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龍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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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衍驚訝,又皺眉。 梁杏當(dāng)時究竟說了什么? 梁輕道:“太后因著我扣留了梁杏在臨安,心中不快,也想借秋獵見你。國師說若我不愿意,他可以同皇帝說。” 蕭承衍眉頭微皺,“條件是什么?” 梁輕搖頭道:“沒有。不過我拒絕了。我總覺得,秋獵不去,后頭他們不知又要出什么招。” 所以,梁輕便托國師幫忙處理了梁杏。那部分田莊,梁輕也要挑選新人過去看管。梁杏這件事,梁輕本就頭痛著,沒想到國師愿意擔(dān)下來,自然什么問題都沒有了。 蕭承衍點(diǎn)頭,梁輕道:“現(xiàn)在看來,國師待我確實(shí)是不差的。” 蕭承衍一愣,這才想起梁輕是私生子出身,沒被老鎮(zhèn)國公認(rèn)回前,自小流落在外,過的非常心酸艱苦。突然得到這種庇佑和保護(hù),必然是十分高興又惶恐的吧? 蕭承衍道:“公爺不要多想。” 梁輕:“什么?” 蕭承衍道:“國師要做的,或許只是他想做的,不一定是為了你一定要記著他的好。就好比秋獵,我想見沿途的風(fēng)景,便不會畏懼那些明槍暗箭。” “很多事情,順心意而為,便會快活很多。”蕭承衍伸出手,按了下自己的心口。 他的神情認(rèn)真,眉目不那么冷淡的時候,淺瞳浮著一層溫潤君子的味道,看的梁輕一怔,忽然感覺自己心臟跳的快了起來。 他在看原著時,最悵然的蕭承衍是被流放、變得冷酷無情的事,要不然,原本就應(yīng)當(dāng)是臨安城里最俊俏又驚才絕艷的少年郎吧? 梁輕捏了下輪椅手柄,垂眸掩去情緒,道:“好。” - 定下秋獵行程后,國公府很快忙碌地準(zhǔn)備了起來。 因為皇帝會帶禁軍護(hù)衛(wèi),梁輕便只帶了幾個心腹侍衛(wèi)、繡繡和蕭承衍,陶管家留在府上處理事務(wù),還要照顧梁輕的兔子白白。 歸一要替梁輕在臨安城內(nèi)辦事,也帶不了。 一大清早,隊伍便要啟程,日光投在大街上,浩浩蕩蕩的隊伍從皇宮大門出來,特別有氣勢。 國公府門口。 陶管家怕梁輕路上不舒服,帶了好些棉被,甚至還帶上了湯婆子,還問:“要不要帶府醫(yī)?” 梁輕無奈道:“有隨行的太醫(yī)。真的夠了,我一個男人,帶兩車東西,比宮里的妃嬪還要多了。” 不過,這是他頭一次離京出去過郊游活動,梁輕還有些興奮。 繡繡頭一次跟著圣駕出門,也很激動。 只有蕭承衍最淡定。 為了維持隊伍的整齊和速度,梁輕坐著的轎子跟隨皇帝的隊伍先行,而蕭承衍跟著后方運(yùn)送貨品的車隊,速度會慢上很多。 除了梁輕和官員,去秋獵的,還有不少臨安的王公貴族。 出城門的時候,梁輕還看見了騎馬的程子瑞,安定侯府的二公子,模樣意氣風(fēng)發(fā)極了。梁輕這才知道,連向來低調(diào)的安定侯都隨著皇帝出來秋獵了。 行了一段路,到了陰涼的樹林里,隊伍停下來休整。這時候,梁輕才得以下車休息。 周圍山清水秀,有幾家喝茶歇腳的驛站,還坐著好些百姓。 梁輕叫上蕭承衍,一起低調(diào)去了一個茶館,樓房比較簡陋,選了個靠窗干凈的位置,讓店小二把屏風(fēng)拉了起來。 梁輕道:“后頭如何?沒人刁難你們吧?” 蕭承衍搖頭,他身上好歹掛著鎮(zhèn)國公府的名號,足夠震懾一些小嘍啰,又是趕路,沒人顧得上他。 梁輕扭頭從窗戶外看過去,外頭日光明媚,隊伍里的年輕少年少女們也都出來透氣,分散在各處。 