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只是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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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晨猛的從床榻上跳了起來,在他跳下床的時候,看到門外隱約亮起了火光,一股股濃煙正透過門縫向屋內(nèi)蔓延。 “糟糕!被人算計了!”穆晨的心頭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個想法,他這才想起,自己住的廂房是與羅蓬家的主宅有著一段距離的,看來在住進這房子的時候,他就一步步掉入羅蓬設計的圈套里。 穆晨很迷茫,他不明白為什么羅蓬要設計圈套陷害他,按理說,他對羅蓬家是只有恩德而沒有仇怨的。 穆晨沖向房門,向要將門打開,可房門卻被什么東西卡的死死的,他拽了幾次,也沒能拽開。 屋外的火苗已經(jīng)躥的老高,將屋內(nèi)映的通紅,沒過多久,被堵死的房門在大火的侵蝕下“轟”的一聲坍塌下來,一股灼熱的氣浪從門外噴射進屋內(nèi),滾滾濃煙瞬間在整間房里彌漫開來。 穆晨抬起胳膊,用衣袖捂著口鼻,低著頭就往外沖。 當他沖倒門口的時候,灼熱的氣浪又將他逼了回來,他左右看了看,整間廂房,竟然除了一扇門,連個窗口都沒有。 “難道我要死在這里了么?”穆晨四處張望著,nongnong的煙火遮蔽了他的視線,他的眼睛竟然被濃煙熏出了眼淚。 火勢越來越猛,穆晨在濃煙中摸索著向房間正中央走去。 “砰!”他的小腿磕在一塊yingying的東西上面,磕上這yingying的東西之后,他蹲下身,順勢一摸,抄手摸到個扁扁圓圓的東西。 摸到這東西之后,穆晨心中一喜,連忙把它抄在手中,高舉過頭頂,一股冰涼的液體澆在頭頂上,不過這冰涼的液體并不是很多,穆晨一只手在下面接著,另一只手提著扁圓的東西在頭頂上澆著這冰涼的液體。 等到液體全部澆完,穆晨的頭發(fā)已經(jīng)濕透,身上的衣服也濕了大半截,這時火勢更加兇猛,已經(jīng)有火苗躥進了房間里,房梁也被火苗燒的“嗶啵”作響。 穆晨很清楚,他不能繼續(xù)等在房里,再過一會,大火整個蔓延進房內(nèi)的時候,他將被活活燒死在這里。 趁著身上還是濕的,穆晨忍著大火灼燒皮膚的疼痛,硬是向燃燒著火焰的門外沖了出去。 當他撲向大火的時候,火焰點著了他身上未弄濕的衣角,穆晨也顧不得拍打,把頭一低,筆直的向前沖去。 “殺!”他剛從火焰中沖出來,還沒等將身上的火苗拍滅,幾名家丁模樣的人便持著佩劍向他撲了過來。 他顧不得拍打身上的火苗,雙手向胸前一扯,把燃著了的衣服撕開,甩向一旁,在家丁們沖到跟前的時候,他將長劍猛的抽了出來,赤著膀子迎著那些家丁沖了過去。 這火果然是羅蓬放的,他看著家丁放過火之后,站在離廂房不遠的地方,滿臉得意的看著正燃燒著熊熊烈火的廂房,滿心以為這一次穆晨必死無疑。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把火竟然沒有燒死穆晨,穆晨居然用一壺冷涼了的茶水澆濕身上,從大火中沖了出來。 雖然他沖出來的時候,臉被煙火熏的烏黑,樣子十分狼狽,但他畢竟還是沖出來了。 十多名家丁迎著穆晨沖了過來,在家丁們沖向穆晨的時候,羅蓬慢慢的向后退去,從魯小川以一人之力,殺死數(shù)十人的實力來看,與魯小川一伙的穆晨一定也不會差到什么地方去,這十幾個家丁撲上去,無異于飛蛾撲火,對他來說,還是趕緊逃走才是正事。 羅蓬的猜測無疑是十分正確的,當十幾名家丁沖到穆晨面前的時候,只見穆晨抬起長劍,向一名沖在最前面的家丁劈去。 那家丁見長劍劈來,連忙抬劍格擋,穆晨突然撤回長劍,抬腳向那家丁心口踹去,家丁不防備之下,心口正中了一腳,急速向后退去,在他身后不遠,正是燃燒著熊熊烈火的廂房。 “呼啦”一聲,家丁倒退著跌落進火海,緊接著,火焰中傳出一聲凄厲的慘嚎,一個渾身燃燒著火焰的人從火海中躥了出來,撲向正向穆晨沖來的其他家丁。 那些家丁見同伴渾身燃燒著大火撲向他們,頓時慌了神,有兩個反應快的,連忙上前想要幫同伴撲滅身上的火焰。 可他們的手里,除了一柄短劍,再沒有其他東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同伴身上燃燒著火焰摔倒在地,成為一團焦炭。 這些家丁慌神的時候,穆晨卻不會停下動作,就在這些家丁手忙腳亂的為同伴撲打身上的火焰時,他縱身向他們撲了過去,手起劍落,只是幾個騰挪,十多個家丁便成了十幾具身首分離的死尸。 