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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大廠子弟 第48節(jié)

    剛建國那幾年,流行了一段時間的交誼舞熱,城市里好多年輕人都會跳。直至這幾年雖然風氣沒有過去開放,但喜歡跳舞的大有人在。

    戴譽看出戴英對這位劉同志不怎么來電,心下大安,便客氣地詢問劉建元要不要也去跳支舞。

    誰知劉建元像是怕沾惹上什么臟東西似的,連連擺手,說出的話透著在這個時代都不多見的酸腐味:“我不會跳這個,這哪是咱們正經(jīng)人能跳的!”

    聞言,周圍人紛紛側(cè)目。

    有些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接受邀請的女同志,聽了他這番高論,也不好意思下場了。

    幾個被拒絕的男同志看著劉建元,恨得牙癢癢。

    這哪來的酸儒?

    “小戴干事!”婦聯(lián)的劉寧也來參加聯(lián)誼會了,不知在旁邊看了多久,這會兒突然從角落里躥了出來。

    戴譽還記著他上次給自己通風報信的人情,這會兒看到他便也熱情招呼,將身邊的幾人介紹給落單的劉寧。

    “我在名單上沒見到你的名字,還以為你已經(jīng)有對象了呢!”戴譽打趣他。

    劉寧紅著臉偷瞄面帶微笑的戴英一眼,慌忙解釋:“我沒對象,也沒成家呢,還是單身!從前也沒談過對象!”

    戴譽看著比劉建業(yè)高出小半頭的劉寧,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

    “你第一次來參加聯(lián)誼活動吧?會跳舞嗎?”看他平時靦腆,戴譽只覺這可能是第二個劉建元。

    “會會,”劉寧趕緊點頭,又解釋道,“我爸媽愛跳交誼舞,我爸沒時間的時候,就讓我們兄弟幾個陪著我媽跳。”

    說完便紅著臉轉(zhuǎn)向戴英,邀請道:“戴英同志,我能邀請你跳支舞嗎?”

    戴英第一次被男同志邀舞,還有些害羞,不自覺轉(zhuǎn)向弟弟征詢意見。

    只要能將他姐和劉建元分開就行,戴譽才不管她想跟誰跳舞,再說劉寧人還不錯,沒怎么多想便點了點頭。

    得到弟弟的肯定,戴英壯著膽子坦言:“我跳得不太好,很怕踩到你!”

    劉寧心下一喜,忙保證:“沒關(guān)系,我跳得很好的,可以帶著你。”

    看著二人進入舞池,已經(jīng)被遺忘在角落的劉建元:“……”

    *

    中秋過后的第二天上午。

    戴譽接到一樓總機的訪客通知時,還以為是夏露找來了。

    興沖沖地跑出辦公樓,臨近廠大門的時候,他甚至特意停住腳步,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和發(fā)型。

    不過,當他看到從傳達室里走出來的那道單薄身影后,唇角上翹的弧度瞬間拉平。

    “你怎么來了?”戴譽將人拉出廠大門,皺著眉頭,語氣頗為不耐。

    “聽說你來啤酒廠上班了,我有事要問你,就尋過來了。”蘇小婉雖然面色有些憔悴,卻仍是昂著臉,語氣比戴譽的好不了多少。

    戴譽抽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便直截了當?shù)溃骸坝惺纶s緊說,我還得回去上班呢。”

    蘇小婉此時再次見到這個前未婚夫,心中難免泛起酸澀。

    倒不是對他有什么余情未了,她只是覺得有些可惜了。若是早知不務正業(yè)的戴譽也能有改邪歸正的一天,那時就不會那樣草草分手了,說不定還能給此時的自己多留一條退路……

    蘇小婉看出他的不耐煩,咬了咬唇,突然發(fā)問:“你應該已經(jīng)聽說了吧,我退學了!那封舉報信是不是你寫的?”

    戴譽若無其事地彈了彈煙灰,口氣頗為冷硬:“呦呵,你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呢?我沒找你算賬就不錯了,你居然還有膽跑到我面前來說舉報信的事?”

    全然是地痞無賴的惡形惡狀。

    蘇小婉深覺對方才是惡人先告狀,反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快別裝了!前些天,區(qū)工商行政管理小組的人找上了我們廠長,說是接到你的實名舉報信,舉報我倒買倒賣投機倒把!”戴譽才不管那封信到底是她寫的還是趙學軍寫的,反正這倆人在他這里已經(jīng)鎖死了,誰寫都一樣。

    “要不是老子行的端坐的正,這會兒早就因為你那封舉報信,被人逮去蹲大牢了!”戴譽恨聲道。

    “我才沒寫過什么投機倒把的舉報信!你別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送到我們學校去的那些舉報信,是不是你的手筆?”

