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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龍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第5節

    他這具身體被下了藥,內力被封,即便憑借身手逃出臨安,也會因為沒有解藥而隨著藥性發作,忍受痛苦之外,甚至可能因此經脈斷裂,成為廢人。

    在前世,他是靠機緣,自己沖破內力被封的桎梏,但付出了重傷瀕死的代價。但他此刻本就傷勢未愈,沒法在臨安冒這險。

    所以,他才一時選擇忍耐,來到鎮國公府。

    砍柴、生火他可以做,但是這位鎮國公要他沐浴更衣是做什么?

    氣氛一陣沉默,蕭承衍面色愈發冷了,這個梁輕,把他帶過來,為什么用這種眼神把他從頭到腳看了兩遍?!

    第5章

    自幼讀圣賢書長大的蕭承衍,深知非禮勿視的分寸和禮節,連見到一名女子,都會在一秒后就把目光劃開。

    饒是真的二十歲的蕭承衍,此刻可能已經要出聲制止了,但是多活了一世的蕭承衍多了幾分淡然沉穩,沒出聲,卻還是把眉頭皺的死緊。

    他從來不記得陰險狡詐的梁輕,竟然有這方面的癖好!

    梁輕欣賞完了,都看到蕭承衍的耳朵都紅了,便收了目光,將手里的魚糧不緩不慢地全部倒進水池里,神色倨傲地正要開口說話,迎面一陣涼風,梁輕打了個噴嚏。

    梁輕:“……”

    蕭承衍的神色半點不變,而是看著梁輕攏緊了衣襟,然后像上次在大牢里一樣,把手揣進袖子里。

    這讓蕭承衍想起他在異域見過的一種叫倉鼠的生物,就是這樣喜歡把自己團起來。

    梁輕清咳了一下,只不過因為他坐著,聲音實在是沒什么氣勢:“既然來了我府上,就得按著這邊的規矩來。”

    “你也別想著逃出去,府里內外都有府兵守衛,更別說臨安城是天子腳下,我想這一點你心里應該清楚吧?”

    梁輕下巴一抬,似是警告,又像是提醒。

    蕭承衍站在臺階下,視線稍微低一些,顯得他氣場沒那么強,他心中覺得很是古怪,因為他猜不透梁輕的目的。

    讓他洗干凈過來見面,是單純地為了叫他不要逃跑嗎?

    蕭承衍聲音很低:“把我留在這里,不怕我殺了你嗎?”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神是琢磨不透的深沉,看的梁輕心頭微驚,經歷了父母接連離世的事情,龍傲天已經在黑化的邊緣試探了?

    然而轉念一想,這怎么會呢?在原著中,即便是被流放到蠻荒的龍傲天,因為自小所受的教育,讓他流放到蠻荒遇到歹徒時,都沒有痛下殺手,而是交由官府。

    哪知道那些歹徒與當地官府有勾當,將蕭承衍身上的銀錢全都騙走了。

    因為原主性格猜疑的緣故,國公府內守衛非常森嚴,即便是夜晚,也會有侍衛輪班守著,幾乎沒有漏洞,梁輕倒是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梁輕沒有說這些,而是道:“那對你百害而無一利。況且,豫王案與我無關。”

    確實不是他做的,即便沒有人相信,但他也想說。

    蕭承衍頓時皺眉,卻見他的神色篤定而坦蕩,心中更是困惑。

    鎮國公梁輕勾結敵軍皇室、偽造他爹的來往信件,前世調查出來的真相,難道還會是假的嗎?

