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龍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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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真想對自己說:勇敢心心,努力完結(jié)! 感謝在2021-08-1823:23:13~2021-08-1923:50: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otyl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紅茉、云惜顏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5章 白日光透進(jìn)窗欞,蕭承衍最先醒了過來,他低頭看了看躺在身側(cè)的梁輕,睡的還很沉。 蕭承衍探手摸了下對方額頭的溫度,摸不出來什么異樣。他想了想,從被子里爬出來,起身去換了套衣服,將地上的臟衣服拿出去洗了。 等蕭承衍洗了個澡回來,梁輕還趴在床上睡覺。蕭承衍穿著里衣鉆進(jìn)被窩,抱著人也睡不著,便掀開了一邊的被子。 他翻來覆去動靜不小,硬是將梁輕給弄醒了梁輕只感覺后面一涼,被蕭承衍手指給撥開了褻褲,他驚的清醒了,忙撐起身扭頭說:“你……干什么?” 蕭承衍:“輕輕不讓我看,難道要讓醫(yī)師來?” 梁輕:“……哦。” 他聲音有點剛睡醒后的綿軟調(diào)子,以及哭過后的沙啞,黑眸迷蒙,睫毛一顫一顫,看的蕭承衍喉結(jié)一滾,覺得就算是梁輕點頭,自己也不能答應(yīng)。 還算不嚴(yán)重,只是有些腫,養(yǎng)個兩三日就能好。蕭承衍便找來了藥膏抹上。 日光清亮,梁輕扭頭埋進(jìn)被窩里,露出的耳朵紅紅的,有點害羞的樣子。蕭承衍動作柔和,涂抹的很到位。 他發(fā)絲滑落,白皙后肩和蝴蝶骨上,紅痕如雪梅點點。蕭承衍拿起梁輕的手腕里側(cè),看著上面的青痕,他不過捏了一下…… 這就搞得讓他的在外頭傳言里的什么強取豪奪肆意糟蹋,變得特別真實了。 蕭承衍百口莫辯。他已經(jīng)給了梁輕很長的時間磨合,但因為雙腿的缺陷,讓梁輕難免在雙方感情上處于弱勢,因此稍一不安撫,就容易緊張。 而梁輕緊張后就全身僵硬,很不好哄。蕭承衍舍不得把人弄傷,而且他一向有分寸能克制,說停就停下來了。 府上幽靜清閑,無人來打擾,梁輕用過早膳和藥膳后,把陸以那給他害慘了的裙裝還回去,然后回來犯懶似的埋在蕭承衍肩膀上不動了。 蕭承衍喜歡他的無意識依賴,低頭親了親:“睡一會兒。” - 兩人又廝混了一個白天,直到下午皇宮里來人請蕭承衍入宮,梁輕才知道宮里頭發(fā)生了什么。 皇帝從祭天臺上那一摔,人倒沒事,擦破了點皮,說不嚴(yán)重但問題也很大。 梁輕問了蕭承衍,才聽懂那太監(jiān)說的意思有多含蓄。簡單來說,就是皇帝硬不起來了,太醫(yī)院說是被撞折了,往后應(yīng)該都不會有子嗣了。 皇帝聽了后,直接昏過去了。 梁輕抱著自己的小毛毯烤火,眉頭一動,道:“人算不如天算,這一步真是誰也想不到的。不過皇帝自己能跌落祭壇,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 蕭承衍發(fā)現(xiàn)他真的很聰慧,很多地方一點即通。他摸了下梁輕的腦袋:“我跟他說,我與你心意相通。” 梁輕挑了下眉,“哦,那他是受到挺大的驚嚇的。” 蕭承衍走到柜子前換衣服,他將上衣脫去了,背后留下的傷痕有一道rou色印記,梁輕知道是戰(zhàn)場上留下的,十分兇險。 他上身寬肩窄腰,比例很好。