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龍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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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衍停下筆看著他。 梁輕鼻尖也是小巧玲瓏,唇色很淡,幾乎看不出來,身上裹著厚厚的毯子,探出的手腕細白一截,仿佛一捏便能折斷似的。 “我不是很想做高尚的好人。”梁輕放下冊子,咳嗽了兩下道,“但是我現(xiàn)在在這個位子上,我尚且有能力去做些什么,而我又想去做,那為什么不去做呢?” 蕭承衍微微一怔。 他的想法與蕭承衍以前的觀念有幾分相似,順心意而為。蕭承衍以前覺得他想不通,實際上梁輕比他更像一個擁有七情六欲的人,擁有更炙熱的情感。 而蕭承衍,就忍不住想朝這道光奔去。 他壓著跳動加快的心跳,道:“是。” 然而再怎么心動也不能放任這個人繼續(xù)熬自己的精力了,蕭承衍放下筆,伸手將梁輕的冊子合上,道:“醫(yī)師說,這個點,公爺該睡了。” 梁輕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微微皺眉不滿道:“你怎么如此霸道不講道理?” 蕭承衍瞇了瞇眸子,道:“我還有更不講道理的,公爺要不要試試?” 梁輕一頓,頓時想起之前蕭承衍給自己穿衣的事,忙將手揣進衣袖里,漆黑的眸子動了動,道:“不了,你出去叫繡繡進來吧,這份奏折留著明早再寫。” 蕭承衍皺眉,感覺梁輕有意不許自己貼身伺候了,不過他沒說什么,起身去叫繡繡了。 - 第二日陸楓離京,為了給他們助威加油,梁輕特意離府出城,給他們送了行。 陸楓大為意外,深深地給梁輕行了一禮,并表示此次若能解決民怨之災,梁輕必然名垂青史,為后人贊頌。 梁輕頓感自己肩上的擔子重了起來,他是真的沒那么高尚,況且,能不能調(diào)查清楚,地方官到底在做什么,全靠陸楓和邢遠自己。 然而送行回來,梁輕又病了一次,算上那一日晚上突然發(fā)燒到現(xiàn)在,他這毛病已經(jīng)持續(xù)了快十日,雖然沒有嚴重到昏厥過去,但成日病怏怏的,不見好個利索。 蕭承衍心中有些怪梁輕貿(mào)然出城,卻見人躺在床上閉著眼昏睡的模樣,終于忍不住離開了鎮(zhèn)國公府。 他前世,結(jié)識了一個非常厲害的江湖神醫(yī)。 后來梁輕的腿,也是他讓對方治好的。 不過今生他沒有在江湖浮沉的經(jīng)歷,見到對方的契機在一年后,蕭承衍此時也不好離京去找對方,只好先飛鴿傳書,試著想辦法聯(lián)系對方。 而此時在國公府后院的陶管家,正在監(jiān)督后門馬車卸貨,上面就是梁輕交代的,大理寺少卿邢遠派了人送來的家鄉(xiāng)特產(chǎn),都是些干貨和茶葉。 不一會兒,一個仆役跑過來,氣喘吁吁說:“陶管家,府門外來了個自稱漳州刺史的官員,說要求見公爺。” 陶管家道:“說了公爺病中,不見人嗎?” 仆役道:“說了,但是那人說自己行程著急,過半個時辰,就要趕路回去了,此番入京,是述職來的。他還說,不用特意見公爺,他是感念昔日公爺?shù)闹鲋鳎匾馑土艘恍〇|西過來,就在馬車上。” 陶管家不懂這些,皺了皺眉,道:“公爺病中,這些就不要再吵醒他了。去問問蕭公子。” 仆役聞言便去了,沒一會兒跑回來說:“蕭公子不在府上。好在幕僚先生說,讓小的去把人打發(fā)了。” “那就這么做吧。”陶管家愣了愣,道,“奇怪了,這人能去哪里了?公爺都在府上,怎么可能蕭公子會不在府上?” 他轉(zhuǎn)念一想,莫不是趁著大人臥病在床,蕭承衍偷了自己的賣身契跑了吧?! - 直到傍晚,蕭承衍才借著昏暗的天光,回到國公府上。 他飛鴿傳書之后,還特意走訪了臨安內(nèi)他父王留下的一些人脈,也都是他前世后來信任的人。蕭承衍已經(jīng)慢慢著手在臨安培養(yǎng)起自己的勢力,聯(lián)絡舊人,是第一步。 蕭承衍回了主院,正巧遇見繡繡將煎好的藥拿過來,他道:“給我吧。” 繡繡看他的目光帶著一絲‘我明白’的意味,將托盤給他了。 蕭承衍推門進去,屋內(nèi)的安息香漂浮著,帶著一股淡淡的梅花香。 梁輕醒過來好一會兒了,肚子餓,正坐在輪椅上、拿著碗小口喝粥,抬頭看了他一眼,道:“放著,等涼了我再喝。” 蕭承衍聞言照做了,問:“公爺還要什么嗎?” 梁輕神色有些復雜。 在原著中也有賦稅加重這一段劇情,南越百姓苦不堪言,有些地方甚至有人揭竿而起,地方軍不夠用,蕭承衍也被拉去過充軍。 而原本應當上戰(zhàn)場,接受歷練和發(fā)掘自己軍事天賦的龍傲天……此刻正在他府上端水送藥、修剪花草…… 甚至還要為主人穿衣、倒……倒夜壺…… 梁輕將最后一項忽略。他看向一旁,給陶管家使了個眼色。 陶管家頓時明白,離開了房間時還關上了門。 蕭承衍眉頭一動,頓時明白梁輕有事要跟他說。 梁輕自己推著輪椅到案桌前,面對著蕭承衍,斟酌道:“你在我這里,做這些是不是太屈才了?” 蕭承衍一愣,道:“公爺此話何意?” “你自幼博覽群書,在陸老太傅那兒求學,后來又連中二元,直至殿試,皇帝都不敢考你。” 梁輕將手揣進袖子里,緩緩道,“即便沒有親王的爵位,你僅憑自己,封侯拜相也不在話下。” 