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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真是一種神奇的東西, 能讓冷面修羅心甘情愿變成傻白甜。 他搖了搖頭, 躡手躡腳離開了,生怕不小心打擾到甜蜜二人組被小心眼的壞狐貍惦記上,然后給他穿小鞋。 顧澤淵懷揣“巨款”卻無人訴說,糾結(jié)數(shù)秒后將主意打到了秦厲身上。 于是, 當(dāng)秦厲苦逼地處理文件時,光腦突然響了起來。 他以為顧澤淵又有什么事要吩咐,連忙端正神色,點開一看,是一張一千萬的轉(zhuǎn)賬截圖。 秦厲:??? 【哎呀,不好意思發(fā)錯了,這是景軒給我的零花錢。】 緊接著又彈出來一句話,秦厲更加茫然。 他怎么莫名其妙聞到一股茶味兒? 【景軒他心疼我呢,剛繼承了沈家的財產(chǎn)就給我轉(zhuǎn)了一千萬星際幣,還讓我隨便花,花完了他再給我打錢,怪不好意思的。】 諸如此類的言論一條接一條,秦厲過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自家老板這是在嘚瑟。 他嘴角微微抽搐,無數(shù)次在心里默念“我跟我閨女這條命是老板給的”,這才勉強壓下無語,敷衍地回了一句。 【恭喜老板。】 顧澤淵瞅著光腦上這冷冰冰的四個字,撇了撇嘴,暗罵一句秦厲沒情趣,又將目光轉(zhuǎn)移到周圍的保鏢身上。 這一天,無數(shù)保鏢都遭到了顧澤淵的荼毒,要不是職業(yè)素養(yǎng)夠好,都想齊上陣將這孔雀開屏似的老板給揍一頓! 沈景軒不知道顧澤淵背著自己如何炫耀,看著自家美滋滋的狐貍,還挺開心。 他暗暗發(fā)誓以后一定要努力賺錢,把自家狐貍養(yǎng)得白白嫩嫩,毛毛也油光水滑才行! *** 下午,沈景軒跟顧澤淵帶著三小只出去溜達,走在路上突然被人喊住。 回頭一看,是個年紀(jì)跟自己差不多,長相七分相似的青年。 沈景軒眉梢微挑,顧澤淵也給他看過沈家的資料,他立刻認(rèn)出這是二房的堂哥沈瀚洋。 沈瀚洋身體本來就不好,又因為最近受了很大的打擊,顯得格外憔悴,身體也特別單薄,仿佛風(fēng)一吹就能倒下。 他站在那里,還真有種我見猶憐的既視感,讓人忍不住想呵護。 但顧澤淵只看了他一眼便毫無興趣地低下頭把玩著沈景軒戴戒指的手,順便悄咪咪用腳尖將熱情過頭扒拉沈景軒褲腿的小白虎挪到旁邊去。 “我能跟你聊聊嗎?”沈瀚洋目光不自覺被顧澤淵吸引,表情也變得有些恍惚。 他曾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見過顧澤淵幾面,那時候顧澤淵特別強勢,氣場十足,不管出現(xiàn)在哪里都是人群中最矚目的存在。 可惜他不喜歡跟人有過多接觸,很多打著各種旗號上前討好的人要么被他眼神嚇退,要么被保鏢直接請走。 沈瀚洋不想成為別人口中的笑料,只默默看著顧澤淵,不敢越雷池半步。 如今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對著旁人伏低做小百般討好,沈瀚洋別提多難受。 想到接下來自己要說的話,心里要多苦澀有多苦澀。 沈景軒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他下意識握緊顧澤淵的手,“你跟他認(rèn)識?” “沒有啊,要不是這次調(diào)查沈家,我都不知道帝都還有這個人。”顧澤淵無辜地眨了眨眼。 跟他來往的要么是心腹下屬,要么是商界大佬,一個沒落家族的子弟哪兒有機會跟他接觸? “那他干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沈景軒特別不爽。 沈瀚洋這架勢搞得他仿佛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似得。 “景軒,他該不會是垂涎我的美色想強取豪奪吧?”顧澤淵抱住沈景軒的腰跟他咬耳朵,語氣可憐兮兮的,“我可是你的人,你要好好保護我,不能把我送給別人呀。” 沈景軒噗嗤一笑,那點郁悶瞬間消散,他拍了拍顧澤淵的手,“別鬧了,這么多人看著呢。” “那又怎樣,我們可是正兒八經(jīng)見過家長的情侶,親昵一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顧澤淵哼哼唧唧撒嬌,就是不松手。 沈瀚洋眼瞅著他們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特別難堪。 但想到還在監(jiān)獄里的父母,只得忍辱負(fù)重道,“我不會耽誤你太久的。” 沈景軒這才將目光重新轉(zhuǎn)移到沈瀚洋身上。 他知道依照沈瀚洋目前的情況就算自己拒絕也會不依不饒地糾纏,干脆趁著這個機會一次解決。 省得這家伙打著為父母求情的幌子一直在自家狐貍面前晃悠。 他點點頭,“你說吧。” 沈瀚洋抿了抿唇,周圍人來人往的,他可不想成為別人口中的笑話。 于是指向不遠(yuǎn)處,“我們?nèi)ツ沁叺目Х鹊曜聛碚f吧。” 小鎮(zhèn)原先特別落后,只有一兩家規(guī)模稍微大點的酒店和四五家小飯館,如今得到顧氏集團的投資才變得繁華了許多。 “你們想吃什么隨便點,我買單。”沈瀚洋進去后連忙開口,又補充了一句,“景軒,我能單獨跟你說兩句話嗎?” 沈景軒下意識看向顧澤淵,后者臉上帶著微笑,不管他答不答應(yīng)都會支持,心立刻安定了下來,“澤淵,你帶西西他們在這里坐一會兒,我等下就過來。” “好。”顧澤淵點頭,卻在沈景軒轉(zhuǎn)身時用警告的目光看了沈瀚洋一眼。 沈瀚洋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背沖到頭頂,控制不住打了個哆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