蕭承衍有腹肌梁輕早便知道,對方手臂上也有肌rou,用力的時候會繃緊變得堅硬。這一點梁輕昨晚體會的很深刻。 蕭承衍換好了官服就趕往皇宮了。因為皇帝昏迷,宮里只有皇后,需要一個主事的人,此刻誰出現(xiàn)誰就越有機會、獲得更多的威勢。 摔下祭天臺對皇帝的打擊頗大,連床也下不來了,皇后貼身伺候著。徐世和蕭承衍負(fù)責(zé)料理前朝之事。 這日不久,梁輕便收到消息,徐世讓太子入內(nèi)閣聽學(xué)了。 這個安排算是朝中很大的一個變動,儲君才七歲,就已入內(nèi)閣聽學(xué),這在南越歷代壯年皇帝還活著的歷史中,是從未有過的。 皇帝本來就不怎么勤政,在床上休養(yǎng)也不會耽誤政事,只不過蕭承衍更忙了些,又臨近年末,各處政務(wù)都變得繁雜了起來,這幾日都是早出晚歸的。 這一日,蕭承衍照例將內(nèi)閣的奏折送到乾清宮,離開的時候,皇后派一個小太監(jiān)過來叫他,將他帶去了一個很隱蔽的房間。 皇后見到蕭承衍,止住對方行禮的動作,笑道:“宮內(nèi)人手繁多,長話短說。我聽說了那日祭天臺上的事,那日水牢中的情形,還是應(yīng)當(dāng)向王爺說一說。” 蕭承衍當(dāng)時沒有刻意隱瞞,祭天臺上太監(jiān)和欽天監(jiān)也都聽的清清楚楚。他沒想到皇后說的是水牢之事,那必然與梁輕有關(guān)了。蕭承衍神色頓時認(rèn)真,“娘娘,請說。” 皇后道:“皇帝抓走鎮(zhèn)國公,是因為疑心鎮(zhèn)國公設(shè)計陷害了安定侯,還抓走了歸一拷問,王爺應(yīng)當(dāng)知道了吧?” 蕭承衍皺眉點頭。 這確實是他疏忽了,沒想到朝中安定侯剩下的眼線,竟是埋得最深的姜衛(wèi)。 他早已從姜衛(wèi)口中問到了這些。 皇后道:“我得知了一些水牢中的細(xì)節(jié)。皇帝疑心的是鎮(zhèn)國公與您合謀,但,鎮(zhèn)國公否認(rèn)了,自己擔(dān)下來了。我一直挺疑惑,皇帝昔日如此信任鎮(zhèn)國公,到這一刻卻恨不得自己親手刺死對方,中間究竟是怎么回事,這時候,才明白了。” 她后面講的話,蕭承衍卻聽不清了。他只意料到了安定侯之事總會被皇帝發(fā)現(xiàn)是個局,而梁輕被姜衛(wèi)陷害了。 怪不得,明明安定侯是他做的局,最后卻跟他沒有半點牽扯…… 因為梁輕保下了自己,將他完完全全從這件事里,撇的一干二凈了。 蕭承衍從隱蔽的房間里出來,從長長的宮廊走出去,背后是漫天彩霞。 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握成拳頭,看著萬年不變的宮廷景象,頭一次心緒激蕩,幾乎讓他維持不住速來冷硬淡漠的神色了。 他想起自己來到鎮(zhèn)國公,這人也是如此,明面上清冷孤傲,實際小心翼翼庇佑著自己的安危。 還有那杯毒酒,如今又是…… 蕭承衍深吸了一口氣,望著宏偉的宮殿和黛色宮墻,只想趕緊回到陵王府,去梁輕的身邊。 - 這一日傍晚,徐世給陵王府遞了請?zhí)f是要見梁輕。 梁輕吃驚,他好幾個月沒有上朝了。他讓陶管家接對方來書房。 徐世的面容比秋天的時候更蒼老,神思憂愁,梁輕說:“徐大人,坐。” 徐世想到鎮(zhèn)國公參與徐恒的案子,使自己唯一的兒子流放邊疆,頓時有些心情復(fù)雜。 梁輕給他泡好了茶,徐世頷首行禮,上前坐下了,道:“許久未見,看國公爺?shù)臍馍c傳聞里不同。” 梁輕:“不過是傳聞罷了,首輔大人不會相信吧?” 徐世確實沒有信,后來聽了蕭承衍與皇帝在祭天臺上的話,才明白了。 梁輕與蕭承衍私下已在一處,而且蕭承衍排除萬難和非議,不是強將人留在府上,而是將人放在陵王府、牢牢庇護(hù)著。 這種心思,徐世從未想到過,一般人也不會這么想。 事實已定,徐世不想多說:“太子入內(nèi)閣聽學(xué),是我寫了奏折,皇帝同意了。” 