    這種超出預期的感覺讓蕭承衍很是陌生,他決定放棄養好傷便離開的計劃,萌生了留下來、解開這個謎團的念頭。

    -

    下午,正在享受按摩的梁輕,收到了一沓來自皇帝的奏折。

    他本身沒有做批改的權力,但是奏折能遞到他手上,說明自己擁有一定的決定權。

    原主通過奏折的信息,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比如擴充自己的勢力、或者謀取錢財。

    可惜梁輕看不大懂,好在原主有特意請來的幕僚。不過原主本身強勢,幕僚并不受到重用,梁輕此次讓幕僚們看,自己聽意見,反倒讓他們很是惶恐。

    最近除了豫王案,也沒有特別大的事。幾個幕僚把事情利弊都說清楚,供梁輕定奪。

    見梁輕神色平靜,一位幕僚又道:“大人,此次皇上將豫王府蕭承衍發配到國公府,我覺得您還是小心為妙。”

    梁輕問:“這怎么講?”

    “蕭承衍如今是罪人之子。”那位幕僚道,“皇上忌憚豫王府,豫王案發后就應當知道,留下蕭承衍就是留下一個禍患,他將蕭承衍交給您,就是希望您能替他處理。”

    這么一說,梁輕面色一沉,頓時明白了。

    幕僚又道:“還有一件事,歸一公子那邊的行動失敗了,皇帝不想讓您插手禁軍,他這一次,也存著警告您的意思。”

    歸一是梁輕的心腹,也是他的暗衛之一,在原著中,他對原主忠心耿耿,因而結局也很是悲慘。

    這一點梁輕也確實沒想到。

    原主無論是六部九卿、還是內閣大理寺,都有自己的黨羽,唯獨在兵權上勢力比較弱。

    于是原主試圖去插手禁軍,而禁軍護衛著皇帝的安危,現任皇帝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自己的安保,還是要捏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梁輕在心里嘆了口氣,心想原主野心也是很大了。

    “過不了多久,臨安城都會知道蕭公子在您這里。眾人都會把目光聚集在國公府。明日一早,一定會有沉不住氣的先來拜訪,您的態度很重要。”

    幕僚又說道,“我不才,斗膽想了些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讓您對皇上有個交代。”

    “如果是給人rou.體上的懲罰,與將其關到牢房里有什么區別?”梁輕搖頭,神秘地眨了下眼睛,嘴角竟有些狡黠的笑意,道,“我自有法子。”

    落日西沉,提完水的蕭承衍回到臥房,忽略旁邊仆役的搭訕,徑自走到一邊整理自己的床鋪。

    鎮國公府也徹底安靜下來,蕭承衍流放國公府為奴的消息,以爆炸般的速度很快傳遍了整個臨安城。

    在豫王案沒有發生前,蕭承衍還是臨安城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是芝蘭玉樹的貴公子哥,長輩前輩們口中驚才絕艷的潛力股。

    一早起來的梁輕,簡單洗漱后開始用早膳。

    吃完后,梁輕擦了下嘴,側頭跟陶管家囑咐了兩句,陶管家滿臉驚恐地詢問:“您確定嗎?”

    梁輕不悅:“還要我再復述一遍嗎?”

    交代完,梁輕像是放下心頭一件大事,跑去書房處理公事了。

    很快,隨著蕭承衍淪落到國公府為奴的消息傳開后,臨安城內的貴人坐不住了,而第一個沖到國公府的,竟是一位公子。

    國公府的小廝一時沒攔住,讓人闖了進來,來人年輕,相貌英俊,健步如飛,而且相當的囂張,“攔我做什么?我不找你們家大人,我找一個姓蕭的,我要找他算賬!”

    出門看戲的梁輕微微皺眉,竟然是蕭承衍的仇家?

    陶管家親自上前攔人:“程二公子,我家大人還在府里呢!”

    來人叫程子瑞,還未入仕為官,但是背景很大。

    截殺豫王府的三十萬越軍統帥,就是程子瑞的親爹安定侯,安定侯在軍部的分量相當重,只是礙于對方行事格外低調,名氣不大。

    程子瑞與蕭承衍同年,恰好是同窗,偏偏不巧結下了蕭承衍第一、他必第二的梁子。

    主角太耀眼總是遭到嫉妒,梁輕明白。

    見到鎮國公府的主人后,程子瑞一時消停了下來,低頭行了個禮。

    梁輕坐在輪椅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不咸不淡道:“我府上的下人,程公子也是想見就見?”

