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龍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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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輕看著厚厚的一疊奏折,微嘆了口氣。 后面應(yīng)該還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要相處。 第一日結(jié)束,蕭望要把梁輕留下來,蕭承衍緩和了一天的神色一頓,眉頭都皺了起來。 蕭望嚇得往后躲。 梁輕伸手拍了下蕭承衍的手臂:“回去等我,沒幾句話。” 蕭承衍斂了周身氣勢,這才離開了。 后頭的老太監(jiān)走上前:“公爺,需要老奴給您推著嗎?” 梁輕搖頭,起身讓太監(jiān)們將輪椅放到一邊去,說:“我隨陛下走走。” 他站起身的時候,沒那么高,不過身姿挺拔修長,原本身上那股溫潤沉淀下來的氣質(zhì)愈發(fā)明顯,配上本就好看的相貌,愈發(fā)顯得驚艷絕世,一眼便無法忘懷。 不少太監(jiān)和宮女們都看呆了一瞬,梁輕很少會起來走動,因為雙腿剛好,陸以交代,不能運動過度,要先適應(yīng)。 梁輕隨皇帝一同往乾清宮走,經(jīng)過暖閣,梁輕停下腳步休息,遠望一片紅墻黛瓦、宮殿園林。 小皇帝有些緊張:“國公爺累了的話,還是先回去吧。” 梁輕低頭,垂眼彎眸道:“臣聽娘娘說了陛下的不少事,陛下心思細膩,如今功課繁重,陛下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小皇帝一愣,想起那晚上自己跟沈清涵哭訴,說自己沒有長進,是不是天底下最笨的一個皇帝。 還說,陵王會不會因為嫌他太蠢,后悔了。 小皇帝擺出受教的表情:“朕明白。” 梁輕嘆氣,心想這位陛下和他爹真的不一樣,心思單純真摯,不過心性不壞,一時間承受了這個年紀(jì)不該承受的,誰都難免惶恐。 小皇帝又說:“但是朕就是想起以前和母后生活的不好,就想快快長大,變得越來越厲害,就像陵王一樣,這樣就可以保護別人了。” 梁輕挑了下眉,沒想到蕭承衍在小皇帝心里除了懼怕、還有這樣深的敬佩、也沒想到他小小年紀(jì)竟有這個心思。 梁輕挑眉夸道:“陛下有這份心意,太后娘娘一定會很高興。陛下會慢慢長大,也會慢慢變得厲害。” 小皇帝嗯了一聲,又道:“母后告訴朕,要永遠記得國公爺對朕有大恩。朕也會保護國公爺?shù)摹!?/br> 梁輕愣住。 不久前,蕭承衍也給沈清涵書信一封,交代了那次宴請西南王之子小潘將軍的宴會上,國師在給蕭承衍的那杯酒中下了毒。 那杯酒是皇帝讓太子賜給蕭承衍的。 沈清涵知道這件事后,一邊心驚國師也是手段歹毒之人,一邊后怕著,她的兒子差點就成了別人手中的刀。 如果當(dāng)時梁輕沒有阻止,蕭承衍服下了毒藥,那朝廷的局面必然不是如今這般和諧了。 沒想到沈清涵私下里,讓小皇帝記著他的恩情,永遠不要做對不起他的事。 梁輕牽起小皇帝的手,道:“陛下記得就夠了,臣就會很高興。” - 因為來這個世界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梁輕多多少少耳濡目染,學(xué)會了很多東西。在養(yǎng)心殿陪蕭承衍批奏折的時候,也能拿過幾本不那么要緊的,寫下一二批注。 最開始的時候,兩人在養(yǎng)心殿里沒什么話,除了中間休息喝茶吃點心,梁輕會和蕭承衍聊上幾句。 但是,久而久之,兩人適應(yīng)了環(huán)境,又發(fā)現(xiàn)養(yǎng)心殿內(nèi)的太監(jiān)宮女們目不斜視、無人注意他們的時候,便忍不住時不時要對眼神,或是說話,偶爾還要勾袖子。 