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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大廠子弟 第53節(jié)

    沈常勝道:“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背下來了,效果挺好,就是情緒不太飽滿,不夠鏗鏘有力,激情澎湃!”

    這年頭的播音員報幕員,張口說話都是很高的調門,要求語氣里充滿朝氣,讓人聽了就不自覺精神亢奮。

    戴譽忙點頭承認:“對對對,在這一點上我比你差遠了。我那都是正常人說話的聲調,聲音沒有穿透力!”所以千萬不要選他。

    豈料,他話音剛落,身后就有一聲嗤笑響起:“哼,算你有自知之明。既然如此,以后還是少出來丟人現眼了吧!我們選的是報幕員,你們弄了好幾篇新聞稿上來讀!也不嫌丟人,真是貽笑大方!”

    許晴從舞臺旁邊一個幽暗的轉角走出來,也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被內涵到的沈常勝先不樂意了:“我們不是讀的,是背誦的!播報的!這是兩個性質!”

    許晴輕蔑地在他們身上掃視一圈,昂著下巴輕哼一聲,做足了不屑爭辯的姿態(tài)。

    她的目標不是這個突然跳出來的“青春痘”,而是一身白衣黑褲,打扮得人模狗樣的戴譽!

    剛剛在禮堂里見到戴譽,許晴立刻就聯想到了這個小流氓之前的無恥行徑。

    當初要不是戴譽在趙學軍面前搬弄是非,誤導趙學軍以為自己與他有染,也不會導致二人冷戰(zhàn)了快一個月。

    她曾多次向趙學軍解釋,自己與那個小流氓根本就不認識。可是男女關系這種事,有時候就很難解釋清楚!尤其她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更是無法證明清白。

    許晴恨恨地斜眼瞟向戴譽:“就你這種水平,在練個十年也不可能當得上報幕員!”

    “哦,我播新聞的水平當然不如你演講的水平高了,我想想你剛才講了什么來著?”戴譽停頓幾秒:“哦哦,想起來了,讓我們來探討一下‘美’與‘好’!”

    沈常勝捧場地哈哈笑出聲。

    “真是好貼合廠慶演出的主題哦!”戴譽撫掌,“咱們大哥別笑二哥,兩個都差不多嘛!我看你也是選不上這個女報幕員的!”

    “誰跟你這個臭流氓差不多,工會早就定下由我當報幕員了,男搭檔選擇哪個,我有建議權,你想跟我搭檔報幕?等下輩子吧!”

    戴譽裝出氣憤模樣,瞪著眼睛指向她,“你”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你們這不是暗箱cao作嗎?”

    許晴不屑地撇撇嘴,嘲諷輕哼一聲,便頗覺痛快地離開了。

    深知戴譽是被趕鴨子上架的沈常勝,按下他還舉在半空的手指,點評道:“有一點浮夸。”

    戴譽咧嘴笑了一下,就去找啤酒廠的幾人商量著一起離開。

    臨走前,他又被那位彪悍的孟姝同志叫住了。

    “優(yōu)秀代表同志,我說的那事你考慮的怎么樣?我真能讓你當上報幕員!”

    戴譽心道,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找個機會告叼狀呢!

    “算了,你別費心了。你們工會那位姓許的女干事說我沒什么當報幕員的天賦,能力也不行!我現在已經被她打擊得心灰意冷,再也不想登臺報幕了!”

    孟姝詫異:“不會啊,你剛才表現得還可以,雖然語調不夠有力度,但是后面練一練肯定沒問題。”

    “還是別了。那位許干事說了,她是女報幕員,能決定男報幕員的人選。我之前名聲不太好,她可能是對我有偏見,不想跟我合作吧!”戴譽蔫蔫地答道。

    孟姝看他剛來的時候還神采奕奕的,這才多久的工夫就被打擊得像脫了水的青菜似的,蔫頭耷腦。

    她不禁坦言道:“她那個報幕員的名額也沒最終定下呢,你要是想當報幕員,我可以幫你爭取!”

    戴譽聽了沈常勝的內部消息,哪還敢跟這位大姐過多牽扯,連連擺手:“還是算了,我可不想跟那個許干事同臺。再說,就算你幫我爭取到了,我也不能跟你處對象啊!”