蕭承衍看著他,這些贊譽,在很久之前、他登上帝位,選用最鐵血的手腕行最專橫獨斷的事的時候,就沒有了。 蕭承衍神色漸漸冷淡下來,他道:“公爺?shù)降紫胝f什么?” 梁輕摸了摸鼻頭,道:“你來了我府上有些委屈,我也沒有拘著你。如今你的毒也解了,國公府也沒有人會欺負你,你可以搬到別的院子里去了。” 梁輕頓了頓,想告訴蕭承衍如果往后要出門,也會很方便,不過自己沒有立場說豫王案的事,就沒提。 然而蕭承衍垂在身側(cè)的手,倏然收緊了,一個念頭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那就是梁輕要把他趕走。 他冷聲道:“我不會搬走。” 梁輕的眉頭微微蹙起,因著蕭承衍驟然冷下來的氣勢,原本的淺瞳深邃的如分辨不清的幽潭。 梁輕將手從袖子里探出來,放在兩側(cè),脆弱的一截手腕垂著,是下意識想推動輪椅離開的姿勢。 蕭承衍俯身垂眸,發(fā)現(xiàn)梁輕就像那只被抓住的小灰兔,干凈而漆黑的眸子里有難掩的慌亂和警惕。 蕭承衍沉聲道:“是我做錯了什么,公爺想將我趕走,還是公爺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懷疑我了?” 梁輕愣了一下,看著面前極近的棱角分明的俊顏,心跳有些快,道:“什么懷疑?” 下一秒蕭承衍按住了他的輪椅,斷去了梁輕的所有退路,梁輕一瞬間想的竟然不是未來殺人不眨眼的暴君,而是那日蕭承衍環(huán)過自己的腰身給自己系腰帶。 氣息好近。 梁輕伸手反握住蕭承衍的手腕,他眉尖緊蹙,道:“蕭承衍,你要做……” 蕭承衍覺得自己一刻都不想等了,也不能縱容此人屢次避開自己,便打斷了他:“公爺喜歡霸道的?” 梁輕:“什么?” 他話音剛落,就見蕭承衍低下頭,在他嘴角啵的親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寶,你確定這真的霸道嗎 - 我好長!jio傲挺胸,想看看大家的爪爪! 感謝在2021-07-0321:53:03~2021-07-0421:35: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殤眸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清芷。10瓶;一葉扁舟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8章 唇角被觸碰的一剎那,梁輕腦子空白了一瞬。然而他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蕭承衍被自己帶歪到什么程度去、也不是那霸道不霸道。 而是蕭承衍的嘴唇竟然不是想象中的冰冷寡淡,竟然是柔軟的。 蕭承衍自以為親完了,直起身看著動彈不得的梁輕,有些得意地瞇起了眼睛。 這個人,應該知道自己的厲害了吧? 蕭承衍說:“公爺應當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頓了頓,想起小兔子們都是很警覺的,還是需要讓梁輕緩一緩,把人嚇跑了就不行了。 蕭承衍繼續(xù)道:“公爺生病,我在府上,有些事可以為公爺幫忙。” 梁輕迷迷糊糊聽了點字眼,腦子還是非常的凌亂,他抬起頭看向蕭承衍,蕭承衍將他握著自己的手的拿了起來,捏了捏手心。 蕭承衍又道:“況且,我記得公爺說過,要與我并肩面對臨安的風雨。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可記著了,一直沒忘。” 梁輕:“……” 他忽然發(fā)覺,蕭承衍的臉皮,比想象中厚一點。 梁輕抿了抿唇,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卡殼,道:“你……好,那就暫且這樣吧。” 梁輕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這是他性子里的一個習慣,每當他想不清楚的時候,他就會直接躺平,破罐子破摔。 蕭承衍知道他沒什么要問的了,也不著急,給梁輕換了熏香和一壺熱水,也不打擾梁輕,自己離開了。 淡淡的安息香飄散開來,讓人的神經(jīng)也跟著放松下來,梁輕有些暈眩,不知道自己是在睡覺還是醒著。片刻,他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角。 還算干干凈凈的,沒算丟了清白。 那種戲文里的霸道王爺,不是沖過去把人親的喘不上氣、再激烈點把嘴給咬破了見點紅嗎? 怎么到他這…… 梁輕有點混亂,蕭承衍這這碰了下嘴角,極像他那兒小輩親長輩臉頰的敬重,又有幾分喜歡的曖昧和小心……不對,龍傲天知道什么是喜歡嗎?兇兇的在人嘴角啵一下嗎!? - 入了冬,南方的天氣明顯嚴寒了起來,連續(xù)十多日的朝堂上都沒有鎮(zhèn)國公的身影,眾大臣都已經(jīng)習慣了。 這一日皇帝遲到了半柱香的時間,一眾大臣在寒冷的大殿里等了許久,皇帝才姍姍來遲,有些歉意的笑著說:“諸位愛卿久等了。” 人群最前面的內(nèi)閣首輔最先站了出來,委婉道:“臣還是希望陛下在后宮的時候,也不要忘了勤政為民的祖訓。” 皇帝眉頭一皺,擺擺手:“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