    他說話聲音不大,因為體弱,衣服穿得多,顯得人很瘦,頗有一種弱不禁風的味道。偏偏黑眸微微瞇著,透著一股不可冒犯的威勢和冷意。

    程子瑞不敢鬧了,梁輕扭過頭,對陶管家說:“帶他過去。”

    程子瑞一頭霧水,被帶到了后院的膳房。

    遠遠地便聽到了一陣古怪的聲音,程子瑞遲疑了片刻……雞叫聲?

    下一刻,他便看到了讓他十分吃驚地一幕。

    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身形高大的青年,正在一地擰巴的黑土和稻穗雞欄里……抓雞。

    那雞跑的特別快,脖子上戴著一個黑色圈,還有兩只公雞一邊防守一邊攻擊。

    一時場面極度混亂。

    程子瑞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熟悉的、頭上掛著雞毛、一手捏住公雞脖子丟出去、灰頭土臉的……熟悉的同窗。

    終于將母雞逼到了角落里成功抓獲的蕭承衍松了口氣,起身扭頭,見到滿臉驚恐的程子瑞……以及旁邊神色淡定的梁輕。

    蕭承衍一頓,面無表情地一步一步走出來。

    陶管家有些緊張,生怕對方把戰斗力極強的那兩只公雞放出來啄死自家主子。

    在里面跑了會兒,蕭承衍的氣息不穩,但還是神色嚴肅,看起來仍然非常冷靜。

    反倒是程子瑞,面色發白、滿頭是汗地看著梁輕,道:“你究竟有多大仇恨,如此過分、如此折辱文人學子?!”

    “什么文人?本官今天想喝雞湯,讓人抓個雞怎么了?”梁輕神色莫名,目光落在母雞脖子上,“你輕一點,別把這么肥的母雞給掐死了。本官不吃死rou。”

    蕭承衍改抓脖子為抓翅膀,挽救了已經在翻白眼的母雞。

    程子瑞低下頭,目光盯著母雞雞毛里掉落的污濁,眼神瞬間變得驚恐起來,他嘴唇都抖了一下,最終什么話也沒說,扭頭就跑了。

    梁輕叫道:“哎,程二公子,老友見面,不敘敘舊嗎?”

    程子瑞頭也沒回。

    蕭承衍將母雞塞給旁邊的人,自己去取水洗手和沖鞋,他緩聲道:“程子瑞見不得任何不干凈,吃飯落在桌上,會讓下人重新換一桌。”

    這是梁輕問過幕僚后知道的,隨后便讓蕭承衍過來捉雞。

    梁輕并不驚訝對方能猜出來。

    陶管家走上前,將一份薄薄的文書遞給梁輕,道:“方才我送程二公子出門,正巧撞上皇上身邊的公公,公公聽說了府里的事,可能是不敢進來見您,就讓我把蕭公子的賣身契,轉交給您。”

    賣身契,是買賣奴籍的人的憑據。

    蕭承衍側眸看過去,他上輩子見過自己的賣身契,也是自己撕掉的。

    陶管家說道:“大人真是好謀略,這不,程二公子就自己走了嗎?”

    梁輕沒有接他的話,他把文書疊起,塞進袖子里。

    蕭承衍看著他做完一系列的動作,將手縮進袖子里,忽然抬起頭,嘴角勾起,突然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

    蕭承衍見過許多笑,陰險的算計的冰冷的、真誠的期待的溫柔的……

    而梁輕的笑,卻像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和得逞的滿意,透著一股風流,卻仿佛整個人不再那樣蒼白孱弱、而是鮮活了起來。

    梁輕笑問他:“難道不是我準備這些雞、故意拿來捉弄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