梁輕顧忌著小皇帝,不做出格的事,蕭承衍就不了,作為跺一跺就能讓南越皇朝震動的攝政王,就不太滿足于隔著空氣只能看看的現(xiàn)狀了。 休息的時候,小皇帝離開了,帶走了一批身邊的太監(jiān)宮女。 梁輕有些犯困,想偷懶趴著睡一會兒,便見蕭承衍放下筆,走到自己的案桌前坐下了。 梁輕疑惑:“你怎么不批了?” 蕭承衍突然就很委屈:“寫的手疼了,你幫我揉一揉。” 梁輕便只好伸手給他揉捏手指和手腕,蕭承衍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以及長長的睫毛投下一小塊陰影、鼻梁小巧漂亮,尤其是梁輕的唇,顏色很淡,卻柔軟的過分。 蕭承衍被捏的有些心猿意馬,梁輕也發(fā)覺他越湊越近了,自己都沒法避開了,微咬牙:“這是在皇宮里。” 蕭承衍的黑眸亮亮的,他反握住梁輕的手,將對方的手按到自己懷里。 梁輕一下就被他拽了過去。 隔著一張書案,兩人呼吸交錯,讓梁輕想起那日在書房里,他在案桌前練字,蕭承衍非說他寫得不好,于是手把手教他寫。 現(xiàn)在想想,這人真是蓄謀已久、壞透了。蕭承衍一只手握著他的手寫字,另外一只手環(huán)著他,梁輕的后背全貼著對方的胸膛,除了溫?zé)岬捏w溫和有力地心跳聲,還有被整個抱在懷里的壓迫感。 一邊教他寫字,還一邊在他耳邊說話,手不太安分地按著他的后腰。 等梁輕發(fā)現(xiàn)這人的企圖,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于是就被這人按在案桌上來了一次。自從梁輕的腿好了個七八分、能緩慢走路的時候,蕭承衍就帶他在床以外的地方來過。 梁輕也不是那么扭捏的人,在自己府上想怎么鬧騰便怎么鬧騰,只是現(xiàn)在…… 梁輕還沒再想下去,就感覺眼前一暗,蕭承衍覆唇親上來了。 蕭承衍把手臂抬了起來,寬大的衣袖擋住了光線。 那一瞬間梁輕的心跳陡然加快,他聽不見外面的動靜也看不見,鼻尖是蕭承衍的氣息,帶著熟悉的冷冽香氣、以及兩人相碰地方的guntang熱度。 梁輕睜大了眼睛,蕭承衍膽子太大了,他把舌頭伸了進來。 梁輕下意識伸手抓緊了他胸前的衣服。或許是緊張的心跳加快,再加上氧氣缺失,梁輕被親完后眼前有些發(fā)暈,拉著蕭承衍的衣服沒松手,有些迷茫地抵在他胸口。 蕭承衍忍不住勾了下唇,讓他靠了會兒,才說:“輕輕,再不松手,陛下就不想進來了。” 回來沒多久的蕭望站在養(yǎng)心殿門口,不知道自己是該進去還是不進去。 梁輕頓時就松開了手。 蕭承衍拿出帕子擦了下他的嘴角,又給梁輕整了下玉冠,才起身拱手對蕭望說:“陛下,容臣去整理一下衣容。” 梁輕人傻了。 蕭承衍去里間整理胸口被梁輕揪亂的衣裳。梁輕明顯注意到殿內(nèi)眾人的目光有意無意朝他看了過來,連小皇帝都低聲說:“你們不方便的話,朕允你們回去。” 梁輕捂住臉,覺得自己沒法心平氣和待下去了,告了辭,直接跑了。 等晚間蕭承衍回來,梁輕羞憤交加,沖他說:“這是在養(yǎng)心殿,還是大庭廣眾之下!還讓陛下看見了,該怎么想我們?” “陛下不會懂這些。”蕭承衍皺眉說,“誰敢看你,我去砍了他。” “不是這個問題,況且身居高位之人,更應(yīng)該做出榜樣來,而且那是在養(yǎng)心殿,在那里做那些事,是不是太……” 梁輕頓了頓,沒說出這有些過于饑.渴了,他此刻也有些不開心了,“蕭承衍,你以前沒有這么不講道理的。” “我沒有。”蕭承衍一向?qū)α狠p溫和,此刻卻神色微沉,看起來有些生氣,只不過氣場仍被他克制壓抑著,“我只是想跟你親熱。” 梁輕一愣,自從他身體好了七七八八后,每日便能上朝料理事務(wù),蕭承衍比他還忙,雖然比前段時間連軸轉(zhuǎn)好些,但基本上除了晚上回來,兩人都空閑下來的時間很少。 