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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去便發現考場內都是女子, 看來入了國子監的幾十個姑娘都在一個考場。 蘇蕊正同別人搭話見她進來指了指自己身側的位置, “二表姐,你的位置在這。” 林清清從善如流的走到學舍最后一排,發現自己是考場最后一個。 而蘇蕊另一側坐著的郝然便是林欣顏,看來是按照府邸以及入成績的順序排的座位。 只見林欣顏一身素淡雅白的打扮,披著件梨花滿枝頭的褙子, 雙眼亮堂堂, 顯然自信滿滿。 林清清一身紅色金絲纏花披風走過她身邊,像一朵皎若朝霞的芙蕖瞬間將柔婉的小白花襯得黯淡了起來。 “咚!咚!……”一陣肅穆的撞鐘聲響起,幾位國子監丞走入考察,每個人手中都拿著厚厚的一疊密封的紙袋。 監丞們分發下來經義和策論的試題,每個學子的座位上都放了一封密封紙袋77ZL, 每個學子在座位上自行拆開。 林清清拿到的時候便覺得這密封紙袋沉甸甸的, 怪不得這經義和策論竟然要從辰時考到酉時, 整整五個時辰。 拿出里面厚厚的一疊題目, 林清清看了一眼,雖然她已經將四書五經倒背如流, 但是這么上百頁的默寫,填句, 以她如今寫字的手速怕是也可能來不及。 抓緊時間胡亂地磨了幾下硯臺, 蘸著墨林清清開始奮筆疾書。 從第一頁開始,一句句迅速填下答案,筆尖不帶停留地寫到下一句。 一筆筆, 時間逐漸流逝,天光漸黯,考場上逐漸出現了些腳步聲,這是有考生走出了教室。 林欣顏是第一個交卷的,她對考試的題目了然于胸,集中考了哪幾本那幾卷經義,她記得個大概,一早便背好了。 策論也是早早請人做好的,在考場上信筆拈來。 她閑庭信步地走到前臺,將寫好的考卷放回密封袋,交給監考的監丞。 看著林清清和其他學子們還在爭分奪秒,慌慌張張的樣子,林欣顏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還真是都挺弱呀。 她腳步輕快地收拾書箱,在其他考生驚訝地目光中悠閑自得的走出了學舍。 逐漸減少的考生讓林清清有些緊張,她自認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切換了腦海中背的所有書籍。 即便如此她的經義現在還剩一小半,也不知道這些提前離開考場的考生是怎么做到的。 林清清沒有抬首去看離去的人,仍舊埋頭秉筆直書。 看著潔白的考卷上逐漸泛起昏黃的暮色,林清清有些著急,額頭聚滿了汗水,眉心緊蹙。 終于在字跡不受控制地變得潦草不堪后寫完了經義進入了最后的策論。 林清清抬首看了眼前臺的沙漏,時間就剩不到半個時辰了。 趕忙翻到最后的策論題目:晉武平吳以獨斷而克,苻堅伐晉以獨斷而亡;齊桓專任管仲而霸,燕噲專任子之而敗,事同而功異,何也?” 林清清看到這題目便在心里小小驚訝了一下,她單知道國子監考題難,沒想到竟然會這么難。 這篇策論題目甚至超過了四書五經范疇,涉獵之廣從晉朝開國之君到前秦再到春秋五霸以及戰國燕王,若是不通讀所有史冊怕是都看不懂里面的典故。 收斂心神,于夫子說過拿到策論題目,首先得破題立論,題目中舉的所有實例都以□□為核心,最后結果不同,這是因為——所用之人不同。 破題之后便是承題論證,沒有時間多想,林清清直接翻開腦海中自己背過的所有書籍,深吸了一口氣提筆疾書,緊張得汗水順著額角流到了尖尖的下頜,握著毛筆的手微微發顫。 “停筆收卷。”寺丞嚴峻的聲音傳來。 林清清長舒了一口氣,頹然放下手中的狼毫。 這場長達五個時辰的考試她并沒有寫完,策論最為重要的結尾升華她還沒有寫。 抬首看去,考場上除了幾個學子提前77ZL走了以外,果然還有許多學子都是一副抓耳撓腮,心急火燎的樣子。 身側的蘇蕊也蹙著眉一副懊惱不堪的樣子,試卷上也是大片的空白,看來也是沒有做完。 等寺丞收完試卷,林清清忍不住和蘇蕊體抱怨道:“這次試題未免也太多了,我已經盡力寫了還是沒寫完。” “我都寫斷了手,題目也太多太難了。”蘇蕊明顯也沒答好一臉欲哭無淚的樣子,看起來比平時長袖善舞的假笑真實了許多,“尤其我翻到最后那個策論,簡直眼前一黑,好幾個人我不認識,只能把那兩個我認識的拿出來舉例對比一下。” 果然不是她一個人覺得難,林清清心下稍安,至少不會考得太差了。 等林清清出了學舍后,發現其他學舍的班級竟然沒有人出來,一片片烏鴉鴉地腦袋正在學舍里伏案疾筆。 其他班為什么考得時間比她們久,她有點好奇。 考完后女學子們得看到了國子監的通知,由于男學子第一場還沒有考完故休沐一日,后日開始正式的六藝考核。 林欣顏回到學舍拿出自己的筆記卷宗,準備將算學,詩詞以及書法的筆記都好好重新溫習一下。 御射臨時也抱不起佛腳,琴藝她勤學不輟,如今又大有突破應付季中考還是牛刀小用。 翻開書法課的筆記,曲夫子說的意形于人,情形于筆,她還是無法理解。 一頁頁重溫筆記,溫故而知新,林清清感到自己又懂了許多,在翻開一頁時她郝然發現筆記中夾了一頁被疊好的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