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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體型差異,青年的屁股沒被蓋住,手臂也露了小半截。 可惡,這就是一米九以上的世界嗎,一米七八的陸采扼腕。 銀發青年終于滿意了,就是這個罩子把他罩得不太舒服,讓它忍不住不停回頭這里抓一下那里拽一下。 他嘴里還喃喃道:“以前不是還騎在我身上嗎……” 秦濤看著青年某雄偉器官,一口氣提到喉嚨眼,他絕望地看向陸采,發現陸采只是皺了皺眉并沒有反駁。 他覺得自己干脆還是被怪物弄死吧! 他何德何能撞破這等大事? 最終,還是秦濤把自己的衣服扒拉下來給銀發青年穿上了,好歹能遮住屁股和那玩意兒,秦濤面無表情地想,自己大概也不會再把這件衣服要回來了。 誰知道銀發青年套上后還不滿地微微動了動鼻子,咕囔了句“不是陸的味道”。 還挑? 要不是打不過,他早就要拽著對方喊單挑了好嗎? 而陸采簡單和秦濤說明了下剛剛發生的事后,幾人一同離開了這里,找到了他們來時開的車。 中途陸采看到了守在外面的毛球,敲了敲窗,聰明的狼一躍跳上來,趴到了皮卡后面的露天車斗里。 陸采這次擔任了司機的角色,他心里其實對澤西亞突然變成人還是感到很震驚的,但迫于在場人多,李清暮和另外一個隊員隨時可能醒過來,他就壓抑著好奇,一直沒問。 反觀澤西亞,它從變成人后開始對一切都好奇起來。 “陸,這里這么小,坐起來不會覺得悶嗎?” “這個就是玻璃嗎,它們看起來可真脆弱,能擋住什么啊?” “這個椅子是用什么東西做的,是皮革嗎?什么動物的皮革?” 秦濤給它的衣服蓋不住兩條腿,坐在副駕駛上動得一刻不停,一會兒就把衣服蹭了上去,陸采好幾次斜光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嘴巴動動,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反正只要他裝作不尷尬,尷尬的就是……是后排座的人。 側后方的秦濤這一路感覺自己的眼都要瞎了。 或許真的是太尷尬了,秦濤靠在椅背上,僵硬地陸采笑道:“小陸師兄,要不要給我介紹下這位?” 聊到這個可就不困了,原先一直激動的澤西亞耳朵動動,立刻端莊地坐好,眼神卻大膽地頻頻偷看陸采,暴露了他非常想表現自己的欲望。 陸采握方向盤的手頓了頓,生硬地張口:“他叫澤西亞。” 秦濤心道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他笑容有些許蒼白,對澤西亞點了點頭又看向陸采: “幸會了,那他是做什么的呢?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車里陷入一陣沉默。 秦濤欲哭無淚,這就沒了?只能說個名字? 謝謝他小陸師兄百忙之中抽空敷衍他一下。 陸采下頜繃得緊緊,難得有一絲遲疑和緊張,他斜光瞥見澤西亞一副你怎么不說話啊,你不說我可就說了啊的聰明樣子,把他急得腦海里一片空白。 他本來就不是多機靈的人,法決和陣法都要背很多遍才能熟記于心,師父也經常拍他的腦袋嘆氣。 遇到這種場面,他真的有點猝不及防。 “他,他是我一個朋友。”陸采直視前方,面無表情卻咽了口口水。 秦濤也跟著面無表情了一個,因為他看到澤西亞的臉上分明寫著不認同——他們不是朋友。 于是秦濤斟酌著看向澤西亞,對澤西亞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 “澤西亞先生,謝謝你之前出手幫我們,真慶幸我們家師兄有你這么個朋友。” 澤西亞眉頭挑了挑。 他的面龐很英俊,英俊到充斥著一定的攻擊性,深邃的眼窩和鋒利的眼角很容易給人一種在凝視獵物的沖擊感,而眉毛和睫毛也都是銀白色,多了幾分風雪凜冽的意味在其中。 他不喜歡秦濤在“師兄”前面加的一個“我們”。 雖然才學了一部分這里的語言,但他總覺得,陸采不該和別人成為“我們”,這聽起來有點令龍不舒服。 龍的騎士,只能和龍成為“我們”。 于是他悠然抬起下巴,在陸采還沒接話之前開口:“我和我們陸采不是朋友。” 一腳剎車猛得把所有人晃歪,但作為一條在暴風中依然無畏前行的龍,澤西亞攀上椅背,堅定而沉重地搶過話題: “我們是靈魂伙伴。” 他的中文口音還沒有完全練好,靈魂說得鄭重,伙伴說得溫柔。 如果不是“契約”這個詞他還沒學會,他一定要嚴肅又憐憫地告訴眼前的人: 他們是被靈魂契約束縛糾纏得、 命運的雙子星! 陸采的額頭頂到方向盤,被砸出一個紅色的弧形,秦濤同樣被砸到了前座的椅背上,故作鎮定地撐起身子: “好的,這樣很好,很好……” 還能更直接嗎? 等于直接報結婚證編號了吧? 他就不該問! 他發誓這條路上他再也不會對這兩人的關系多問一個字! 不然他就是狗! 陸采深吸一口氣,一句話不說,重新踩上油門。 他其實沒覺得澤西亞哪里說錯了,因為澤西亞一直就這么口無遮攔,作為一條西方龍,他不懂東方的含蓄和禮儀,張口閉口親愛的摯愛的,陸采早就習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