    孟姝抿著嘴沒說話。

    戴譽見狀,更不敢多留了,趕忙道了別便撒丫子跑了。

    *

    次日,為了保證國慶期間的電力供應,電廠提前蓄電。

    他們這一片廠區(qū),又全部停電停工了。

    戴譽在家呆著沒什么事做,便大清早跑去了機械廠對面的理發(fā)鋪。

    昨天孟姝摸他頭發(fā)的行為讓他突然夢回小學四年級,小時候被各路怪阿姨揉頭摸臉的不適感再次涌現。

    于是,他又做出了跟小時候一樣的幼稚決定——剃頭。

    理發(fā)鋪里,剃頭師傅剛送走一位客人,見戴譽進來,主動招呼道:“小伙子又來燙頭啊!”

    這是還記著他呢。

    “不燙,您幫我剃了吧!”戴譽答得干脆。

    剃頭師傅看著他剛燙完沒多久的頭發(fā),深覺剃了可惜,試圖勸他回心轉意:“你燙這個頭不是打過報告的嘛,那還怕啥,就留著嘛,多好看。”

    白瞎他的手藝了。

    戴譽堅定搖頭:“剃了吧。天太熱了,這頭發(fā)燙完以后,跟在腦袋上蓋了層棉被似的,我頭皮都快起痱子了。”

    剃頭師傅被他逗樂了,“那行,剃個啥樣的?”

    “跟您這一樣的就行。”

    圓寸。

    剃頭師傅仔細盯著他的臉瞧了半晌,又上手在后腦勺一寸一寸摸過去。

    打量了半天才肯定道:“可以。你這頭形,剃出來不難看。”

    戴譽琢磨著來都來了干脆在享受一把vip服務吧,補充道:“您再順便幫我修個面,您手藝是這個!”伸出一個大拇指。

    剃頭師傅得到顧客的肯定,一臉得意,保證道:“這會兒沒啥人,我給你好好拾掇拾掇,頭發(fā)也弄弄好,保管不比你原先差!”

    “成!”

    一小時后,迷迷糊糊地從躺椅上起身,戴譽照了照鏡子。

    還行,不算突兀。

    剃頭師傅也很滿意,不枉他一個頭剃了半個小時。要知道,他平時給人剃圓寸也就十來分鐘的事,戴譽這個腦袋算是被他精雕細琢的了。

    看著鏡子里同時出現的兩個圓寸,剃頭師傅感嘆:“有張漂亮臉蛋,真是什么發(fā)型都撐得住啊!你要是還嫌熱,也可以直接剃個光頭!估摸著光頭也不難看。”

    只當人家這是客氣話,戴譽跟師傅約定好,以后每個月來剃一次頭,摩挲著自己能摸到頭皮的腦袋就回家了。

    原以為剃了圓寸回去,家里得像上次看到他燙頭似的炸鍋。

    然而,大家卻出乎意料的平靜。

    “剃個頭有啥好稀奇的,”戴奶奶不以為意,“你高中以前一直是寸頭,小時候還剃過光頭呢,還是上了高中開始臭美了,才把頭發(fā)留長了。要我說還是這樣好看!顯得英氣!”

    戴母也道:“對呀,就應該把耳朵和額頭都露出來!”

    她兒子的五官和臉型都好看,劉海一剃,露出整張俊臉,顯得特別精神!

    利利索索往那一站,跟棵小白楊似的!

    其實,宣傳畫報拍完以后,她就想勸戴譽把頭發(fā)剪了。那發(fā)型太扎眼了,很容易被人當做小辮子揪住不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他主動剃了頭,也省得自己多費口舌了。

    戴母和戴奶奶見他今天難得在家,正好戴英又上班去了,忙又揪著他問那天聯誼會上的事。

    “你姐回來只說不合適,也沒給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你四姑都來問過兩次了,到底怎么樣,行不行的,總得給人家一個準話吧,劉家那孩子可是挺滿意你姐的!”戴母語速很快,看得出來她這是著急了。

    “那個小劉同志啊,不光我姐沒看上,我也沒看上!別的不說,就他那身體條件,根本不行啊!而且身高也就這么高,還沒我姐高呢!”戴譽伸手比了一個高度。

    又繼續(xù)道:“我四姑只是看人家長得眉清目秀的,就覺得跟我姐般配。那是她沒深入跟這位小劉同志交流!但凡她與那個劉建元同志多接觸幾次,都不能把這人介紹給咱家!”

