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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一聲,大門在他跟前打開。 一時間,寒光凜凜,門縫中數不清的刀劍與弓箭對準他,仿佛打算一開門就齊齊攻上。 “怕不怕?”謝連州聲音含笑。 玉松羅怕得想殺人,若是尋常,區區刀劍廢鐵有何可怕?但如今的她確實受不起這一擊,在意識到謝連州打算拿她做rou盾時立時高呼:“不許動手!” 門外的弓差點便松了。 謝連州帶著玉松羅走了出來,看著烏壓壓的刀劍與弓,問玉松羅:“玉閣主,別的也就罷了,要不要讓人把弓箭先收起來?我倒是無所謂,你可未必能躲過。” 玉松羅險些咬碎一口銀牙。 謝連州知道,世上有諸多令人看不慣的事,他不可能事事插手,所以他從前沒想過要管侍月閣。 可同樣的,有些事一旦看入眼了,不管再難,再愚蠢,他所選擇的也只會是向前。 搗毀侍月閣,說過就不能反悔。 第72章 戰! 眾人的弓不得不收起來。就算因此使得謝連州的退走變得更加容易,?那也好過將箭尖對準閣主——萬一此番過后,閣主活了下來,想要追究方才不顧及她性命之人呢? 誰都不敢做這出頭鳥。 謝連州看了眼當前場景,?笑了笑,朗聲道:“諸位,謝某今日來此別無他求,?只求能解侍月閣殺手身上劇毒的解藥,閣主與藥閣之人卻同我說侍月閣之毒沒有解藥,?這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沒有解藥? 謝連州面前那些持著刀劍的家伙幾乎人人都服了毒,此刻聽到這話眉心一跳。這里邊也不是人人都想一輩子做個殺手的,他們也曾想過有朝一日放下屠刀歸隱山林,可沒有解藥……是要他們一輩子做侍月閣手中刀劍,直到死去嗎? 這樣不行,玉松羅立時道:“只是沒有一勞永逸的解藥罷了,?每月一粒的解藥雖說有些麻煩,?可按時服用,?總能長命百歲!” 謝連州冷笑一聲,道:“是藥三分毒,?便是有一勞永逸的解藥,這一毒一治也讓人身體受損,?不得不好好調養。像這種每月壓制的藥能是什么好東西?感情毒不是下在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身上,你自然是無所謂了。” 玉松羅能感到,?面前眾人的眼神變了,或許他們的刀劍握得一如既往的牢,刀鋒和劍尖也仍指向謝連州,可他們的心一定跟著動搖過一瞬,憎恨這樣掌控卻又踐踏他們的侍月閣。 不管是真是假,?說點什么騙過他們! 玉松羅方才下了決斷,便見謝連州轉向聶云奴:“還是說藥閣高手有什么與眾不同的見解,調出來的藥能打破醫道最基本的原則,勝過這世間所有醫道圣手?” 在謝連州目光移來那一瞬,聶云奴便微微變動了自己的站位,不是試圖逃脫謝連州可及的范圍,而是讓自己的視線可及之處能夠順理成章地“忽視”玉松羅的神情。 因為他發現謝連州實在很不好對付,為了他自己的性命著想,興許有時候只能說些謝連州想聽的實話,而非玉松羅可能會想讓他說的假話。 既然如此,就要巧妙避開玉松羅的神情,畢竟沒能收到她的暗示,和聽而不聞是兩種情況啊。 聶云奴知道,自己這番作態并不好看,還有些陰險狡詐,可他此刻實在欣慰自己踏出了這一步。 聽聽,謝連州問的都是什么話,調制解藥,勝過當世所有神醫,若他真這么厲害,早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聶云奴知道,謝連州正在有意無意地挑撥離間,侍月閣此時需要一個能將他們安撫下來的人,哪怕是說兩句他們事后仍會再去懷疑的假話,在此刻都有不可估量的作用。 可聶云奴不想這么做,開什么玩笑,真說能調制解藥,等謝連州走了,這些人不都如狼似虎地找他來了?到時再說是玩笑,他就等著喪命吧。 于是聶云奴搖了搖頭,道:“閣中解藥都由專人秘密炮制,我不過代為管理,實在不懂其中奧秘。” 沒有直接否定謝連州的話,卻也沒有直接肯定,聶云奴覺得自己已經夠厚道了。 當然,他說的也不全是假話,侍月閣根本不可能將那么重要的東西交到他們手中,所有的藥物都是炮制好后再運送到藥閣中來,他們唯一的優勢,便是比旁人有更多機會接觸這些解藥。畢竟閣中殺手至藥閣領藥時必須當場服下才能離開,沒有任何鉆研之機。藥閣的人卻能長年累月地接觸,比旁人多了幾分藏藥鉆研的機會。 可其他人想要的不是這個答案,指向謝連州的刀已微微動搖,玉松羅面色發青,怒道:“有解藥,云奴你去拿來!” 聶云奴在心里罵了一句,沒想到這火還是燒到他身上來,他還在猶豫呢,便聽謝連州不疾不徐道:“可別隨便拿什么藥來糊弄我,我定是要讓侍月閣中弟子先行試藥的。” 聶云奴想了想,決定裝傻,故意不知所措地看向玉松羅,然后在心中構想起一會兒趁亂逃跑的計劃。 聶云奴的舉動毫無疑問地告訴眾人,侍月閣里確實沒有謝連州和他們都心心念念的解藥。 廢物! 玉松羅大怒。 “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只要侍月閣不再存在,我總能找到一個能醫毒的神醫,”謝連州轉向前方攔著他的人,道:“你們不想解毒嗎,攔我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