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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現(xiàn)在該輪到你了。” 他忽然停下。 “先從這雙眼睛開始講起。” “我不記得了。”希斯莉異常坦誠道。小丑觀察了她一會,發(fā)現(xiàn)她沒有撒謊后也沒生氣,而是突然爆發(fā)出了一陣驚天笑聲。 “回答的不錯。”他滿意道,“下一個問題——你是寧愿十個人死還是一百個人死?” “我不做這種決定。” 小丑笑得更大聲了,他笑出來的生理性眼淚順著下巴流淌,滴在希斯莉的傷口上,火辣辣的疼。 “你知道嗎?”他斷斷續(xù)續(xù)地用一種笑得岔過去的聲音模仿道,“有人想讓我給你綁出來,折磨你一番,再把你送給他們。” 說著說著,他的語氣又陰冷下來。 “他們給了很多,相信我,真的很多……足夠把這座城市買下來。” 希斯莉:? 綁匪在線向你分享絕密財富經(jīng),這誰頂?shù)米“ ?/br> 但小丑還沒完。 他的語氣變得越來越冷,神經(jīng)質(zhì)的大笑聲開始加入戰(zhàn)局。 “我不喜歡有人指導(dǎo)我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小美人。尤其是在我沒玩夠的時候,你明白嗎?所以我決定毀約了,我不會干他們指定我做的事,這是我一個人的開幕。” 希斯莉努力露出一個禮貌性地笑容,她的大腦發(fā)脹、暈眩,她甚至意識不到自己在講話,是在喋喋不休還是在沉默不語,直到一柄刀貼在她的臉頰上,惡意地輕輕滑動。 刀鋒輕輕沒入希斯莉剛剛凝血的傷口中,像一柄手術(shù)刀一樣輕柔。她攥緊拳頭,手指摁得發(fā)白,本以為小丑是要物理性折磨她一會,沒想到他才劃了兩三道就停了手,轉(zhuǎn)而從自己的西裝內(nèi)袋里掏出了別的東西。 “恐懼毒氣。”他笑著說,把手伸到希斯莉面前,徒手捏開了可以傳播氣體的小氣瓶。液壓閥打開,幽綠色的有毒氣體噴了她一頭一臉。 剎那間。一切都在希斯莉的眼前遠(yuǎn)去了,她想要集中精神聽小丑又講了什么,然而一陣不可名狀、無法理喻的恐懼襲擊了她。 小丑站起身來,看著她在椅子上輕微地發(fā)抖和痙攣,想起梅菲斯特最喜歡嘬血液里有恐懼和罪惡的人,因此又補(bǔ)了一次毒氣的量,看著希斯莉像在看待宰洗刷干凈喂養(yǎng)好的小豬仔。 “你看到什么了?”他充滿惡趣味地蹲下身來,耳朵貼著她的嘴唇,去聽一個回答。 “什么都沒有。” 希斯莉發(fā)著抖,輕聲說。 她沒有在撒謊,被毒氣影響的人也無法撒謊。 入目之處,希斯莉能看見的,鋪天蓋地都是黑暗。 從她有記憶起,她正是在那黑暗中度過了漫長的幾年,希斯莉像宇宙里被遺棄的一塊石頭,永遠(yuǎn)靜靜地漂浮在那里,沒有光、沒有聲音,什么都沒有。 毒氣的功能開始在她體內(nèi)發(fā)作,希斯莉覺得自己在一千座摩天大樓上方,或者正坐著過山車,一會上坡,一會下坡。她從椅子上驚跳起來,虛無的目光逗得小丑哈哈大笑,像在看一只腳上黏了透明膠的小貓無助而死命地踢蹬。 “這還只是開胃菜,別急。” 小丑凝視著女孩虛弱的雪白的臉,冷風(fēng)吹過希斯莉凝結(jié)了鮮血的碎發(fā),她的臉頰上停留著那道長長的一道割痕,臉色也有著不正常的紅暈,一滴血停留在她的唇上,分不清哪一個更鮮艷。 她像一朵被人暴力撕開的鮮花,在有限的時間里,依舊有著色彩驚人的美麗。 “沒有人會來救你。”小丑又摸了摸她的臉,用最甜蜜的語氣說出了一句最惡毒的話,“夜還很長,而我想多折磨一會你。我們會玩得很好的。” 阿卡姆瘋?cè)嗽海贩扑固剞沽俗詈笠粋€想要反抗的囚犯,用絲帶生生扯開阿卡姆的大門,用堪比怪物的速度和方式在高樓間彈跳,蜘蛛狀一路“爬”到小丑指定的地點(diǎn)。 這里是某危樓公寓的天臺,小丑的所有打手都站在旁邊,垂眉順目等待來自小丑的指示,而他本人正彎腰盯著一張陰影中的椅子,不時繞著椅子上的人看上一圈,整個人神經(jīng)質(zhì)地吃吃大笑著。 當(dāng)紅絲帶悄無聲息地著地時,至少有五把□□都對準(zhǔn)了她所在的位置。 “放松,放松……”小丑招呼著他的嘍啰們放下槍,對著梅菲斯特招招手,示意她走過來,用一種要給她“看一樣寶貝”的方式給她推到椅子上的人正面。 “看。”他神神秘秘地說,“他們要拿她跟我換合作,我討厭公平的交易,所以我偏不。” 下午來探監(jiān)的那個男人是哥譚的生面孔,他身上有一種明顯的怪異感,他坐得太直,眼睛沒眨過,更沒有呼吸,從頭到尾都保持著一個正常人堅持五分鐘就要疲倦的姿勢。 就連他的要求也誘人又討厭。 小丑還在腹誹這個男人是不是什么失敗的ai機(jī)器人,要么就是哪里制作的假人,沒想到他主動開口道。 “我們要韋恩家的那個女孩。” 小丑又不是第一天撕毀合約,他當(dāng)然欣然答應(yīng),嘴上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椅子上,黑發(fā)的女孩子緊閉著眼睛,滿身是血,腦袋歪到一邊,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證明她還活著。 梅菲斯特:(瞳孔地震) 梅菲斯特:不你沒說我要去對付我自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