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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丟出去,卻也是被咒力捆著丟到了她自己的榻上,美知摔了個屁股蹲,倒也不是很痛,但也能從那咒力丟她的力度感受得到男人未曾消滅的怒氣。 用里梅的話來講,但凡是其他隨便一個人敢這樣和宿儺大人說話,那個人活不過半秒,別說全尸了,可能只會在地上留下一攤血漬證明曾經存在的痕跡。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美知和里梅提出要下廚的建議,她一臉的躍躍欲試,最后被一臉冷淡的里梅推出了廚房,或許這是里梅剩下的最后一點仁慈:“不要再試圖惹怒宿儺大人了?!?/br> 話是正經的話,聽的人卻也聽出了話里的不看好。 系統非常應景:【被嫌棄的美知的一生。】 美知好不容易鼓起的士氣再次被打擊的零零散散,沒人管她了,好在搬家之后五條直人沒有再來找過她,或許是那天傍晚兩面宿儺怒砸房屋的動靜過大,以至于五條直人都能察覺到的異動,他不來倒是讓美知松了口氣。 本來也不是她主動挑起的戀人關系,到最后還得她收場,雖然期間她沒忍得住誘惑被親了一口,但這結果直接將她這段時日里的辛苦刷親情度化為烏有,盡管不全是他的錯,但美知沒做好接受這場無妄之災的準備,也無法控制地把一部分責任推給了五條直人。 她鼓著臉發誓下次再見到白發少年一定要裝作不認識以此泄憤。 里梅挽起袖子準備做飯,唯一能夠激起兩面宿儺興趣的食物絕對不能突然中斷,好在他還記得被他趕出去的美知,于是又走到廚房門口,朝著美知招了招手。 他從懷里掏了足夠買下半間房屋的錢遞過去,被他招過去的美知乖巧地雙手接住,眼睛彎成月牙地道謝:“謝謝里梅?!?/br> 少年年紀并不是很大,但做事尤為沉穩,否則兩面宿儺也不可能留下他當下屬了,他眸光平靜,望了天空快要下山的太陽:“如果要買東西的話,要在天黑之前回來。” 說完后他自己又覺得沒什么威懾力,擔心美知沒聽進去在外面逗留,于是又添了一句:“外面很多危險的家伙,所以——” 話還沒說完,成為一個小富婆的美知忙不迭地點頭往外小跑著,一邊笑著回頭回應里梅的話,蹦蹦跳跳地像只剛從羊圈里放出去的小羊羔在歡樂地奔跑:“我很快就回來!” 里梅剛想說什么又打住了,他在門口停留了一會,視線盯著美知的背影直至消失才轉身走進廚房,隨后將被冰凍住的女人抱出來,開始今天的料理。 美知的出現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兩面宿儺和里梅的名氣太大且臭,因為上次認識她的咒師再次偶遇后對美知的態度格外不同了,如果說之前還對擁有這樣美貌的少女和里梅混在一起而感到可惜,現在她安然無事無異于在告訴他們,美知和其他女人不同,她是和兩面宿儺一伙的,于是盯著她的視線便不再擁有之前那般的同情了。 和天災混在一起的人,那已經不算是人了。 但是美知毫無知覺地在各個攤子上尋找可以當做送給兩面宿儺解氣的禮物,偶然一回頭,和站在不遠處盯著她看的咒師們對上眼時,她揚起禮貌的笑意讓少年們頓時措手不及,晃眼的美貌在這副纖弱的身體基礎上更令人沉迷,不同于兩面宿儺狂妄不正眼看人的氣勢,美知澄澈干凈的目光無法讓這群年紀并不大的少年們將怒氣泄在她身上,于是美知在挑完兩個滿意的禮物后,也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和辱罵。 里梅挑選的房屋大都是離鎮上很遠的地方,一是安靜,二是防止其他人近距離偷襲,等到美知獨自一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時,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沙華出現在路邊的樹后,他依舊是那身絢麗的和服,就遠遠地眺望著美知,溫和地朝她抿嘴笑。 美知和他打了聲招呼,生機勃勃地跑回去了,獨留在樹后的沙華望著她的背影,張開的嘴里發出小孩和女人哭喊的凄厲聲。 里梅已經做好了料理,他將單獨做的一份端到美知房間,她正雀躍地藏著什么好東西趴在榻上搗鼓了起來。 他大概瞥了一眼,只看見一點點藍色的布料但也沒多問,轉身離開了。 從小沒有玩伴的美知正抓著兩個布偶好奇地擺弄起來,她心思簡單,舉起另一個穿著男性和服的布偶想象用它來哄兩面宿儺成功的幾率會有多大,但如今美知好像也沒有別的好想法了。 她起身翻出里梅放置在房間里的針線,點著油燈湊過去穿針引線,動作笨拙的,又尤為認真地開始了她的第一個手工作業。 夜里打著呵欠,美知保持一個動作坐的太久了,稍微挪了挪身體,換成半躺著的姿勢開始縫縫補補了起來,但那針始終不隨她意,時不時地扎向了她的指尖,美知皺著眉小聲呼著氣,實在忍耐不住疼痛就將手指含在口中,而在這樣的堅持下,她竟難得的堅持下來了。 美知掰著手指算日子,五條直人多次來找美知的時候都被兩面宿儺發現,在美知不知道的時候,挨揍的五條直人幾次無功而返,身上還帶著一身傷。而美知也被遷怒著不被允許和他碰面,算算時間,也有大半個月美知沒見到兩面宿儺了。 這終究不是辦法,不過即使隔著門,兩面宿儺依舊聞到了她身上的血腥氣,他有注意到但也不主動問,類似王一般存在的兩面宿儺被不諳世事的小羊羔挑釁了尊嚴,饒她一命已經算得上是仁慈,他原本對其他,更別說美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