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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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鈴響了之后倪星河就被前排的一群女生趕著去旁邊求知樓的學生會會議室打掃衛生。 “不好意思啊,那個誰,今天還是要靠你去搞搞衛生哈。” “我們待會還有學生會活動,反正你也沒其他事情,回去早又能干嘛。” 倪星河看著圍著她的那群女生,還是掛著熟悉的挑剔的,輕蔑的眼神看著她。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明明面前的人還在說著什么,她卻突然出神了,想到剛才課堂上老師無意間說到今天是小寒,她晚上可以回家煮一碗臘八粥。 “這個會議室打掃算學生活動的,搞干凈點,別害得我們檢查不過。” 周圍的學生也都見怪不怪地收拾著自己的書包往教室門口走,連往這里看都沒有看一眼。 出身貧苦的孩子通過層層選拔,終于選出成績最好的幾個人安排進私立貴族高中,可是就算穿著一樣的校服,一眼掃過去就能看到這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一群出身顯貴的少爺和小姐們,對著班里分進來的經濟拮據,成績優異的學生,是不會關注的。 只有跑腿打雜的事情,好像是默認了自動由倪星河做,似乎她天生適合做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也不會給她帶來任何麻煩。她不喜歡,卻又沒有辦法拒絕,在這些少爺和小姐們的地盤上,她就像是一個滑稽的小丑,無意義的反抗只會徒增笑料。 倪星河點了點頭,“知道了,我等一下把作業寫完了就去。”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后,這些女生帶頭的一個把鑰匙丟下,說是會議室的鑰匙,留下了一句輕飄飄的謝謝就轉身離開。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好像是和其他人一組打掃的來著,弄個不認識的人過去沒問題吧?” “你要是想去干臟活你就自己去,反正我們不去的。” 等到倪星河寫完作業背著書包下樓的時候天已經半黑了。天空中飄著幾朵黑云,沉沉地壓在天上有種要下大雪的預兆。一陣冷風吹過有種深入骨髓的寒意。路邊的路燈已經打開,整個學校浸泡在昏黃的燈光下,連路邊四季常青的灌木都凍得發蔫。 呼出的白氣讓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起來,倪星河把手揣在口袋里小聲吸了吸鼻子,把冰涼的鑰匙攥在手里。空蕩蕩沒有人的校園似乎對于她來說更加合適,她把半張臉埋在圍巾里頂著風走到會議室門口。 鑰匙插入,旋扭半圈就打開了門。門沒鎖。 倪星河好奇地走進會議室,已經被打掃干凈,整個房間溫暖明亮。 她沒想到現在會議室里還會有人。一個男生,伏在辦公桌后看著電腦。 “請問,這邊是已經打掃完了嗎,還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男生抬頭,望向倪星河的是一張帥氣俊秀的臉。見到倪星河進來站起身,桌椅間發出一聲鈍響。這個男生似乎是在溫暖的房間里呆了很久,只穿著寬松的校服襯衣,紐扣也松到了第叁顆,漏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膚,他起身順手整理寬松的校服襯衣,說已經打掃過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 她剛關上門,男生的桌底就鉆出來的一個女生,臉頰滿滿潮紅,眼里蒙著一層水霧,披肩的長發凌亂蓬松。 “司揚,剛剛突然來人,你還沒射出來欸。”她朝司揚身上靠去,用上半身的綿軟貼著對方的胸口蹭,一只手往下探揉向那根粗長直立的jiba,上面的青筋還在隱隱跳動。 被打擾之后失了興致,司揚把人推開拉起拉鏈,還是鼓成沉甸甸的一個包,皺了皺眉,“不想做了,你先走吧。” 女生尷尬地愣在原地,司揚坐下繼續看著電腦,看到杵在身邊的人還沒有動作,“還不走,讓你滾才行?”女生的臉憋成了番茄,也不敢再看司揚,羞愧下扭身跑走。 這邊的倪星河,不知道自己打擾了別人的好事,在樓下被突然下起來的大雪困住。站著還沒幾分鐘,一個女生從她身邊跑開,沖進大雪中。 她沒有想要像那個女生一樣冒雪回家的念頭。如果生病的話各種意外花銷是她承受不起的。寒冷加上大雪,讓人氣急敗壞又無能為力。 倪星河想到了會議室。她也許可以去那里暫時待一會兒等雪停。 “不好意思,我可以在這里待一會么,外面下雪了我沒帶傘。”她站在門口敲了敲門,推開了一點縫。 半倚在椅子里的男生看了她一眼,同意了。聲音有點沙啞低沉。 剛剛就被她打斷,現在找了部片子看了個開頭又被她打斷。司揚靜靜的看著她,視線停留在她清澈明亮的眼睛上,又轉到剛剛被寒風吹得泛紅的鼻尖,再不動聲色地將視線移開。 倪星河在靠近門口的沙發上坐下,取下圍巾迭好放在身邊,從書包里翻出練習冊看起來。 男生從寬大的辦公桌后站起來,發出的動靜讓倪星河忍不住看過去,他的個子很高,普通的校服穿在身上也顯得勁瘦高挑。仔細看過去,他的黑眸里好像有火星跳躍。 他從她身邊走過,把本來留著一指寬縫隙的門關嚴實,反鎖。又往回走。 短短的兩個照面已經發現了不同的氣息,一個窮苦人啊,那就沒什么問題了。 看起來還很干凈的樣子,不知道小逼怎么樣,是她自己闖進來惹出禍事的,不能怪別人。 他在她的身邊停下,感受到她投過來的充滿疑問的目光,“脫衣服吧。” 似乎是因為聽到了什么無法理解的話,她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神,似乎自己的確沒有聽錯,她僵直著慢慢站起來,“對不起,我該走了。” 倪星河的喉嚨干得厲害,圍巾,書包,練習冊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奇怪的地方。 還沒走兩步手腕就被捏住,甩回到柔軟的沙發上。 司揚看著她,剛剛進來之后她脫去了厚棉襖,穿著一件已經起球的鵝黃色毛衣,擋不住胸前鼓鼓的兩團rou,在掙扎中露出了半邊腰腹,平坦白皙。他忍住不吹了一聲口哨。沒想到比他想象的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