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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狂徒在線閱讀 - 第44頁

第44頁

    梁萬千又懷疑起來,道:“屋子里坐著閑談不好嗎?”

    宋瑛道:“隔墻興許有耳,光天化日之下,反而清明。”

    梁萬千沉默了一會兒,拿起自己的佩刀,同宋瑛一起走出房門。

    兩人并肩而行,一路上遇到不少婢女仆人,于是宋瑛并未提起梁萬千想聽的正事。

    兩人快要走到空曠的庭院中時,空中竟傳來杜鵑鳥的啼叫。

    宋瑛對梁萬千道:“梁大俠,你聽過鳩占鵲巢的故事嗎?”

    梁萬千漫不經心道:“什么故事?”

    宋瑛看了他一眼,道:“傳聞里斑鳩不會養(yǎng)育自己的孩子,它會將剛剛產下的蛋放到別的鳥獸巢中,讓其它鳥獸將它的孩子當作自己的一起孵化。有時候,為了能將自己的蛋放進滿滿的鳥巢里,它會先將別人的蛋啄破、吃掉?!?/br>
    梁萬千停下腳步,幾乎要維持不住面上神情,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太過緊張,眼里的兇光卻還是微微露出,問道:“你究竟想說什么?”

    在這劍拔弩張之際,宋瑛卻一轉話頭,道:“事實上,斑鳩并不是這樣的鳥類,它會自己撫養(yǎng)后代。真有這種殘忍習性的,反而是一些杜鵑鳥,沒想到最后卻讓斑鳩背了罵名。”

    好像他真的只是因為方才聽到杜鵑叫聲,方才提起的此事。

    可梁萬千心中卻感到強烈的不安。他看向宋瑛,發(fā)現他說了這么多話,神情卻仍然那樣冰冷。梁萬千有些想不起了,從前的宋瑛也是這般嗎?他的臉為何一點表情都沒有?

    宋瑛見他神色變幻莫測,心知火候已到,在心中暗暗鼓舞了自己兩句。

    他湊近梁萬千,將手置于自己下頷之處,好像要揭開什么一樣,對梁萬千道:“你再看看,我到底是誰?”

    宋瑛揚手一接,竟從自己臉上活生生揭下一層面皮,露出下邊一張微黑的臉。

    那仍是一張少年的臉,眼睛又圓又黑,鼻子微塌,唇色紅潤,下巴方正,不似本地中人。

    梁萬千見了,竟硬生生從宋瑛臉上看到另一個同他相貌相似的人來,大駭之下倒退了幾步。

    角落里藏著的周象忍不住用敬佩的目光看向謝連州。

    關于梁萬千的事,他們派去的人在查探時,格外注重了一年前梁夫人的過世。畢竟在周象所掌握的那些隱秘里,殺妻弒子已然不算最駭人聽聞的一類。

    他們并不因為梁萬千過去所積攢下的聲譽放過這種可能,細細排查時,雖因時間久遠沒能找到多少有用線索,還讓白虎使的人搶先一步帶走了梁天全,可他們收集來的情報里,卻有謝連州頗為注重的東西。

    在梁夫人恢復正常前,曾有一位南疆來客拜訪過梁萬千。他本是來蜀中做生意的,好端端地拜訪了梁萬千,也好端端地出了梁府,可自那以后,便再無蹤跡。

    南疆來客并不是本地人,他的失蹤幾乎沒有引起多少波瀾,只有同他做生意的人報案無果后罵了兩日,說這外地來的商人就是不講誠信,騙走了他的錢,卻沒有給他交付貨物。

    周象的人向那商賈詢問了許多與那南疆人有關的事,只可惜商賈知道的并不多,最后只探得那人從南疆一個寨子來,膝下有一兒一女,以及那南疆人的模樣。

    時隔一年之久,商賈雖還隱約記得那人模樣,卻也說得不太確定。周象的手下畫了好幾幅肖像,最終才被他選出一幅最為相似的。

    謝連州要來畫像時,周象還向他再三提醒,這肖像未必同那南疆人長得一模一樣。

    沒想到謝連州最后用在了宋瑛身上,他要宋瑛裝的,并不是那早已死去的南疆人,而是他的后代。既是后代,那么眉眼間幾多相似,再加幾多不同,自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謝連州先是為宋瑛易容成與那南疆人相仿的模樣,又為他做了一張他原本面容的□□,這一層覆一層,方有現在的效果。

    謝連州的易容術自然及不上朱雀使,可要對付眼力本就不如何的梁萬千已是足夠,他可是連齊縛石臉上那一張面具都分辨不出來。

    那一邊,宋瑛已按照謝連州的囑咐演起戲來,抽出刀來,砍上前去,道:“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

    梁萬千抽出刀來,勉強擋住一擊,在宋瑛的接連劈砍之中呈現一副左支右絀之態(tài)。

    宋瑛一刀砍在梁萬千的刀鋒上,力氣之大,竟硬生生將其劈出一個缺口,發(fā)出刺耳的刮蹭之聲。

    宋瑛道:“你知道嗎?他見了你,高興地寫信回家,卻不提你變成了梁萬千,只說你們從前的事。”

    死去的南疆人同商賈說,偶然看見了一位從前的朋友,等貨的這幾日有機會要去拜訪一番。

    他說這話時笑得很是淳樸,淳樸得令那商賈捶胸頓足,說自己當時便是因此相信了他,現在想來,他那時可能就打算跑了。

    宋瑛的刀割破了梁萬千的袖子,差一點便見血了:“若非如此,他死后我不會尋你尋了那么久,也不會被你這副樣子騙了過去。我早該知道,是你冒充了梁萬千!是你怕我阿耶拆穿你,才狠心下手殺了他!”

    周象的人有一部分去了南疆繼續(xù)深查,可偌大的南疆,想要憑一幅畫像尋一個早已死了的人,是一件不亞于大海撈針的事。所以直至今日,他們都沒能找到更直接的證據。

    可不用去查,光憑周象的博聞強識,他便知道南疆的人該如何稱呼他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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