穆晨在殺這些家丁的時候,心情是極為復雜的,在家丁們面臨同伴被大火燒著的情況時,他們的反應說明了他們并沒有經(jīng)歷過多少拼殺,至少是沒有經(jīng)歷過多少真正殺戮的。 沒有想到穆晨會從大火中沖出來的羅蓬沒命的向宅子外狂奔,他一邊奔跑,還一邊沒口子的大叫“救命!” 穆晨緊跟在羅蓬身后追了過去,二人一追一逃,距離漸漸越來越近。 就在穆晨離羅蓬還有三四十步距離時,從外面又跑進來二三十個人,這二三十人,全是身穿鎧甲的漢軍打扮,他們沖過來之后,連忙將羅蓬護在身后。 穆晨見又沖出二三十名漢軍,連忙止住腳步,手提著長劍,與剛沖進來的漢軍對峙。 “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持劍行兇,你就不懼王法嗎?”一名漢軍軍官分開兵士,走了出來,用佩劍一指穆晨,兇狠的沖他喝道。 穆晨冷笑了一下,抬起持劍的手,指著羅蓬說道:“是,我是殺人了,可你有沒有問問我為什么要殺那些人,又為什么要追著殺他!” 漢軍軍官根本不回頭看羅蓬,只是怪異的笑了一下,對穆晨說道:“你壞了羅官人的生意,難道還不許他給你點小小的教訓?” 穆晨皺了皺眉頭,他的眼睛微微瞇了一瞇,這漢軍軍官的話,已經(jīng)十分明白的告訴了他,那些拐賣婦女的無賴原來都是羅蓬的手下,而這里的漢軍,竟然也都是羅蓬的同謀。 “這么說,你們也都是知道他做的什么生意了?”穆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原本還以為漢軍捉走魯小川,只是因為他殺了人,沒想到,這些漢軍竟然也都參與到了拐賣婦女的行當中來,看來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人口販賣,還牽涉到官匪勾結(jié)。 “那又怎么樣?”漢軍軍官聳了聳肩膀,臉上依然掛著怪異的笑容:“難道你不喜歡錢?這世界,只要有了錢,什么事都能做的成,賣幾個女人怎么了?好賣,才會有人賣,如果哪里買男人,我們一樣會抓來賣了!” “我的同伴在哪?”穆晨臉上已經(jīng)掛滿了冰霜,殺氣從他的身上向四周蔓延,站在他對面的漢軍齊齊的打了個冷戰(zhàn),羅蓬不自覺的又向后退了兩步,若不是有一群漢軍給他撐腰,他一早就掉頭跑了。 “在大牢里。”漢軍軍官聳了聳肩膀,對穆晨說道:“別急,過會我們就送你去見他!” “恐怕你們沒有那個命!”穆晨嘴里蹦出一句冰冷的話之后仗劍向這群漢軍沖了過來。 漢軍見穆晨沖向他們,被嚇了一跳,他們沒想到,穆晨竟然敢一個人沖上前來與他們拼命。 不過漢軍畢竟與那些家丁不能比,家丁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很容易被穆晨擊敗,可漢軍士兵,卻是經(jīng)歷過生死考驗,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浴血拼殺過的,他們無論是在戰(zhàn)斗技能還是在心理素質(zhì)上,都要比家丁強上百倍。 在穆晨沖向他們的時候,漢軍士兵立刻布下了陣型,長矛排成一列,筆直的指向正向他們撲來的穆晨。 穆晨沖到離這些漢軍還有十多步遠近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急速的向漢軍列起的隊列一側(cè)奔去。 這些漢軍也不是好想與的主,在穆晨向他們側(cè)面奔去的時候,他們齊齊的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將矛頭指向穆晨新調(diào)轉(zhuǎn)的方向,在他們調(diào)轉(zhuǎn)方向的時候,穆晨的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 在漢軍變換方向的時候,穆晨突然加速向前疾奔,他的目標赫然是剛才在漢軍背后,如今卻被漢軍甩在一旁的羅蓬。 羅蓬見穆晨沖向他,嚇的怪叫了一聲,抱著頭向漢軍的背后跑去。 漢軍見穆晨不是攻擊他們,而是直取羅蓬,也是吃了一驚,連忙再變陣型,將羅蓬護在身后。 他們這一變陣型,恰好中了穆晨的算計,這些漢軍不以人多圍攻過來,反倒擺出防御陣勢讓穆晨感到有些吃驚,若是他們圍攻過來,穆晨還有些把握能夠?qū)⑺麄內(nèi)紨貧ⅲ伤麄冎皇欠烙瑓s不進攻,倒讓他感到有些狗咬刺猬,無從下口。 防御陣型,最怕的就是連續(xù)變動,因為每次變動,都會或多或少的出現(xiàn)漏洞,穆晨沖向羅蓬,目的正是要把握住這些漢軍變動陣型時出現(xiàn)的那一點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