    蘇小婉聽說自己是他的懷疑對象,內(nèi)心更加篤定那封冒名舉報信是戴譽寫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

    “原來你被退學是因為被人舉報了?”戴譽裝模作樣地鼓了幾下掌,笑道:“那可真是大喜事,下班以后我要多喝二兩高粱紅!你們這對狗男女終于被人整治啦!天理昭彰,報應不爽。這句話用在你們身上正合適!”

    “你少在這裝瘋賣傻!送去學校的那封舉報信是以我的名義寫的,用的也是我的字跡。我這些天左思右想,能這樣模仿我字跡的人不多,你們家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嫌疑對象!”

    蘇小婉是能在六十年代考上大學的人,智商可不是白給的。

    她以前常住在戴家,留下過不少書本筆記,若是戴譽真的有心想整她,對照著那些筆記模仿自己的字跡并不是難事。

    聞言,戴譽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蘇小婉,你她娘的是不是也太不要臉了點?還我們家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嫌疑對象……你自己不檢點,又得罪了人,被人舉報那是你活該!跟我家人有什么關(guān)系?”

    若不是看她是個女人,還懷孕了,戴譽真想一個大嘴巴抽死她。

    沒見過這么理直氣壯不要臉的!

    “你能站在我面前囂張,都是他們給你的機會,要不是有我媽好心接濟,你能不能活到現(xiàn)在還是兩說呢!剛吃了兩天飽飯就忘了自己姓啥了是吧?”

    蘇小婉還是第一次被戴譽這樣劈頭蓋臉地呵斥,她從前向來居高臨下俯視戴譽,所以在他面前說話就沒有在趙學軍面前那樣拿捏分寸。

    這會兒被他罵得狠了,也覺出了剛才自己話中不妥。戴家確實沒人對不起她……

    可是正因如此,她才會斷定是戴家人會因愛生恨,寫了舉報信想搞死自己。

    “沒事我就回去了,還得上班呢,我可沒時間跟你耗。”戴譽罵完人就想溜之大吉。

    蘇小婉伸手攔住他,哪能讓他輕易離開,她還有事情沒說呢。

    “我過來是有事找你幫忙!”

    第40章

    二合一

    戴譽假裝沒聽到蘇小婉的話, 繞過她攔路的手臂就要往廠里走。

    發(fā)現(xiàn)戴譽是鐵了心不想理會自己,蘇小婉心下一急,從身后拽住他的襯衫, 企圖將人拖住。卻不料這一拽直接將襯衫從褲腰里拽了出來。

    戴譽:“……”

    始終注意著他們,偷偷看熱鬧的孫師傅:“……”

    戴譽對著一臉八卦的孫師傅無奈擺手, 繼而轉(zhuǎn)向蘇小婉:“松手!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我要說的事對你而言簡單得很, 你答應了我就松手!”

    戴譽的神色和聲線都冷靜下來, “你先松手,去那邊說。”

    將人帶到廠門口的一棵大樹下,遠離了孫師傅的視線范圍后, 戴譽也不急著走了。他倒是想借此機會開開眼, 看看蘇小婉還能提出什么無恥要求。

    “說吧。”

    “你能不能借我點錢?”像是怕他拒絕,蘇小婉趕緊補充,“五十就行!”

    戴譽聞言, 眉毛都沒動一下,只冷淡道:“要錢你應該去找趙學軍吧?他還能差了你這五十塊?”

    “我現(xiàn)在暫時找不到他!”不然也不會這樣厚著臉皮來找前未婚夫了, 畢竟他們當時分手分得并不體面。

    戴譽心下一哂, 慢悠悠道:“你不是已經(jīng)回家待嫁了嗎?要錢做什么?”

    蘇小婉心里還是覺得那舉報信是戴譽寫的,便想再趁機詐他一次, 答非所問地回:“我懷孕了!”

    戴譽心里正防著她這一手呢,聞言夸張地急急后退兩步, 警惕道:“你不會是想說這孩子是我的吧?你可別不要臉啊,我從來都沒碰過你!”

    “我什么時候說這孩子是你的了!”蘇小婉氣結(jié), “若不是你往學校寫我和趙學軍的舉報信,我怎么會變成如今這副樣子!”

