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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5)

    第05章

    2021年11月9日

    在這座城市的富人家庭里面,鬧出來過丑聞的其實不少。

    但是像邱婕這樣的「天牧車友會」

    的太太們,其實也一直也很困惑,為什么男人們在外面找小姐找小三,那就是風流美談,而女人們哪怕多看帥哥小鮮rou兩眼,就是不守婦道。

    她們一個個坐在休閑會所里,穿著幾千塊一件的手繡旗袍、正襟危坐地用兩指捏著茶杯喝著斯里蘭卡紅茶、用著輕柔文秀的語氣聊著股市時尚和藝術品,可在座的每一個都心知肚明,這一桌里,沒有一個人,她外表的這種婀娜典雅不是裝出來的,她衣服下面的環(huán)肥燕瘦的rou體、和與那得瘋狂涂抹美肌精、跟綿羊油來保養(yǎng)的yindaozigong一樣柔軟濕潤的心是不饑渴的。

    彼此也都心照不宣,每周二四六下午兩點到四點半的婦女會時間,通常狀況下,她們討論那些正經(jīng)的話題頂多只有前半個小時,而后面的這大概兩個小時,探討的全是床上那些事。

    只不過,她們這些徐娘闊太太們還都有一個共性:饑似饕餮,渴如夸父,但沒有一個人敢真正紅杏出墻。

    即便她們這些女人里面,普遍的在外面逛街的時候,看著男士內衣專柜旁的木模特都能在內褲里濕成一片,而若是真的沒轍了只能擠上八輩子都不愿意上去的公交巴士或者地鐵,而被陌生男人單純拿胯骨在身上蹭一下,yindao狹肌都能瞬間緊繃到高潮;即便她們也知道,她們各家的那些男人們在外面可能也花著呢,別說什么在外套上發(fā)現(xiàn)跟自己頭上不一個顏色的長頭發(fā)、襯衫上發(fā)現(xiàn)什么唇印香水之類的痕跡,有好幾個女士,在自家男人喝得酩酊大醉回家之后,幫著一脫衣服,扒下內褲后,還都能看見已經(jīng)射得滿滿的安全套還套在那已經(jīng)半萎不硬的陽具上,她們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為什么?畢竟自己現(xiàn)在衣食無憂,甚至在親朋和外人面前風光無限的美麗生活,全都是自己老公拿錢砸出來的。

    她們其實大部分也都是名牌大學畢業(yè)的學生,甚至還有碩士博士學位的,但是經(jīng)年累月的相夫教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已經(jīng)讓他們跟這個社會、跟這個時代嚴重脫節(jié)了。

    ——自己還沒在婚姻上出軌,在社會人格上,她們早就已經(jīng)是報廢的綠皮車廂了。

    但是誰又愿意跟富足的好日子較勁呢?其實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個欲壑難填的魔鬼。

    聽說現(xiàn)在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年輕時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做過的,比如F市本地那個三十來歲的著名的時裝設計師、前兩天剛幫著自己制定了一套黑色晚禮服的祺華洋服女老板隋雯漪,現(xiàn)在在時尚雜志畫報上總以一種「禁欲系」

    的人設示人,可早就聽說早先她還在本地F市一中上學的時候,就不是個什么好女孩,聽小時候在「楓情豪斯」

    住過的姐妹兒說過一件捕風捉影的事兒,這個隋雯漪以前還跟自己家里人做過那種事,要么是跟她養(yǎng)父,要么是跟她義兄;但是現(xiàn)在人家有志向,要把「祺華Rain&Poppy」

    的品牌做大、把「后現(xiàn)代禁欲風」

    的理念推廣到全球,所以現(xiàn)在也自是沒聽說她有什么花邊新聞——現(xiàn)在要是誰在公眾前把她跟養(yǎng)父義兄luanlun的事情說出來,就算是有人敢傳也怕是沒人敢信。

