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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秉然接到了夏爸爸的電話,說攔不住夏聽南,她非要去找他玩,他們有點不放心,讓他一定要看住夏聽南,徐秉然應(yīng)下。 夏聽南怕徐秉然學(xué)校管理太嚴格,平常出不來,特意問了一句,徐秉然說沒關(guān)系,他和隊長關(guān)系還可以,打個報告請個假就行。 她第一次坐飛機,很緊張,但還好一切都很順利,飛機也沒有延誤,她一落地就到處找徐秉然,很快就在人群中看到幾個高挑挺拔的身影,和旁邊的人有明顯不同的氣質(zhì)。 不止是徐秉然,還有徐秉然的室友幾個也跟著,他們非說要看一看他的情meimei。 徐秉然讓他們到時候不要亂說話。 “徐秉然,這都是你室友?”她奇怪道,“怎么壯的這么壯,瘦的這么瘦。”她以為警校都有身高體重的硬性要求。 除了徐秉然和她在視頻里見過的陳楠,剩下一個是瘦高個,另一個看起來有點胖胖的。 那個特別瘦的說道:“meimei,你不能因為徐秉然又高又帥就看不起我們啊。” 徐秉然把他擋開,提著夏聽南的行李問她:“餓了沒有?” 夏聽南說有點餓了。 “那走吧,帶你去吃東西。” 他們吃的是日料,吃完一個個爭著買單,徐秉然的室友硬說meimei好不容易來一趟,必須要他們付錢,還說他們幾個專門為了meimei向隊長請假出校,一寢室請假,找的理由五花八門,差點被隊長按在地上摩擦。 最后是夏聽南受不了他們的熱情,直接把他們都攔住,“行了!謝謝各位!這頓我來付錢!我請你們吃!” 這下他們不爭了,夏聽南甚至懷疑他們是故意的。 夏聽南很rou疼花出去的錢,徐秉然看出來了,晚上回去的時候把錢又轉(zhuǎn)給她,但她沒收。 她煞有其事地說:“正好把錢早點花完,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占你的便宜了。” 徐秉然接受這個理由。 大都市就算是夜晚也燈火通明,行李箱的滾輪在水泥地上發(fā)出咕嚕咕嚕的痛苦聲響,一排五個人在街燈的暖光照射下慢慢地走著。 一個人問道:“那meimei今晚住在哪里?” 夏聽南說:“我隨便找個酒店就行。” 他們都覺得不太合適,忽然陳楠說:“要不然讓徐秉然陪你住酒店吧。” 徐秉然看向他,陳楠朝他挑了挑眉。 他錯開眼,看著遠處的燈影,沒有說話。 夏聽南愣住,“你們明天不是要上課嗎?” “是啊,那又沒關(guān)系,住得近一點不就好了嗎。我們學(xué)校旁邊什么旅館酒店沒有,連學(xué)校里面都有招待所,也可以住這個,最安全。” “你千里迢迢來找哥哥,你哥哥就這樣把你丟在外面就太不負責(zé)任了。你說是吧?”最后一句是朝徐秉然說的。 夏聽南是無所謂住在哪里,徐秉然猶豫了一秒,沒帶夏聽南回學(xué)校,因為聽說學(xué)校的招待所環(huán)境不太好,而且還得申請,流程有些復(fù)雜,最后他在學(xué)校附近找了一家環(huán)境不錯的賓館。 在賓館的前臺,他剛好遇見一個一起吃過飯的同學(xué)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對方神情曖昧地看著徐秉然和夏聽南。 徐秉然朝對方點了點頭,懶得和這種八卦的人解釋。 但夏聽南被這種目光和表情煩到,她說:“他們在看什么,真無聊。” 徐秉然拿了房卡拉著行李往里走,“別管他們。” 夏聽南進門先開了空調(diào),夏夜是不透風(fēng)的墻,兩個人的身上都粘膩無比,好像吃完甜食后遺留下來的糖霜。 夏聽南問他:“可是你什么衣服都沒帶。” 徐秉然說:“我不換了。” “噫——” 想到什么,夏聽南掏了掏行李箱,找出自己那件寬大的睡衣,“這件你穿得下嗎?” 徐秉然沉默了一會,然后說:“穿不下。” “你都沒試,你怎么知道穿不下,這件真的很大。” 夏聽南又抖了抖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比她大了一圈,不過穿起來真的很舒服。 她抬頭看徐秉然,卻發(fā)現(xiàn)他莫名其妙地在放空。 “徐秉然……徐秉然!” 他驀地回過神:“嗯?” “你忽然發(fā)什么呆?”夏聽南奇怪地看著他,“不穿就算了,那我自己穿,我先去洗澡,熱死了。” 說完她就開始掏行李箱,徐秉然站在一旁看著她。 隨著年齡的增加,夏聽南的審美相較于以前也有了很大的提升,開始追求各方面的好看,就算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她也買得很好看。 她拿了好幾件衣物去衛(wèi)生間,徐秉然難以避免地看到了壓在短袖底下的黑色蕾絲內(nèi)衣,他去年冬天的時候在她的包里見過,那時候還是它被未拆封的包裝包著的。 