    “身體到底怎么不行了?”戴奶奶一聽說劉建元身體不行,也有點急。

    “估摸著是氣管或者肺有什么毛病吧,跟我們說話說了沒兩句,就喘得要命!說會兒話就得停下來喘口氣,這樣的身體怎么行嘛!再說,他還是獨生子,我姐要是嫁過去了,那生子壓力得多大啊!萬一一直生不出孩子來,那問題到底是算劉建元同志的,還是算我姐的?”

    戴母張了張嘴,想說當然是那個小劉的問題了,我女兒身體好得很!

    不過,想想如今的風氣,最終還是算了。

    這年月,在大家的普遍認知里,生不出孩子肯定是女人的錯。即便婆家明知道是男方有問題,大多數人家也是死鴨子嘴硬,少有人承認的。

    “那給你姐相親的事就這么黃啦?”戴母不甘心地嘀咕,“好不容易找著個條件不錯的。”

    人家可是干部家庭的!

    戴譽怕她又給戴英胡亂安排人,趕忙安撫道:“劉家那邊咱可以先回絕了。其他的再等等看吧,聯誼那天有好幾個不錯的男青年跟我姐搭話呢,有機械廠的,也有我們啤酒廠的。到時候看看哪個跟咱家有緣吧!過了國慶節(jié),若是還沒動靜,您再繼續(xù)給我姐相親。”

    不過,他這番守株待兔的言論,原本只是想給戴英多爭取一些喘息時間的托辭。

    未料,第二天還真有傻兔子直接撞上來了。

    因著前一天全廠停電停工一整天,啤酒廠為了趕工,領導們決定將辦公區(qū)里所有工作人員,不分男女老少,領導還是普通職工,通通下放到車間干活去了。

    大干快上,爭取一天完成兩天的工作量。

    那些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們,全部被發(fā)配到最需要體力勞動的生產環(huán)節(jié),要么是糖化車間,要么是裝卸組。

    戴譽還算幸運,被分配到了糖化車間,負責翻麥芽。

    宣傳科里唯二的兩個男同志與婦聯唯一的男同志組成了臨時翻麥小組。

    三人將上衣都脫了個干凈,只留一個褲頭,光著大腿和膀子在成片的麥芽里不斷揮舞著大木鏟子。

    胡亂用毛巾抹了一把順著臉頰和脖子淌下來的汗,戴譽心里不禁慶幸,自己還算有先見之明,昨天把那頭厚棉被似的卷發(fā)剃了,不然今天肯定是中暑撂倒的節(jié)奏。

    婦聯的劉寧翻麥翻得氣都喘不勻了,還惦記著跟戴譽套近乎呢。

    “小戴干事,你累不累啊?要不你歇會兒,我?guī)湍惴且黄模 ?/br>
    戴譽一臉無語,手上動作不停:“你還是顧好自己吧!我看你這身體素質也不行啊,缺乏鍛煉!”

    咋跟那個劉建元似的!

    “嗐,我就是缺乏鍛煉,以后多來車間干干活就好了。”劉寧覷著戴譽的臉色,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那啥,小戴干事,你jiejie這幾天忙啥呢?她回家提過我沒有?”

    戴譽樂道:“她整天在小學上班,沒事提你干啥,你們又不熟。”

    “我跟她確實是不太熟。不過,咱倆都已經這么熟了,你回家也多提一提我嘛!多提幾次就熟了。”劉寧厚著臉皮建議。

    “你想追我姐啊?”戴譽直截了當地問。

    劉寧應得爽快:“對對對,我已經回家跟我父母說了,我們全家都非常支持!只要你們家點頭,聘禮啥的都不是問題!”

    “你快得了吧,這才哪到哪兒啊,就開始提聘禮了……”戴譽打斷他,“我們家婚姻自由,只要我姐同意,我爸我媽那邊都沒問題。如果我姐不同意,其他的說多少都是白搭。”

    不過,據他在聯誼會上的觀察,戴英對劉寧應該是有些好感的。

    “那,那我去學校找了戴老師幾次,她都不見我啊!”劉寧有點為難,“你給我想想辦法行不?”

    戴譽停下手中動作,想起之前方橋想轉崗的事還沒著落呢。

    這會兒傻女婿上門,來得正是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