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霍文洲的底蘊
可是面對這種耍無賴,別人還真的是沒什么辦法。 霍文洲氣憤地說道:“陳松旭,敢做不敢當(dāng)嗎?既然敢這么賭,為什么不敢認了?你自己也說了,這幾味藥是治好病人必須的。現(xiàn)在我們也有了這幾味藥,豈不是說明我們的藥效是足夠的?” “就是,你自己也承認了我們的藥物成分。現(xiàn)在卻非得說看藥效,那我倒要問問你,什么藥效就能夠讓你承認?別到時候又找理由推脫。” 秦浩尚在旁邊恨得牙癢癢,對著陳松旭十分不爽地說道。 陳松旭卻笑著說道:“既然說是有效果,那自然得是把病人治好吧?如果吃藥之后,病人沒有馬上康復(fù),我對這個藥效就并不滿意。” 他也是被逼到了這個份上,否則他連這個都不愿意說。 只要王駒把病人治好,他就能夠繼續(xù)找理由推脫,堅決不承認他們的藥效是好的。 “你這不是故意難為人嗎?”聽到這話之后,孫老也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大家都知道的,我們的藥是要服用一段時間,慢慢才能見效的。你提出的這個要求明顯就是非分的。難道說病人好轉(zhuǎn)就不能算是藥效有保證嗎?” “誰見的呢?” 陳松旭卻說道:“萬一好轉(zhuǎn)只是暫時的呢?我們只看最終的效果,如果你們的藥物沒辦法馬上見效的話,那我就不會承認。” 好不容易找到的借口,他是絕對不會放棄,不掛對方說什么。 “你這就是耍無賴。” 李博文在旁邊說道:“輸不起嗎?” 他現(xiàn)在對陳松旭恨得牙癢癢,就因為這家伙,害得他仕途幾乎算是完蛋。 未來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呢。 “哼,我已經(jīng)說了我的條件,如果你們沒辦法證明的話,那我也沒辦法。我們只是嚴謹,只是希望看到一個正確的結(jié)果而已。不能讓一些人拿一些并不能見效的藥物渾水摸魚。” “我覺得我們的藥才是唯一能夠治療好這個病的藥物,你的藥只是能緩解而已。我不要求你們公開宣布我們的藥效最佳,已經(jīng)算是對你們開恩了。” 陳松旭驕傲地說道。顯然,他覺得自己的戰(zhàn)術(shù)應(yīng)該算是成功了,至少王駒等人對他的這個要求是無可奈何的。 “如果你們沒辦法證明,那我可就回去了。” 說話的時候,就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別急。” 王駒放下手機,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盯著他說道:“不就是想要看一下我們的藥效嗎?可以,我滿足你們。” “浩尚,拿一袋藥過來。”王駒對著秦浩尚說道:“年輕人服用的那種。” “好。” 聽到王駒的話之后,陳松旭笑著說道:“那你給我證明一下。” 他顯然并不認為王駒能夠做到這一點。 所以表情可以說是相當(dāng)?shù)淖匀唬ξ乜粗X得王駒就是在虛張聲勢。 “你過來一下。” 王駒隨即對著不遠處排隊的一個年輕人揮揮手,看了看他滿身的包,對著陳松旭說道:“這位病人應(yīng)該算是比較嚴重吧?你不會睜眼說這個人是健康人吧?如果你非得這么說,我也沒話可說。” 陳松旭當(dāng)然不能這么說。 之前的狡辯是因為自己完全有站得住腳的理由,如果胡亂的狡辯的話,只會讓人覺得陳家一點魄力都沒有,輸不起。 “確實是個病人。” 陳松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病得已經(jīng)算是比較嚴重的,點頭說道。 這個時候,王駒結(jié)果秦浩尚遞過來的藥,放在這個年輕人的手里面說道:“喝了吧。” 病人接過藥之后,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當(dāng)即撕破裝藥的袋子,把里面的藥一飲而盡。 喝完之后,趕緊找清水漱口。 “太苦了。” 這個病人用水漱口之后,張著嘴說道。 “呵呵,你的藥完全沒有效果。”看著這個病人服用完藥之后,陳松旭激動地說道。 “你會不會太著急了一點?他才剛喝下去藥,藥還沒到肚子里面呢。你就著急判斷這個藥沒效果?難道你的藥能有這么快的效果?那你的藥可不是藥,而是仙丹。” 王駒對著他白了一眼說道。 陳松旭有些尷尬,他之前是在是太過激動了一點,害怕王駒的藥確實起效果,所以說話急了一些。 “那就等等。” 陳松旭說道:“我們有的是時間,不過,我的藥二十分鐘就能起效果,我只等你二十分鐘,如果二十分鐘后依然不見效,我可不能承認你這個藥管用。” 其實他的藥大部分得半個小時才能起效果而已,要想完全把這些包消下去的話,得一天的時間。 王駒聳聳肩說道:“用不了二十分鐘,十五分鐘足夠了。” 聽到王駒這么自信的話,陳松旭愣了一下。 這家伙憑什么這么自信?難道說真的會有效果嗎? 不可能,十五分鐘能把人治好?當(dāng)大家是傻子嗎?他的藥是什么情況,他又不是沒見過? 要起效,最起碼得三天之后。 “好,那我就等你十五分鐘。”陳松旭說話的時候,當(dāng)即就朝著旁邊的一個座上坐了下去,盯著面前的這個病人。 曲先浩和李博文等人也全部直勾勾地盯著他。 他們也想讓王駒贏。 贏了之后,至少能夠幫著他們出一口惡氣。而且陳松旭最后免費提供這些藥物,和他提高藥價敲詐勒索,對他們兩人的影響還是比較大的。 陳松旭最后如果也免費,不管是因為什么,他們兩人cao作一下,起碼能減輕他們的罪責(zé)。 剛開始的時候,陳松旭一臉滿不在乎,因為他覺得王駒根本就不可能贏。 可是到了第十分鐘的時候,陳松旭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因為這個年輕人身上的紫色的包慢慢地竟然消失不見了,最后化為了一張附在皮膚上面的死皮。 “好了?好了?” 這個病人看著自己身上下去的包,有些吃驚地說道。十五分鐘,只有十五分鐘,他竟然完全好了。 這著實是讓他非常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