賓館里的淋浴器并不是很好,夏聽南研究了一會兒才出熱水。 水嘩啦啦地淋下來,她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徐秉然聽到衛(wèi)生間里窸窸窣窣的聲響,有點無奈心累地躺倒在床上,眼睛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不知道想到什么,臉忽地僵住,他快速地捂著自己的臉。 過了兩分鐘,徐秉然起身把空調(diào)又往下調(diào)了兩度,站在風(fēng)口,表情很淡,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夏聽南擦著頭發(fā)出來,看到他這樣頂著風(fēng)吹,以為他很熱。 “你熱的話快進去洗吧,洗完舒服一點。” 徐秉然表情有點不自然,帶了些重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能透過打濕的些許地方看到衣服下的黑色陰影。 “好。” 夏聽南驚了一驚,“你聲音好像有點啞,是不是感冒了?這么熱你也能感冒?” 徐秉然一邊清嗓子,一邊搖搖頭,湊近了些夏聽南。 她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徐秉然盯著她的額頭看了幾秒,然后朝她那里吹了一口氣,掛著水滴的劉海微弱又笨重地揚了揚,水滴落下。 他伸手,把落在她臉頰上的這滴水輕輕抹去,拍了拍夏聽南的肩,然后徑直走進了浴室。 夏聽南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摸自己的肩,覺得某個瞬間徐秉然莫名有點滲人。 浴室里還留著夏聽南的氣息,徐秉然的手掌用力搓了搓后腦勺,心里的火快要冒出來。 如果他是一棵樹,必然已經(jīng)由內(nèi)向外開始燃燒腐爛。 嘆了一口氣,放棄掙扎,打開花灑,松散的水柱淋下,他閉了閉眼,向下摸去。 他想象著那是夏聽南的手,不大不小,足夠握住他的欲望,她笨拙地擼動著,指甲刮過他布滿青筋的莖身,有液體從他的鈴口滑出,落入她的手心,于是她的動作變得順暢,一收一放像是她下面的嘴。 粗重沉悶的呼吸聲肆意蔓延,徐秉然克制又失控,恍然間像是聽到夏聽南的聲音。 “徐秉然,你怎么沖了這么久?沒事吧?”夏聽南敲了敲衛(wèi)生間的門。 她感覺徐秉然在里面待了很久,水流聲一直沒停過,她也沒細想,只覺得有些奇怪。 徐秉然靜了靜,嗓音鎮(zhèn)定自若地回復(fù)道:“沒事。” 她皺起眉,靈光一閃,語速很快地說:“那你繼續(xù)洗,我看會兒電視。” 衛(wèi)生間外響起電視機的聲音,一下是新聞聯(lián)播一本正經(jīng)的播音腔,一下是狗血電視劇里撕心裂肺的吵架聲,里面唯獨沒有夏聽南的聲音。 徐秉然的喉結(jié)滾動,更加肆無忌憚,氤氳的熱氣在翻涌著,鏡面都蒙上一層霧,而他,也逐漸在撲面而來的潮濕中產(chǎn)生擁有夏聽南的錯覺,得到短暫的滿足。 “夏聽南……” …… 她看到徐秉然慢吞吞地出來,走路的姿勢和平常好像有一點微妙的不一樣。 他朝夏聽南看過來,夏聽南下意識避開他的視線。 徐秉然發(fā)現(xiàn)了,動作頓了頓,然后坐在了夏聽南旁邊的另一張床上。 過了半秒,飛快地掀起被子把自己包了進去。 夏聽南很別扭,她不是故意把視線集中在那個地方,但隱隱約約的確有點奇怪的形狀浮現(xiàn),而且徐秉然走路的姿勢也像是刻意地掩蓋什么的樣子。 她懷疑是自己最近帶顏色的小說看多了,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不是什么健康的東西。 事實上,同樣變扭的還有徐秉然,他現(xiàn)在的確是掛空擋,他沒有換洗的衣物,穿過一天的底褲也不想再穿回去,最后直接套上了運動褲想著先湊合一晚上。 他現(xiàn)在真切地懷疑夏聽南看出什么來了。 沉默在兩人間發(fā)酵,電視里的笑聲不斷,是夏聽南調(diào)的綜藝節(jié)目,電視里的明星和節(jié)目主持人正在進行游戲。 她盯著看了一會兒,很快就被逗笑了,轉(zhuǎn)頭看著徐秉然說:“徐秉然你看,他把褲襠扯到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呵呵……” “……” “呵呵……” “……” 她越笑聲音越小,然后心虛地把頭擺正,又僵著臉不說話,恨不得給自己掌嘴。 好了,這下徐秉然知道她真的看出來了。 一時間,徐秉然的心情很復(fù)雜。 古怪的氣氛直到他們關(guān)燈入睡都沒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