蕭承衍話少,低頭喝茶,這邊一時安靜,大堂里的談話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一位在此地來往做生意的男子道:“外頭那一隊,是不是圣駕?我方才都見著好幾個衣服華麗的貴人進(jìn)來了,哦對,還有那位主子也來了。” 他旁邊的,是一個秀氣書生模樣的男子,道:“小生要往臨安去念書考學(xué),敢問這位大哥,這神秘的那位是何人?” “你是要做官吧?那你可記著,繞這位遠(yuǎn)遠(yuǎn)的,最不濟(jì),也別得罪了這位主子。” 這位書生面露驚異,便聽對方壓低聲音道:“舊豫王府世子蕭承衍貶為奴籍、入了王府做罪奴可曾聽過?” “這是當(dāng)然,大江南北都傳遍了!” “就是那位不能說的主子啊。蕭公子剛?cè)敫粋€月,你曉得發(fā)生了什么?最開始,尚且只挨了幾板子,后來啊,把人叫進(jìn)書房做些那糟踐人的事,把人折騰的不像樣子。” 書生人都傻了,臨安朝臣的關(guān)系怎么如此混亂,道:“書、書房?” “對啊,都傳遍了,總之一頓折磨下來,舊豫王府那可憐的世子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經(jīng)脈俱斷不說,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真是唏噓啊。” 旁邊一位老哥終于忍不住補(bǔ)充道:“我聽說這還沒完。那位主子沐浴的時候,突然掏出一把劍,把人給閹了!” 屏風(fēng)里的梁輕終于沒忍住咳了一聲,被自己口水嗆到的。 連向來巍然不動的蕭承衍,都挑了下眉頭。 外頭的眾人駭然,竊竊私語道:“這不是徹底斷了人活下去的念想了嗎?” “簡直太喪盡天良了!” “是啊,這是一個男人活下去的最后的尊嚴(yán)啊……” 梁輕扭過頭,已經(jīng)不想再聽了,連看蕭承衍的勇氣都沒有了。 沒過一會兒,那群人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趕忙離開了茶館,空氣徹底寂靜下來,梁輕很是崩潰道:“歸一他們……究竟是怎么把這件事傳成這個樣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心疼輕輕,還是心疼蕭蕭 這是第一更啦,第二更在零點(diǎn) 感謝在2021-06-2422:40:25~2021-06-2523:32: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維他爽吸麻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洛雨啊10瓶;奇遇呢2瓶;吃可愛成漂亮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9章 窗外的日光照進(jìn)來,將梁輕白皙的鼻尖照的像是在發(fā)亮。 他顯然是氣著了,臉頰氣鼓鼓的。卻是半點(diǎn)不見那些人口中所說的可怖模樣,反倒很可愛。 梁輕艱難道:“山野百姓說的話,你莫要當(dāng)回事。” 蕭承衍向來是不把名聲當(dāng)回事的,就是在前世被言官指著鼻子罵,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只是此時…… 他聽著這種刁鉆而離奇的話,頭一次內(nèi)心有些波瀾,面上平靜地?fù)u了下頭,道:“是。” 但到底還是讓人落了這個名聲,梁輕一時無言。蕭承衍扭頭看向窗外,看到隊伍又有點(diǎn)整裝出發(fā)的勢頭,便提醒了梁輕,兩人趕緊從茶館里出去了。 又趕路了好一會兒,隊伍趕在傍晚時分到達(dá)了獵場外的行宮。 