    “你少冤枉人, 我可沒閑工夫給你寫舉報信!”

    蘇小婉卻只是反復絮叨, 都是因為他的舉報才變成如今的局面, 根本不在意他的辯解。

    心知舉報信只是對方想心安理得賴上自己的借口,戴譽不想在這上面糾纏,不耐煩道:“行了行了,你有事就快說吧,別磨嘰了……”

    蘇小婉忙將自己的情況說了:“因為你那封舉報信,學校政治處的人知道了我懷孕的事。趙學軍為了保護我和孩子,跟他們說我倆是未婚夫妻,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不過,因為我懷了孕,便不得不退學回家專心帶孩子。”

    戴譽嗤笑:“那趙學軍還真是個敢作敢當?shù)暮媚腥耍∧阊酃獠诲e!恭喜啊!”

    蘇小婉抿了抿唇,半晌無言。

    戴譽見狀,心下暗忖,事情的走向已經(jīng)開始偏離書中劇情了。

    他之所以知道蘇小婉懷孕的事,不是因為蘇小婉在書中生過這個孩子,而是因為她打掉過這個孩子!

    直至他穿書前,書里的蘇小婉一直沒能生出一兒半女。

    據(jù)蘇小婉回憶,問題就出在大二那年,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意外懷孕后,為了保住名聲和學籍,自行墮胎,從此留下了后遺癥。

    戴譽推算一下時間,猜測蘇小婉懷孕應該就在大學剛開學的這一二月間,這才炮制了一封當事人蘇小婉的實名舉報信。

    若是他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戴譽也不想在這兩人身上浪費時間。怪只怪這二人突然發(fā)癲,無緣無故地跑出來給他找不痛快。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都別想痛快了。

    蘇小婉見他臉上明晃晃地嘲諷表情,心知剛剛那番說辭對方不信,只好硬著頭皮道:“現(xiàn)在我退學回家住了,可是我家的情況你也是清楚的。后媽聽說我不是大學生了,不但冷嘲熱諷,還將我?guī)Щ厝サ臇|西都搜刮走了,吃的也不好,營養(yǎng)又跟不上……”

    戴譽心里呵呵,這女人能將男人耍得團團轉(zhuǎn),卻對付不了一個后媽,也是奇怪。

    “你直接跟她說,你懷了廠長的孫子不就好了,她還能不供著你!”

    蘇小婉眼中顯出恨意:“我怎么能將這樣的事告訴她!她巴不得我過得不好呢,若是知道了我能嫁去廠長家,我這一胎都未必能保得住。”

    她那個后媽又狠又毒。

    因為有個苛待繼女的名聲,所以在大院里的風評很不好。又心知她們二人間的關(guān)系沒有任何轉(zhuǎn)圜余地,干脆破罐破摔,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

    之前后媽聽說她考上了大學,就曾攛掇著父親阻止自己去上學。這會兒要是讓她知道了自己能母憑子貴嫁進廠長家,非得想盡辦法搞破壞不可。

    “我這些天身體反應有些大,害怕她發(fā)現(xiàn)我懷孕了,就想先搬出去自己住!”蘇小婉楚楚可憐地懇求,“你能不能先借我五十塊錢,暫時租間屋子。”

    這要是原身,見了蘇小婉這副模樣肯定就痛快答應了,不過戴譽才不吃她這一套,嘲諷道:“哦,那你可真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小姐了,外面租間平房頂多三五塊錢。”

    蘇小婉一噎,重整一下思路才說:“不知道要在外面住多久,我還要維持生活呢,等我聯(lián)系上學軍后立馬還你。”

    擺弄著煙屁股的手一頓,戴譽若無其事地隨口問道:“你退學回來快半個月了吧,他怎么還不跟你扯證?”

    蘇小婉面色微黯,不自在地別開眼。

    戴譽語重心長地嘆道:“你倒是能等,可你這肚子等不了吧?萬一懷孕的事從省大傳回家屬院來,你知道自己將面臨什么嗎?”

    “趙學軍這么一個大活人總不會人間蒸發(fā)了,你天天去學校等,總能碰得上。見了面跟他商量一下,哪怕是只扯證不辦婚禮也行啊。若是都這樣了,他還磨磨蹭蹭地不同意,就干脆威脅他要去學校舉報好了。你這又是退學又是生孩子的,犧牲這么多,總不會是只為了成全趙學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