略。 澤西亞想了想,自然而然握住陸采的手啄了一下:“你睡著之后。” 陸采抽回手:“哦。” 但陸采不至于對這件事耿耿于懷,他帶著食物去黑龍的房間,把昨晚探查到的事情如實(shí)告訴了黑龍。 “那不是水族。” 黑龍眼神露出一抹淡淡的鄙夷,“是邪物。” 他口中的邪物就是異能者們定義的怪物。 陸采想想也是,他見過正常的生物里,眼睛最多的只有8只眼的蜘蛛,超過8只一律按照怪物定義。 “所以,這艘船有古怪,船員不一定安全。”陸采皺起眉頭,呼吸下意識輕慢下去。 黑龍看了澤西亞一眼,挪開視線平靜地回答陸采:“在這里的晚上做那種事情,多多少少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陸采耳尖發(fā)紅,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被敲打的感覺。 但黑龍好像沒有別的意思,繼續(xù)說:“按照這個速度,只要一天就能登陸東海岸,過了今晚就可以不用管這里的事情了。” 澤西亞順著臺階興奮地問:“那今晚我們是不是都盡量待在房間,不要再出來!” 黑龍嗯了一聲:“最好是這樣,因?yàn)槟銦o從判斷,不對勁的究竟是船上原本的維京人,還是那幾個忍者。” 黑龍說完,看向陸采:“那個女孩子是伊賀長雅嗎?” 陸采搖頭:“我不知道。” 對方被感染得很嚴(yán)重,加上陸采以前也只是聽說過對方的外貌描述,并不確定長相,所以很難確定。 他不敢完全相信鶴丸的話。 “那你要救她嗎?”黑龍坐直身子,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嘴。 陸采遲疑了。 八尺薰消失前的哀求在腦海中閃過,再深重的羈絆在這樣瘋狂的世界里也顯得太脆弱。 他向來沒有多豐富的感情和幻想,他不喜歡多管閑事,也不覺得自己能擔(dān)任救世主,從來都是師父和基金會下什么命令他做什么事,眼下最重要的任務(wù)是帶著師兄安安穩(wěn)穩(wěn)地回基地。 其余,如果能力所及,自然責(zé)無旁貸,但……他真的有這個能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