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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琛話音剛落,還未等跪著的眾朝臣反應,便聽得內侍一聲驚叫:“大人!” 眾人隨著聲音望去,只見逸影竟不知何時出現,身形不穩之下被身邊的小福子及時扶住。 跪著的朝臣看到腹部隆起的逸影,驚訝的更是說不出話來,原來沈神醫沒有騙他們,影衛首領當真懷了龍嗣,哪怕這件事過于匪夷所思但事實擺在眼前,不容得他們不信。 沈秋心里更是重重咯噔了一下,逸影臉色蒼白,沈秋琛說的話像是一記驚雷將他劈的體無完膚,他像是什么看不見,什么都聽不見,唯有沈秋琛手里明黃色的圣旨刺痛著他的眼睛。 面對這么多雙異樣的目光,逸影仿若未覺,他緩步走近沈秋琛,眼睛直直的望著那道圣旨,此時此刻他竟表現的無比冷靜,反而讓沈秋琛心里忐忑不安。 逸影的目光從圣旨移到沈秋琛的臉上:“遺詔?主人還活著,哪來的遺詔?” 面對逸影沈秋琛總有些心虛:“逸影此事有些復雜,你能聽我等會給你解釋嗎?” 逸影等不了,他一把搶過圣旨打開來看,圣旨上是主人的筆跡,印的是主人的玉璽,所以沈秋琛說的的都是真的?主人為什么要立遺詔,主人現在又在哪里,他現在好想見主人。 “主人在哪!” “陛下已經不在宮中了,逸影你別太激動,當心身體。” “騙子!主人怎么可能不在宮中!” 主人就算要走也一定會帶上他的,怎么可能丟下一個人,都是騙子! 逸影撥開沈秋就要向外走去,沈秋琛及時將人拉住急切道:“你要去哪!” 逸影掙扎道:“放開我!我要去找主人!” “陛下昨夜就已離去,你找不到的!” “放開!” 逸影根本不聽,拼命掙扎,旁邊無人敢上前,就連太后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面對懷有龍嗣的逸影不敢上前用強。 沈秋琛的力氣不如逸影,要看就要攔不住了,不得已掏出一根銀針扎進了逸影的脖頸中,逸影立馬身體一倒昏了過去。 太后忙道:“快,快把人扶進去,當心點。” 小福子和另外一名內侍忙一人一邊扶著逸影進了殿內。 寢殿內沈秋琛給逸影把了脈,確定沒事才起身對太后道:“太后不用擔心,逸影沒事。” 太后嘆息一聲:“苦命的孩子,你留在此好好照看他,外面由哀家出面就好。” 沈秋琛躬身一禮:“多謝太后,太后也莫要太傷心了,保重身體。” “陛下臨行前將人托付給哀家,哀家自會保重身體看著逸影肚子里的皇兒登上皇位!” 太后由宮女攙扶著轉身出了殿內,至少在此刻她不再是一個深居后宮的柔弱女子,而是銳不可當,莊嚴十足的皇太后,沒有人可以挑戰他的威嚴,也沒有人可以欺負他的孩子。 沈秋琛不敢讓逸影昏太久,所以那一針扎的不深,沒一會逸影便醒了過來。 “你怎么樣?” 逸影躺在床上,微微側頭看向沈秋琛,臉上一片茫然之色:“主人呢?” 沈秋琛心中頓痛,又愧疚無比,將無根草只剩下一株,唯一的一顆解藥被陛下給了他的事都說給了逸影聽。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能護好無根草,你要怪就怪我吧。” “所以,主人身上毒根本就沒有解?” “是,陛下的身體已經撐到極限,他不想讓你眼睜睜看著他死去的樣子,所以才……選擇了離開……” 逸影突然起身揪住沈秋琛的衣領怒吼道:“為什么要騙我!” 沈秋琛眼眶微紅:“對不起,陛下在生命和你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你,我,我勸過陛下的,對不起。” 沈秋琛不知是在為沒能勸動陛下而道歉,還是在為自己曾經勸陛下流掉逸影肚子里的孩子而道歉,自責和愧疚填滿了他的胸腔,讓他連呼吸都是痛的。 逸影頹然的松了手,神情哀傷而凄楚:“你們騙我,都騙我。” “逸影……” “滾,我不想見到你。” 逸影這句話說的很輕,很輕,像是對一切都不想再在乎,說完便躺回床上背對著沈秋琛,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來。 沈秋琛擔心這樣的逸影,他寧愿逸影罵他也好過現在不理他,但明顯逸影不愿和他再說話。 而逸影哪怕躺在溫暖的床上也渾身冰冷的毫無睡意,他蜷縮著身體,那種許久不曾體會過得無助和寒冷再次席卷而來,五年前他在太子寢宮中醒來,感覺整個天都變了,五年后他再次在主人寢宮中醒來,沒想到天又再次變了。 明明主人對他那么好,他以為他終于可以和主人在一起了,沒想到與主人這幾日的美好相處竟如過眼云煙,短暫的仿佛是夢! 口中彌漫著血腥味,逸影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抽泣之聲,可顫抖著的身體又怎能逃過沈秋琛的眼睛。 第62章 五天時間眨眼即過, 池暝離開了五天,逸影也在床上躺了五天,五天時間里逸影不吃不喝更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他在想主人, 在想主人怎會如此狠心,將他哄騙的團團轉,又忽然撒手離他而去。 逸影拽緊被子,將臉埋進了被子間深吸一口氣,被子上還留有主人的氣息, 他像個癮君子一樣靠著這讓他依戀的氣息過活,可是被子上主人的氣息越來越淡,像是主人正在慢慢離他而去, 讓他彷徨無助。逸影從來都不怕死亡甚至不怕分別,他怕的是生命走到最后一刻時身邊卻無一人,只能孤獨寂寞的接受死亡,而主人是不是正承受著他害怕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