蕭承衍也很難受,本以為不做皇帝可以空下來了,沒想到做個攝政王,還要整日批奏折、還擔(dān)著大理寺的內(nèi)務(wù),內(nèi)閣有事、竟然還是找他處理! 今日好不容易得了個清閑,梁輕竟然還怪他。 “你也變了。”蕭承衍氣的咬牙,又委屈的要命:“你甚至有空寧可去找三公主說閑話,都不愿意來內(nèi)閣找我!” 梁輕:“……” 兩人在一起后難得一次吵架,最終因為蕭承衍這莫名其妙吃蕭月的醋而結(jié)束。 過了兩日,梁輕去徐府拜訪了內(nèi)閣首輔徐世,隨后向皇帝討了口諭,給他和蕭承衍一起請了一個長假。 春日一大早,陵王府的一輛華貴馬車,后面跟著兩個貨車,一路從城門出去,往梁輕在臨安城外的別莊去了。 距離新帝登基已經(jīng)過去好些日子,朝中局勢安定下來,地方更是沒什么大事。如果有緊急情況,徐世也會派人聯(lián)系。 當(dāng)然,還是不要有這種意外情況打擾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蕭蕭進化后:某種犬類 輕輕:? 寫的晚了,帶蕭蕭和輕輕跟大家說晚安! 感謝在2021-08-2823:21:52~2021-08-2923:12: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楠枝10瓶;ozd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4章 番外四 因為蕭承衍在陵王府的時間不多,府內(nèi)的守衛(wèi)交由陶管家和歸一負責(zé)。等塵埃落定,無人再生風(fēng)波的時候,梁輕便找歸一,問他將來的打算。 歸一是被原主招來做探子的,從小當(dāng)探子培養(yǎng)長大,一生都沒有資格擁有一般人的感情,所以在聽完梁輕的話后當(dāng)即愣住了。 他從未考慮過將來,作為探子,他的命都是梁輕的。 梁輕說:“你一身本事,又極善隱匿逃跑,如果從軍,必有大作為。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幫忙。” 歸一終于認識到一點,梁輕并不需要自己在他身邊了。 他低頭叩了個頭,梁輕知道他沒有想好,便讓他先在府上住著,有想法了再來找他。 除了歸一,長大了的繡繡和陸以也在陵王府上有個獨立的小院子。陸以在臨安也陸陸續(xù)續(xù)住了三年,一直在給梁輕治腿。 從最開始的時候能站起來,梁輕已經(jīng)能夠緩步獨自走動了。 但梁輕的腿被打斷過一次,筋骨受過的部分損傷不可逆,要跑步或者恢復(fù)到習(xí)武那種運動程度,是不可能了。 對于能夠自由行走的結(jié)果,梁輕已經(jīng)很滿意了。 經(jīng)過三年的相處,陸以跟梁輕結(jié)為朋友,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這個傳說中陰險而狡詐的鎮(zhèn)國公出奇地好相處,甚至待人毫無尊卑貴賤之別,反而和氣地好似人人平等似的。 陸以覺得,怪不得歸一這種榆木腦袋的,都愿意待在對方身邊。 陸以跟歸一自那日在溫泉池里就結(jié)下了梁子,兩人一直不太對付,梁輕也盡量不將兩人單獨安排在一起。 然而梁輕并不知道,自那日被歸一戳穿男扮女裝后,陸以拿著藥箱去對方房間里,以醫(yī)師的身份壓著對方敷了整整十日的藥草、喝了三個月的極苦煎藥。 歸一喝的險些丟了味覺。 只不過這種情況不會發(fā)生,陸以作為神醫(yī),下手有分寸,給歸一的藥都是控制了劑量的。所以等歸一發(fā)覺出陸以在捉弄自己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