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以為我是萬人嫌(重生)、我只想安靜的修個仙[穿越]、帝王的美強慘上將雌君(穿越)、選秀導(dǎo)師是我宿敵?!(重生)、長安女天師、電影的世界、真千金有殺氣![古穿今]、洪荒之主、穿成被金主拋棄的小情人、我復(fù)活的大佬太兇了[無限] 錯誤使用能力后修羅場了
周圍的隊員們紛紛歡呼:“白主任牛逼!!!” 落地之后的白崇雪負(fù)劍而立,不置可否。 經(jīng)過一場戰(zhàn)斗,他的白西裝竟然一塵不染,只有額頭前面的發(fā)絲微微凌亂了些。 他側(cè)目,朝戰(zhàn)場外的陸采投去一個淡淡的眼神。 陸采抿了抿嘴唇,從毛球身上跳下來,快步朝對方奔去! 可就在他離白崇雪還有不到十米距離時,白崇雪突然眉頭一皺,一道劍氣劃過地面,止住陸采的腳步。 原本慢慢跟著陸采跑的澤西亞瞬間炸了毛,他和那只還不敢起身的狗東西不同,陸采是他的騎士!是他誓死守護(hù)的伙伴! 哪怕眼前的這個人是陸采的師父,或許是另一位超高的劍術(shù)師,但也不能傷害他的陸! 于是澤西亞一把竄到陸采身邊,將人猛地拉到自己身后,沖白崇雪發(fā)出一聲低沉的怒吼! 這聲音聽著不像人,周圍的基金會隊員原本見戰(zhàn)場已經(jīng)清理干凈,放松了警惕,此刻被這一吼叫得又緊張起來,一時不知道要不要發(fā)動攻擊—— 畢竟是,是小陸隊長的那什么,靈魂伙伴呢? “師父?” 陸采被澤西亞猛拽得一個踉蹌,懵懵懂懂地朝白崇雪喊道。 白崇雪眉頭緊皺,隔著十米的距離盯著自己的小徒弟:“你收了個家伙?” 陸采身上的氣息和以往不同,或許普通人和儀器探測不出來,但師門的法決令他一眼窺出變數(shù),警惕地發(fā)出詢問。 陸采倒很自然,他以為白崇雪說的是毛球,立刻點點頭:“我收了一只荒野狼,已經(jīng)開了智。” 說完,他扭頭喊了聲毛球,哆哆嗦嗦的大狗子聽到動靜終于抬起頭,小心翼翼地起身朝這頭踱步過來。 白崇雪沉默地凝視著那只看起來不太聰明的荒野狼,等兩人高的巨狼小心站到陸采身旁,用烏黑的大眼珠子怯生生看他時,他沒再說什么,收回目光,定定看向了擋在陸采身前的人。 對方是明顯的西方長相和體格,哪怕是見識廣博的白崇雪也不得不承認(rèn),對方長得非常出色。 但問題是,這個人緊緊牽著他小徒弟的手。 這一趟出去,陸采到底都招惹了群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白崇雪心里冒出一團(tuán)火,隱忍不發(fā)地說道:“回去!” 陸采低了低頭,小聲“哦”了一聲,和以往冷靜自持的模樣都不同,忍不住引澤西亞多看了幾眼。 青年面色有點蒼白,粉色的嘴唇微微抿著,看起來似乎有點緊張,而陸采的那雙淺褐色的眼眸被現(xiàn)場卷翹的睫毛遮蔽著,微微顫動,令澤西亞突然想起語文書本里描繪的“小鹿”。 小陸。 小鹿。 所以真的是一種嗎? 澤西亞沒忍住,悄悄湊到陸采耳邊喊了句:“別怕,小鹿。” 雖然說尊重師長是一種美德,但他的小鹿已經(jīng)是一個擁有龍的偉大戰(zhàn)士了,他必不可能讓陸采真的受什么委屈。 更危險的騎士,將會由兇猛的龍去對抗! 陸采耳尖微動,驚詫看了他一眼。 沒等陸采問出口他怕什么了,白崇雪不耐煩地瞪了他們一眼:“有完沒完了?還學(xué)會當(dāng)著我的面說悄悄話了?全給我回去!” 陸采一哽,老老實實跟著白崇雪往回走。 后續(xù)進(jìn)基地照樣是需要抽血檢查的,一行隊員有說有笑,還有的膽兒大的直接去擼毛球的大腦袋,一邊擼一邊驚嘆: “小陸隊長就是不一樣,人家養(yǎng)寵物都找小的養(yǎng),他居然養(yǎng)了個這么大的!” “真好擼啊,瞧這大尾巴!” 毛球含淚垂頭! 它不是寵物! 它是狼王!!! 可它也是真的打不過這一群人!!! 主人它好怕啊QVQ他們摸我尾巴! 陸采倒是沒空關(guān)心毛球,他聽到說養(yǎng)小的寵物……突然復(fù)雜地看了眼澤西亞。 他近來隱約有一種澤西亞把自己當(dāng)小寵物養(yǎng)的錯覺。 對方變成人之后,雖然體型小了,但各種親昵和寵溺的行為舉止總讓陸采覺得哪里不太對又說不出來。 可能人類在龍的眼里,的確就和寵物差不多? 這么一想,好像能理解了很多。 行吧,反正也沒什么吃虧,物種不同不能強行統(tǒng)一價值觀,陸采平靜地想。 等進(jìn)了基地,眾人依次排隊去進(jìn)行暗物質(zhì)檢查,毛球則被動物管理的相關(guān)人員先帶走。 終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這個陸采從小生活到大的基地,一直懸著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 陸采看了會抽血流程,猶豫片刻,小步走到白崇雪身前喊道:“師父。” 白崇雪在北方基地是超越了A隊隊員的存在,直接并入了高級管理層,慣常被人尊稱為“白主任”。 他側(cè)目問:“怎么了?” 他是第一個被抽血檢查的,待會兒也要被帶走隔離,但地位不同,基地給與白崇雪的自由度也更高,不至于被人強行帶離。 陸采看了眼不明所以四處打量的澤西亞,非常小聲地說了句: “我那個朋友,他有點特殊,能不能先略過采血這一步,和我們一起隔離,等結(jié)束了我再和你細(xì)談他的事情?” 他原本打算直接和師父坦白,因為白崇雪有一只鸞鳥,對于這種事的接受程度不會太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