梁輕瞇起眼:“徐大人到底想說什么呢?” 茶壺?zé)_了的煙霧升騰,徐世看了一眼,片刻才說:“陵王,到底有沒有坐那個位子的心思?” 梁輕挑眉,似是意料之中。皇帝無法人事,皇嗣不會再出生,這一事實給皇室穩(wěn)定已經(jīng)帶來了很大危機了。 梁輕有些諷刺地笑了下,說:“皇帝昏庸、太子年幼,徐大人應(yīng)當(dāng)清楚,這時候如果皇帝不行了,誰才是最合適、最能穩(wěn)住大局的。” 徐世皺眉,“但他名不正言不順。” “那又如何?”梁輕仰起下巴,輕飄飄道,“而且我覺得他會做的很好,比現(xiàn)在更好更厲害。” 徐世心頭一梗,他這語氣里莫名的自豪是怎么回事? 說完,梁輕低頭抿了口茶水,神色淡然。他垂眸將茶盞放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但是我有一事不明。” 徐世說:“請講。” “皇帝一出事,便用太子震攝百官,”梁輕語氣肅然,“大人就因此、如此疑心忌憚蕭承衍?” 沒想到他會這么發(fā)問,徐世一時沒答上來。 梁輕:“皇帝雖無法再有子嗣,但還不到四十,尚在壯年,太子雖年幼,但健康,況且,宮中還有皇后能主事。” 他神色正經(jīng),尤其有一股清冷傲然的氣勢,這種氣勢在朝堂上總讓其他官員不敢反駁。但沒想到失去了大理寺實權(quán)的鎮(zhèn)國公,仍有這般鎮(zhèn)定自若、步步緊逼、讓人羞愧的犀利來。 徐世驚覺是自己陷入了誤區(qū),他沉默片刻,忽然覺得自己愧對頭頂?shù)臑跫喢保﹃惾咫x開時,對他說,真正的好臣子,是心向百姓的,不是玩弄人心的。 送走神色落魄的徐世,梁輕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夕陽的余暉也漸漸暗淡下去了,梁輕斜靠在貴妃榻上,看了會兒文書,才讓陶管家推輪椅過來,出了書房。 剛一拐彎,梁輕就見到袖手站在窗戶下的蕭承衍,著實被嚇了一跳,音色都變了:“那么大一個陵王府,你躲在這里干什么?” 蕭承衍身上的衣服浸滿了寒意,神色幽深,但他的心情卻并不冷,反而像巖漿,火熱的要把自己燙著了。 梁輕看他走過來,微嘆氣道:“站多久了?聽到多少了?” “全部。”蕭承衍聲線不太穩(wěn),淺眸幽深。 外頭天氣寒涼,梁輕不能長久呆著,蕭承衍道:“我去洗澡換身衣服,你先回房等我片刻。” 梁輕點頭,發(fā)覺蕭承衍不太對勁,蕭承衍情緒內(nèi)斂,很少有克制不住的情況。應(yīng)該不只是方才聽到自己跟徐世的那一番話。 沒一會兒,蕭承衍處理完手頭的事情,過來了。 梁輕在燈下看書,燈光將他的五官暈染的朦朧,長發(fā)披落,長長的睫毛垂著,神色認(rèn)真,捻起書頁的手指白皙修長,十分好看。 蕭承衍本以為已經(jīng)冷靜下來,但此刻情緒依然翻涌到心頭,讓他心頭砰砰直跳。 他本以為梁輕的愛是清冷入雪山的,藏在融化后的、溫柔雪水里。但沒想到,對方的胸腔里的孤注一擲和此生不渝的炙熱,從未少過半分。 他走上前,最終還是克制地將梁輕抱起放在床上。 梁輕松了手中的書,道:“你今天好奇怪,宮里頭到底怎么了?” 蕭承衍脫去了他的靴子,抱緊梁輕,嗅著對方發(fā)間的淡香,用低沉的聲音說:“輕輕,我好喜歡你。” 梁輕以為說的是今天他見徐世的表現(xiàn),仰起下巴傲然道:“怎么樣,我那么好,你是不是要喜歡我一輩子。” 蕭承衍說:“嗯。” 他答應(yīng)的這么快,梁輕疑惑,然而蕭承衍不允許他繼續(xù)說話了,低頭跟他親吻。 宮里出了意外后,連續(xù)好幾次蕭承衍早出晚歸地忙著,梁輕也許久沒有跟他親熱,此刻也有些懷念這種相濡以沫感覺。 被衾皺在一塊兒,梁輕心跳加快,麻癢的感覺一路從背脊攀升至大腦,讓他的神經(jīng)也有些遲鈍,但一切觸感都被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