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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釣魚。 “你干什么?”駱辭秋沉著臉,想掙脫俞白牽著自己的手,試著甩了好幾下卻根本掙脫不出來,他只得提高音量試圖嚇退俞白,“你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叫,叫了非……非!” 非禮兩個字駱辭秋根本說不出口,他雖然是omgea,可是也是個男人,男人的自尊心讓他說不出自己被非禮這樣的事情。 “哦。”俞白停下腳步轉過身,一雙血紅的瞳孔在夜色之中泛著淡淡的光,盯著駱辭秋,她眼神玩味的看著被自己拽在手里的人,逐把人往隱蔽處帶。 “你,你想干什么!”駱辭秋看到四下無人,頓時慌張了起來。 俞白一臉你覺得呢的表情,一步步把人逼向墻邊。 會場是仿照古籍中戰神的宮殿設計的,幽深長廊一側,巨石圓柱林立,在星光中,投下一道道暗影,讓本就昏暗的長廊上,落下更濃重的夜色。 此刻的兩人,也正是在這陰影之中,會場之中一片歡騰熱鬧,根本沒有人能聽到兩人的交談,可是駱辭秋還是本能的壓低了聲音,像是根本不想引來其他人。 駱辭秋退無可退,背后貼在了外墻上,墻壁冰冷,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只是這一時的晃神,自己的雙手竟然都被俞白抓住。 “躲什么,我又不會對你做什么。”俞白笑著把他的手抓舉過肩,壓在了墻壁上。 駱辭秋睜大了雙眼,扭曲著身體,發現已經動彈不得。 “你,你還沒做什么!”他惱羞成怒,連說話聲都顫抖了些。 俞白俯視著他,明明兩人身高相似,可是駱辭秋斜倚在墻邊的樣子,卻像是矮了俞白半個頭。 他咬著下唇,奮力挪動想要站直自己的身體,又虛張聲勢的惡狠狠的看著她,冷哼一聲:“哼。” “脖子上的標記是誰咬的?”俞白打量著他微微敞開的領口,換成單手鉗制駱辭秋,把空出來的手放在他的衣領處,若即若離的四處游蕩,駱辭秋膚色白若凝脂,現在卻被俞白指間若有若無的溫度帶起了一片粉紅,艷麗旖旎。 駱辭秋這才明白俞白為什么兇狠的把自己帶出來,原來是吃醋了,剛才的慌張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鼻子發出兩聲自傲的哼哼,“你吃醋了?想不到我們聯盟的救世主居然是個大醋王。” 駱辭秋雖然醒來不久,可是聽周圍人對俞白的議論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星網上更是一片狂熱的崇拜,仿佛先前的嫌棄與輕蔑都是假的。 俞白嘴角始終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等到駱辭秋問自己是不是吃醋的時候,她緩緩靠近了她,灼熱的呼吸幾乎都要籠上他的時候,駱辭秋只覺得俞白放在自己領口邊的手,滑向了后頸,一種冰涼濕潤的感覺在肌膚上來回游走,是俞白正用酒精棉片擦掉他脖子上的紋身貼。 駱辭秋嘴巴里只剩下些許氣音,突如其來的涼意也讓他微微發顫,憋著的氣息化成了零落的呻|吟。 俞白雙眼緊緊的直視著他,就在下一秒他想回嘴的時候,俞白的唇卻貼了上去,駱辭秋的嘴被封住,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感覺酒氣漫入他口中,讓他連呼吸都忘了,癡癡的看著眼前那雙灼熱的血色眼睛,任由俞白親吻自己。可是還沒等駱辭秋反應過來,唇瓣很快分開。 他聽到俞白落在耳邊的低語:“如果一個紋身貼的醋我也要吃的話,那我還真是對自己沒信心呢,對吧。” 話說完,俞白松開鉗制駱辭秋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抬起他木訥的臉,又親了上去,另一只手還鉗住了他的腰。 駱辭秋發現,自己竟然被親得雙腿沒有一絲力氣,要不是被俞白扶著,他連站都站不穩。 他忘記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也忘記了自己剛剛耀武揚威的樣子,他想讓那些狂蜂浪蝶知難而退,沒想到卻把自己搭了進去。 “你、你、光天化日,大庭廣眾,在干什么!”駱辭秋費力的推開俞白,才發現自己不止腿上沒有力氣,連手也沒有多一點力氣,最后只得抓著俞白的手,才勉強站穩了。 俞白喝了酒,身上的酒味跟她自身信息素的味道融合在一起,聞起來更加讓人容易醉,俞白扶著駱辭秋的手,輕笑著說:“明明是滿天星空,四下無人,你怕什么?既然你都在宴會上假裝脖子上的紋身貼是我的標記,那我總要坐實罪名才能你讓事實成立不是嗎?” 駱辭秋聽完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俞白只是吻了他一下,他就成了這副站不穩的樣子,如果在這里標記他,他會不會變得更難堪?在森林里時,連重傷感覺遲鈍的他都能生出逃跑的念頭,俞白的信息素太霸道,只是注入他的性腺,就讓他大腦狂顫,興奮至極。 “不……不要。”駱辭秋緩過神,站穩腳步,雙手向俞白推去,沒想到這次居然把人給推開了。 他顧不得其他,捂著臉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俞白看著倉皇逃跑的人,摸了摸自己的唇。 還挺軟。 回到宴會廳之中,俞白又換上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周圍的人圍著她敬酒,她不過適時的朝著人喝兩杯,宴會不過就是利益交換的地方,現在所有人看她立了軍功,所以才會阿諛奉承,但是只要聯盟沒有任何表態,所有的阿諛奉承也不過是點到即止,俞白不領情,他們也不會不高興。 據系統的信息得知,原主既然是聯盟處心積慮放到第九星系的,就說明他們并不愿意被人知道,元帥俞斬的女兒——俞白,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