南越國未破的都城不是臨安,所這邊是去年才新建成的獵場,去年獵物還很少,而且大多比較年幼,很不好玩。之后皇帝特意下令豢養(yǎng)了一群新的獵物,如今過去一年了,皇帝很是期待。 然而,剛歇下來,皇帝正要叫人將他的寶弓拿上來,先拿出去向臣子們炫耀一番,太后過來了。 皇帝忙起身迎接,攙扶著人坐下:“母后怎么來了?” 太后:“皇帝見過鎮(zhèn)國公了嗎?” 皇帝:“鎮(zhèn)國公應(yīng)當(dāng)回自己的偏殿了吧?” “叫他帶蕭承衍來。”太后看了皇帝一眼,面容嚴(yán)肅道,“皇帝不要忘了,要先把正事干了。” 皇帝面上還有些不情愿,若要梁輕見了,內(nèi)心必然會震驚。 南越的這位帝王,雖然皇位坐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模瑓s不是個能拿主意的主,私下里對著自己的母后,半點(diǎn)沒有威嚴(yán)可言,甚至還有點(diǎn)小孩子脾性。 所以在原著中,被自己的表弟權(quán)臣給壓的死死的。 收到傳召的梁輕正在屋子里收拾東西,他愣了一下,問小太監(jiān):“皇上要我們馬上去嗎?” 小太監(jiān)不敢怠慢,客氣道:“陛下等著公爺呢。” 梁輕皺眉:“你去外頭侯著吧,我換件衣服。” 他叫來蕭承衍,將此事說了,道:“沒想到皇帝如此之著急,他們要做什么,我們半點(diǎn)不知道,也沒有應(yīng)對之法。若皇帝真不待見你,干脆就當(dāng)場要?dú)⒘四隳兀俊?/br> 蕭承衍面上卻不見驚慌,他挑眉看著梁輕道:“如此,公爺可愿意隨我逃離臨安?” 梁輕一愣,怔怔地看著他。 蕭承衍沒再逗他了,道:“除非皇帝想破罐子破摔了,把祖上規(guī)矩都丟在一邊,打算做個嗜殺的暴君了,他才會出此下策。” 梁輕這才反應(yīng)過來蕭承衍在逗自己玩,狠狠咬了下牙,龍傲天主角,怎么突然就學(xué)壞了?! “公爺不必?fù)?dān)心。”蕭承衍不敢真惹了他,正色道,“接下來,是對我的考驗。” 他的神色認(rèn)真而篤定,卻偏偏是那種讓人能讓人信服的自信,看的梁輕一瞬間有些恍惚,面前的人是黑化后永遠(yuǎn)冷酷理智的暴君蕭承衍,而不是那個純善溫良的君子蕭承衍。 很快梁輕帶著蕭承衍前往行宮主殿見皇帝。 毫不意外,太后也在。 皇帝問了梁輕路上如何,交代他注意身體,便抬眼往殿外看去:“梁愛卿,朕讓你帶的蕭承衍,他人呢?” 梁輕道:“回陛下,罪奴蕭承衍沒資格入殿內(nèi),臣讓他在外侯著了。” 皇帝皺了下眉,他本來想著叫人進(jìn)來,跪著不讓起身,好好磨一磨對方的脊梁骨。 皇帝便道:“不必如此多的規(guī)矩,蕭承衍也是朕的堂弟,叫他進(jìn)來便是。” 皇帝身邊的小太監(jiān)忙出門,果然見到蕭承衍在外邊侯著,便將人叫了進(jìn)來。 正廳中燈光明亮,皇帝抬起眼,便見著一個穿著粗布衣服、仆役模樣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對方個子很高,眉眼垂著,進(jìn)門后,目光都沒有動一下。 更重要的是,對方一只腳,似乎有些不便,倒像是跛了。 皇帝蕭涉見著昔日在臨安城、也是在同齡宗親子嗣中最驚才絕艷的豫王府世子、而如今淪落為廢人、還在他面前都抬不起頭的模樣,不知道為什么,陡然生出一種隱秘的快意來。 從大越國破、流亡至臨安時,便有傳言,說他父親的皇位來的不正,生了他這樣的窩囊廢、讓南越江山丟了一半。 蕭涉一直看著蕭承衍在長輩的夸贊和欣賞中長大,而無才無德的自己,仿佛是一個鮮明的對比。他雖貴為皇帝,卻也知道那些人私下里都是怎么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