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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逸影知道,前任盟主德高望重,但卻在幾個月前病逝,新任盟主本應該是眾人看好的盟主之子歐陽墨玉,只是半路卻殺出個程咬金要與歐陽墨玉爭奪盟主之位。 盟主之位向來是能者自居,而這“程咬金”便是名劍山莊的莊主楊梵。 楊梵因有武林四大幫派支持,名聲大噪,相反歐陽墨玉年紀輕輕沒有人脈,武林眾人大多都是墻頭草選擇隔岸觀望,到最后支持歐陽墨玉的不過就幾個有名無實的江湖元老,歐陽墨玉這才不得已向朝廷求助,希望能得到朝廷的支持。 “主人打算怎么做?” 池暝輕笑一聲:“自然是幫助歐陽墨玉。” 歐陽墨玉若是做了盟主,與朝廷大有裨益。 “屬下愿意前往。” 逸影知道幫助歐陽墨玉坐上盟主之位是其一,重要的還是要拿到主人想要的東西,如此便只能派一個信的過且還懂得隨機應變之人,武林大會多兇險還不能派毫無武功之人前去,那么自己便是最好的人選。 “你自然要去,不過是跟朕一起去。” 逸影微訝立馬下跪勸阻:“主人請三思,武林大會必定危險重重,主人怎好以身犯險,此事交給屬下,屬下必定完成任務。” “危險重重?”池暝眼眸危險微瞇:“逸,你是信不過朕,還是信不過你自己?” “屬下不敢,主人乃是萬金之軀,自是不能受到一點威脅。” “那便不要說了,此事朕心意已決。” 主人的決定從來就沒有做屬下質疑的份,更何況他的主人還是一個專橫暴戾的帝王,雖如此他的主人卻沒有一件事是做錯的,雷厲風行,為籌帷幄,往往讓逸影折服。 “是。” 池暝看向逸影:“此去可有受傷?” “謝主人關心,并未。” 也是,他這影衛(wèi)首領武功高強,輕功更是了得,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至于讓自己受傷。 “天色不早了,隨朕去休息吧。” 逸影身形一僵答了一聲:“是。” * 逸影洗去一身風塵,出來后看到自家主人正穿著里衣靠在床頭看書。 知道即將會發(fā)生什么事,逸影懶的穿衣服,索性身上只披了一件寬大的外衣,走到龍床后外衣隨手一脫露出精瘦的身體。 逸影身為影衛(wèi)首領各種生死訓練必然不少,所謂不經(jīng)一番寒徹骨,哪聞梅花撲鼻香,能坐上首領的位置背后付出的是什么只有逸影自己知道。 然而逸影卻不像其他影衛(wèi)一般因著殘酷的訓練和刑罰,落得滿身傷痕,皮膚更是粗糙。相反逸影的肌膚卻白皙細膩,光滑的不見一點傷疤,怕是女子見了都要嫉妒。 要說傷痕,倒是有一處傷痕在左側腰腹,幾年過去傷痕早已淡化,怕逸影自己都要忘了這傷了,然而池暝卻盯著那傷痕看了許久,久久不曾有動作。 “主人……” 逸影試著喚了一聲。 池暝像是才反應過來,眼睛看向逸影。 “主人沒必要每次都盯著這傷痕看,若主人不喜歡屬下自有辦法去掉。” “什么辦法?” 這傷是舊傷,錯過了涂抹生肌膏的時機這才落下傷痕,如今想要再去掉談何容易。 “將這塊傷痕剜掉再涂抹生肌膏,便可恢復。” 逸影說這話時面不改色,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好似剜的不是他自己的rou。 池暝輕呵一聲,似有不屑:“你對自己倒是狠心。” 說罷池暝再不做他想,翻身將逸影壓在身/下。 這種事池暝一向是實干派,沒有多余的動作,甚至連親吻都甚少,像是單純只為了發(fā)泄。 逸影從隱忍不出聲到放松,同樣體會到了快樂,但這并不妨礙他每次都感受到了屈辱,只是這份屈辱都壓在了他的心里,被忠誠不可背叛所隱藏。 是的,多年影衛(wèi)營的訓練和教導,給他灌輸?shù)乃枷氡闶侵倚墓⒐ⅲ豢杀撑眩豢删芙^,從認主那一刻起,思想,命,身體便不再是自己的。 * 三天后池暝將朝中大小事安排妥當,以欽差的身份前往武林大會,隨行只帶了逸影和兩名侍衛(wèi)。 臨行前一身青衫的沈秋琛氣喘吁吁的跑到宮門外將一瓶藥交給池暝。 “以防萬一,這個你千萬要收好。” 別看沈秋琛年紀不大,那可是金衣圣手的得意弟子,金衣圣手去世后沈秋琛繼承師傅的衣缽,醫(yī)術高明,池暝身體不適時全是沈秋琛給診脈開藥,太醫(yī)院倒形同虛設。 沈秋琛此時給他的是什么藥不言而喻,池暝點點頭妥善收好。 沈秋琛和池暝從小相識,說是皇帝和臣子,或者病人和神醫(yī),其實更像是知己和朋友,都說池暝是專橫暴戾的暴君,沈秋琛卻從來不怕他,甚至有時候還敢和池暝對面杠,而池暝再怎么被他氣的暴戾心四起也從未對沈秋琛做過什么。 “若不是我正在研究一味藥材,應該和你一起去的,你此去千萬要小心。” 外面不比宮中,沈秋琛憂心忡忡。 池暝皺眉:“你這老媽子屬性何時改改?” “你……”沈秋琛氣結:“好心當成驢肝肺,我不和你說。” 沈秋琛看向池暝身后的逸影:“首領大人可要好好保護陛下,最好寸步不離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