    其他人想必也都是如此:有人為了理想,有人為了權力,有人為了其他方面的自我實現(xiàn),因此,他們內里的性欲空虛、yin蕩饑渴也全都被犧牲了。

    他們不見得真的會不想,只是沒人愿意付出可能會失去其他東西的代價。

    我也一樣,在座的她們也都一樣。

    邱婕這樣想著。

    除非真過成了只能在街邊賣炊餅的窮日子,否則假設一開始武大郎也是家財萬貫,就算是西門慶長得再帥、那話兒長得比驢都大,潘金蓮肯定也是不愿意出軌的。

    ——不過我要是潘金蓮,多倆西門慶、陳敬濟和武松那樣的玩具,倒也挺好。

    「……可不是,要我說,哈哈,這男人啊,就是玩具!就是賤!一天天總罵咱們女人sao,那男人犯起sao浪賤來,呵呵,真是挺惡心的!但也真是好玩!我心里是真爽!」

    的確,這些生理上得不到滿足的太太們,便開始在這依舊男女比例失調的世界里,玩著滿足自己心理的游戲,那就是把男人當成魚來釣——給自己注意到的某個男人說點溫柔的話、表現(xiàn)得體貼理解一點,乃至可以發(fā)點帶有性暗示意味的自拍照、發(fā)語音的時候故意弄出幾個恰如嬌喘一般的媚哼浪吭,以此作為誘餌,把那些男人耍得茶不思飯不想,繞著自己團團轉;而且她們這還不是一般的釣魚,太太會里有人給此游戲取名叫「北美釣魚」,因為在加拿大和美國的垂釣愛好者,把魚釣上之后都并不吃,而是從鉤上取下后再立即放生。

    但就是因為這樣,被放生的魚兒,哪怕魚肚和魚唇已經(jīng)被鉤子鉤破了,它們還是會來接著咬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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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會這樣?因為魚鉤上的餌料,永遠比水藻和蜉蝣更香。

    「啊?」

    對面的許太太這番話神一般的跟自己的思緒對上,讓邱婕心中不免一凜。

    「啊啥啊?哼,

    不是我說,羅太太,你就看看現(xiàn)在這健身房里有哪個健身教練是正常的么?哪怕宣稱自己是Gay小受的男的,在我臥推的時候看著我都能硬!煩死了!」

    邱婕還沒應聲,其他的太太們便都放下了琺瑯茶杯,開了又黃又污的腔:「哼哼,那你也沒放過人家呀?我上回跟你去健身房看看的時候,你還趁著人家那教練幫你做推舉的時候,故意拿屁股蹭人家的老二來著呢?」

    「那也不是我先蹭他的老二啊,是他先蹭我的,要不然他能硬?」

    「那我看你也沒拒絕啊?你那瑜伽褲要是再薄點兒,彈性再好點兒,我估計你都能讓他給直接cao進去了。等換衣服的時候,后來是誰不嫌羞,還故意把內褲拿給我看,讓我看襠上有多濕的啊?」

    許太太又氣又笑:「那怎么了?我沒讓他cao進來,我自個還不能濕是怎的?哈哈,不過你怕是不知道吧?等你淋浴去了之后,我還脫光了,以你為背景來著,自拍了好幾張呢。」

    「啊?你該不會是發(fā)給那個假Gay教練了吧?」

    「嘿嘿嘿!你覺得我能不么?」

    「你真煩人!氣死我了!讓我抓一把咂兒……sao玩意!這么一會兒rutou就硬了!那后來呢?」

    「后來啊……嘿嘿,你問王太太。」

    「你是真想把我也拉下水……」

    王太太優(yōu)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唇,轉頭對那個段太太說道,「你放心,她在那家健身房的會員早到期了,現(xiàn)在跟我一起呢。那天也是她等到半夜把照片發(fā)給那個教練的——你放心,臉也擋了,關鍵部位也打碼了。然后那個教練就受不了了,大半夜把自己脫光,對著鏡子和手機拍了兩段打飛機視頻……」

    轉而又對所有人說道:「欸?你們都想看么?」

    「想啊!」

    「發(fā)群里,發(fā)群里。」

    「還是我發(fā)吧。」

    許太太笑了笑,掏出了手機。

    桌上的每個人也都掏出了手機。

    而在點下播放鍵的那一秒,邱婕上下兩張嘴,竟然同時流出了水:光滑油亮的皮膚,粗壯的臂膀與下肢,結實的腹肌,比自己還要有弧度飽滿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臉龐,還有那根如同熱狗面包一樣粗大的男性象征,在右手的撫弄下,虬筋逐漸崩起,顏色也隨著觀看視頻的自己的呼吸加重而變得黑中透紅;而下一個視頻一開始,就是男人隨著自己手速加快而抑制不住地亢奮地大叫著,并在讓人反應不過來的一剎那,馬眼一緊又一松,精關大開,伴隨著全身的肌rou緊繃,帶著細微「啵嗤——啵嗤」

