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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寧想給小筷子解釋,告訴它人類的感情很復(fù)雜,對一個人好,不一定就是喜歡他,也可以是……是把他當(dāng)做朋友。 姜青寧想起跟蕭徹蕭徹相處的種種,他面對蕭徹時,總是容易臉紅,但那肯定只是因為蕭徹長得太好看了,人遇見長相太過好看的人,臉紅也是正常的。除此之外,他跟蕭徹之間的相處確實就像是朋友。 可考慮到小筷子畢竟是個戀愛系統(tǒng),簡而言之就是一個戀愛腦,告訴它其他的,它肯定聽不懂,也聽不進(jìn)去,人類感情這么復(fù)雜的事,還是不跟它解釋了。 姜青寧于是躺平道:“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姜青寧說完認(rèn)真思索起滴血認(rèn)親這件事。 在現(xiàn)實世界里,他恰好曾經(jīng)了解過相關(guān)資料,所以知道,其實任何人的血都是可以相融的,血滴入清水中,慢慢涔透擴散開,最后都會相融,只是時間的問題。 但如果在水里加入了鹽,改變水的密度,就會使兩個人的血液各自成團,不會相融。 姜青寧現(xiàn)在也沒辦法去考據(jù),蕭徹當(dāng)年是因為被人在水中加了鹽,所以沒辦法跟永安帝的血相融,還是因為血滴在水中時間太短,所以沒來得及相融。 總之,不能妄想著去強行扳正古人的認(rèn)知,這是十分困難且不可行的事。 畢竟這是他們一直信奉的,社會還沒發(fā)展到那個地步,你若告訴他們滴血認(rèn)親是假的,他們不會認(rèn)可,更不會相信,只會覺得是在胡言亂語。 最簡單的辦法,就只有讓蕭徹跟永安帝再滴血認(rèn)親一次,讓他們的血快速相融就行。 姜青寧想了半宿,最后終于想出來了辦法,才去睡覺。 …… 第二日,他正準(zhǔn)備想辦法與九皇子見一面,沒想到蕭歷自己就來了。 蕭歷放在現(xiàn)實里,那就是一個狂熱腦殘粉。蕭徹是他偶像,恨不得天天黏在蕭徹身邊。 見蕭歷正圍在蕭徹身邊,六哥長六哥短的。 姜青寧走過去故意問他:“九殿下今日是不是又背著俞妃娘娘偷跑出來?” 蕭歷臉色不悅,瞪姜青寧一眼:“本殿的事,你個丑八怪少管。” 姜青寧對丑八怪這幾個字已經(jīng)免疫了,反正被叫幾次,自己又不會真的就變成丑八怪,雖然他確實沒有蕭徹那般絕倫逸群的長相,但放在人群中也絕對是屬于中上相貌的。 姜青寧便毫不在意地說:“我可不是想多管殿下的閑事,只是擔(dān)心殿下又這樣跑過來,會不會牽連六殿下被您母妃遷怒。” 蕭歷最怕的就是因為自己,蕭徹被連累,他臉上瞬間有些心虛擔(dān)憂起來,但還是要嘴硬:“我來就來了,誰都管不了,我母妃要是生氣,自然有我擔(dān)著,連累不到六哥。” 姜青寧可不是真想跟他斗嘴,實在是因為想讓蕭徹翻身,蕭歷是其中一環(huán),于是繼續(xù)激他說:“殿下說得輕巧,您說連累不到就連累不到啦?萬一您母妃突然就追過來,非要說是六殿下蠱惑您,讓您往這邊跑呢?” 蕭歷被說得一時瞠目結(jié)舌,手指著姜青寧,氣道:“你、你危言聳聽!” 蕭徹在一旁安靜聽著這兩人斗嘴,心下好奇姜青寧這小白兔是又要搞什么名堂?但偏偏他還得裝作什么都聽不到的樣子,假裝側(cè)頭賞花。 姜青寧手指著蕭徹,對蕭歷說:“殿下您莫急,要想以后都能光明正大來找你六哥,辦法很簡單,只需要殿下您的一滴血。” 蕭歷神色不解:“什么一滴血?” 姜青寧招手示意小尋,只見小尋手里已經(jīng)端著一碗清水,以及手里拿著一根銀針。 “主子,給。”小尋走過來,將銀針遞給姜青寧。 姜青寧便帶著小尋立即朝蕭歷走去,伸手抓起蕭歷的一根手指。 蕭歷詫異看著他:“你要干什么?” “殿下別怕,就一下,不疼的。”姜青寧說著,銀針快速在蕭歷手上刺了一下,緊接著將他手指頭滴出來的血接進(jìn)碗中清水里。 蕭歷難以置信看著他,猛然反應(yīng)過來,后退一步怒道:“大膽!你竟敢拿針刺本殿下,我要讓父皇砍你的頭。” 姜青寧沒急著理他,而是跟小尋又立即走到了蕭徹跟前。 他捏起蕭徹的手指,也不管蕭徹能不能聽見,輕聲說:“殿下不要擔(dān)心,就一下,不會很疼的。” 蕭徹精神緊繃看他,看到碗中紅色的血,以及姜青寧手中的銀針,猛地感覺到一陣暈眩。 當(dāng)年的事歷歷在目,年幼的他被人抓著扎破手指,鮮血滴入碗中,然后他的父皇勃然大怒。從此之后,他的生活天翻地覆,母妃被賜死,而他也從被永安帝捧在掌心中最偏愛的皇子,變成了宮里人人厭惡、可隨意踐踏的可憐蟲。 如果沒有體會過云端,那便不會很難受,可偏偏他體會過,從最高處耀眼的云端,被人丟進(jìn)最臟污的泥里,從此再也洗不去滿身污泥。 姜青寧察覺到蕭徹竟然有些發(fā)抖起來,雖然他不能感同身受,但也能稍微體會一點,知道當(dāng)年的事帶給蕭徹多大陰影,心中不禁心疼起來。 蕭徹整個人處在一種極度恐懼的狀態(tài),他盡力克制著,才沒有將姜青寧一把推開。他怕自己太過用力會傷到姜青寧,正要將手抽出來時,姜青寧忽然更加往前一步,將他整個人輕輕環(huán)抱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