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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也不忍看到一城盡毀,沉吟半晌,“三天,在等三天,若是陛下還不出手,我就去上朝覲見皇兄。” 聞柏鶴嘆了口氣,但是看著他爹花白的頭發,也不忍心再逼。這些年陛下喜怒越發無常,他爹擔驚受怕,一個王爺,竟然不如一個農戶活得輕松。 他突然想和沈神童換個位置,不知道沈神童處于他的位置上,會如何行事呢? 沈黎正在奮筆疾書,列了許多條款,從瘟疫的隔離,治療,還有防治進一步傳染都提到了。更提出幾個新的東西,比如醫用酒精怎么做,口罩的好處,防護服等等。制度上,他無能為力,封建社會,不拿人命當回事很正常,只盼著能有個好官吧。 “......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望君奉勸陛下,重視此事。” 太華麗的語言沈黎也不便寫出來,直接用荀子的話告訴世子,相信世子一定能理解自己的意思。隨從帶上信還有特產,便朝著官道疾馳而去。 但是沈黎的心,并沒有輕松多少。 第37章 沈黎用麻布和綢緞做了幾副口罩, 雖然達不到現代醫用口罩的效果,卻也能讓口鼻避避灰塵和柳絮。沈來秋和余氏覺得甚好,透氣不說, 這還是兒子親手做的, 怎么也得帶著出去顯擺。 拿著樣品, 沈黎又找了村中的繡娘幫忙多做些口罩,大多數人不太懂這是什么, 可是做了有錢拿,就不管那么多閑事了。沈黎戴著口罩走在村里, 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看著神神秘秘的, 叫村中人好奇不已。 “黎小郎君這是又做出新東西了?莫非這帶著, 能叫臉變白凈些?” 族長見過類似口罩的東西,“以前去縣城,那時候戰亂未平, 死尸遍地。那些大兵,就是戴著這玩意兒抬著死人去亂葬崗燒掉的。如今仵作驗尸,也是會用一條白巾子蒙住口鼻, 形似沈黎戴的這個。就是好像還沒這個方便, 不是掛耳朵上的,是捆在腦袋上的。” 沈黎點點頭, 仵作確實離不開這個。如果多買些棉花回來, 可以加工成藥棉, 然后用紗布裹著這樣的藥棉做成簡易醫用口罩, 在古代也差不多夠用了。如今做的這個,雖然透氣,可是沒有起到很好的隔絕病毒的作用。 早年春天,余氏的臉上總會起寫疹子,還總是咳嗽,今年好多了,腮也不癢,也不用買藥治咳嗽。她想著,果然還是口罩起了作用,她兒子做出來的東西,就沒有不好的!一時間跟幾個一起做繡活的娘子們說道起這件事,沈黎做的那些口罩很快就賣掉了。也有舍不得直接買的,看了看口罩的樣子,便自己做了幾個家用。 如今錢賺得多了,性格吝嗇的老嫗們照樣還是愛節省,看到自家媳婦浪費布,做了什勞子口罩,在家里喋喋不休抱怨,她們媳婦逼急了,喊著:“我又不是不賺錢!你上次穿的新衣是我賺錢買布做出來的哩!憑著你兒子一個人,便能給一大家子換上新衣,吃著新糧?口罩還是黎小郎君做出來的,你去找他理論去!” 這才不敢多說什么。 這些媳婦們發現,原來這樣撒個潑,婆婆就不敢管太多了,立馬分享起經驗來。 一個看得明白的小娘子立馬道:“我看啊,不是和你們撒潑有關系!是和你得了銀錢有關系!上個月,我在家喂豬,做肥皂,還做豆腐,累得腰酸背疼,整整賺了四兩銀子!我那婆婆見她兒子賺得還沒我多,都不好大聲說話了!我前些日子使錢買了一個小丫頭使喚,家務活省下了大半,豬草也不用打了,如今越發輕松起來。婆婆見家里干凈,我還賺錢,現在就算要作弄什么,都沒好意思了。” 娘子們紛紛捂嘴巴笑,這算什么,以前還不敢使喚家里那口子,現在吆來喝去,還顯得更親密些,只是這點就不足為外人道矣了。 沈黎等了幾天聞柏鶴的回信,沒有等到,就把這件事放下了。有些瘟疫,是某些病毒引起的。古代這種二話不說就把傳染上瘟疫的病人關起來,沒救了就殺掉燒了,非常殘忍,可是,某種程度上來說,在這個時代,這種殘忍的方式是解決大規模傳染的最好方式。醫學的發展本來就不是一蹴而就的,在經歷過千千萬萬個人死亡后,才涌現許多偉大的醫者,這些醫者再把經驗之談著書立說,成為歷史的瑰寶,傳承給后人。 沈黎不是學醫的,也不是中醫愛好者,所以醫學方面的典籍看得不多,只了解過《本草綱目》、《千金方》和《傷寒雜病論》,所以現在這些醫書典籍還記得個七七八八,有機會找到神醫,把東西交給神醫處理吧,希望能對這個世界的醫學有所幫助。 這些天他晚上,在自己的房間點上一盞油燈,蒙頭將醫學典籍默寫在紙上,晚上余氏給他做了現代版煎餅果子當夜宵吃,香香的蔥,煎得微微有些焦的熏rou,七分熟的煎雞蛋,用刷了醬汁的面餅子一裹,又香又脆。他一邊吃,一邊默背,暗黃色的燈光從窗戶透到外邊去。 路過的村人或者生意人看著沈黎如今不進學了還知道上進,在家里點燈看書呢,恨不得立馬回去把酣睡在床上的小兔崽子們搖起來干活或者讀書! 沈黎做了無數次別人家的孩子,卻毫不自知,面對村中孩子有些怨念的目光,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還以為是自己好長時間沒有和他們玩耍,想念自己了呢。于是陪著他們踢了會兒毽子,喂了村里的羊或者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