    的聲音,鏡子里反照出的那身男性健美肌rou,被汩汩乳白色的粘稠液體罩上一層層yin靡的畫染。

    「天啊,這……牛奶似的……這少說得有一小杯了吧。也難怪,要么怎么都管肌rou男叫大精牛呢……」

    也不知道在這時候是誰說了一句,也有可能只是自己內心里的聲音,倒是這樣的一句,讓邱婕忍不住看了看手機后面的茶杯,然后再看看屏幕上那sao男人癱坐在床上,疲憊地擦拭著肚皮、揩著冠狀溝的情景,一切的動作,沖擊著邱婕的感官世界——眼前雖然只有視覺的享受,但她已然開始在心中腦補:這東西一定是帶著淡淡咸味的,但肯定會很絲滑,也會很香濃。

    「太美了……男人射精的樣子真美。哎……不像我老公,我現(xiàn)在每天陪我的是各種硅膠roubang,而那個死鬼,呵呵,我倆都五年沒相互碰過了……」

    「那你是真謙虛了。你前兩天不還跟我說,你最近不一直在聯(lián)系一個女性護理師么?」

    「那有啥用?那是個女孩!那女孩倒是挺厲害的,每次讓她給我按摩,輕松松就能給我弄得尿出來三四次,我也沒想到有天我能把一個女孩當自己情人,我現(xiàn)在是越來越離不開她了;但本質上來講,我還是想要一個男的啊!」

    「那你就找個男的唄!」

    「你敢找么?」

    「我……我不敢。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們家老袁是混道上的。我自己倒是無所謂,我怕我找個小的,結果給人家男孩帶來麻煩。」

    「「這不就得了?我不也是么雖說我家老周不跟你家老袁一樣……」

    「要我說啊,姐幾個,只要不插屄里,那就不算紅杏出墻——是真佩服你們幾個,天天饞的不行不行,到真章了就都不敢。」

    在這個「天牧汽車之友婦女會」

    里,平素行事作風最爽快也最開放大膽的曹太太,拿著手機一走進茶會間里,就尖著嗓子發(fā)話了。

    大家其實都有點煩曹太太,曹太太大部分時間也其實很少跟這些其他太太們在一起玩,所以理論上,她還真不算是這個婦女會里的人。

    「我的天吶,誰敢跟你比啊?從年初到現(xiàn)在,你背著你們家老曹,都含過多少根jiba了?你還有一次還讓你家樓上鄰居的小孩把屁眼給插了,你膽子也真是太大了。」

    「那又怎么了?嘴巴本來就是吃飯吐痰的東西,屁眼那是我用來拉屎的地方,我拉屎的地方里頭放一根男人撒尿的東西咋了?而且還比真插屄里更舒服你們知道么?」

    「不知道,咱們一般人也受不了……」

    「哼,受不了就受不了唄,給誰遞話呢?而且就這視頻里,就這水平的,我現(xiàn)在手頭還有三個男人呢?

    我不是跟你們吹,我喝過的老爺們兒噴出來的精兒,比你們喝過的湯都多。」

    說著,曹太太當著一屋子太太的面兒,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脫得只剩下內衣內褲,「男的這玩意里面有的是蛋白質,還有微量元素鋅,大補!可比你們吃的什么燕窩雪蛤什么口服液可強多了!反正我是比你們看得開,再加上我們家老曹都多大歲數(shù)了?下個月就七十五了!他早就不行了,而且人還有幾年活頭?我都想好了,等他啥時候一蹬腿,我肯定找個時間找個地方,叫上七八個大老爺們兒……」

    再后面的話誰也沒聽清,因為曹太太穿上拖鞋之后,自己端了一杯人參茶,漱著口還邊走邊說,進了旁邊的走廊里奔著黑玉溫泉池泡澡去了。

    但從曹太太這一脫衣服的時候,一屋子的太太們就都不說話了,不是因為這曹太太實在是太過大膽不羈,而是她們在聽著曹太太的話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這個五十多的女人的肌膚,似乎真的比半年多以前滋潤了太多了。

    而對于邱婕,她的心里則是又虛又亢奮,因為早在曹太太進來之前,邱婕對著剛才那兩個視頻就在琢磨一件事:「如果每天早上能填飽肚子的如果不是麥片白粥,而是這白花花的jingye,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